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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熟的開始了熱情相邀,“帥哥沒約會吧,跟我們一塊燒烤去,你今兒一去,保準震了那幫自以為自己帥的傻逼們,走走走,等會我給你烤rou吃去?!?/br>周少川可不缺那點rou,向榮十分無奈地瞟了一眼莊楠,心說少爺一貫目下無塵,哪肯下凡去參加什么燒烤聚會啊,您就擎等著遭拒吧。哪知周少川竟然點了下頭,開口就說好:“地方遠么?我正好開車帶你們過去?!?/br>“……”向榮沒能掩飾住驚詫地挑了下眉,想不到周少川居然愿意參加他的高中同學聚會?別說除了自己之外,周少川一個人都不認識了,而且該人不是很反感湊熱鬧么,人一多就容易皺眉嫌煩么?所以今兒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呢,竟讓他轉性轉得這么快?盡管事出反常,但向榮也只是在心內腹誹,其余人并不曉得周少川歷來什么作派,還以為能跟向榮交好的,自然也是個挺合群的主兒,再說還有順風車可搭,更沒人會提反對意見了,三人坐在后座上,向榮則坐在老地方——副駕駛的位置,一行人朝著既定的燒烤地點出發了。直至開到了地方,向榮還是沒能想明白周少川為什么會神出鬼沒地堵在校門口,又為什么肯答應來參加這場不認識的人的聚會。周少川當然不愛湊熱鬧,之所以肯來,純粹是為了能和向榮多待一會,更想借機多了解他一些,向榮不知道的事其實還有很多,好比周少川近來忙于注冊公司、裝修他的寺廟餐廳,直到今日才抽出點空閑,上午他才剛去過向榮的小學,并且冒名頂替向榮忽悠了傳達室老大爺,得以進入校園,轉悠了一圈,之后,本想再如法炮制逛一趟向榮的中學,可惜人看門大爺還記得真向榮長什么模樣,當場拆穿了他的謊言,周少川只好訕訕地站在校門外,想象了一下當年向榮上學放學時的情形。彼時他想,如果我走過你走過的路,看過你曾經看過的風景,再認識了你所認識的那些人,是不是就能對你有更多、更全面的了解,也能和你走得更近一點?懷揣著這樣的念頭,周少川捏著鼻子加入了一群不認識的人,好在彼此都是年輕人,有不少共同語言,本次聚會又算是小范圍的,只有高中時代玩得來的一幫家伙,各個班都有,本來就是大雜燴,還有人帶了大學新交的女票、男票,是以多出一個周少川來,也就沒什么新鮮得了。何況,周少川還是位帥哥,帥哥雖然冷又酷,但在社交場上倒也不失為一把好手,只要他愿意,或者心情足夠好,絕對是能做到談笑風生的,講出來的冷笑話一句是一句,能讓人尋思半日,等醒過味來,又覺得此人頗具幾分冷幽默感。向榮原以為今天得貼身不離的照顧周少川了,哪知道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見后者被莊楠拉著,一手握著個啤酒瓶子,一面應眾人要求開講起巴黎旅游規劃線路,既然沒了自己的用武之地,他便索性和劉軒兩個走到外頭,自覺充當起了燒烤工。劉軒串好一串紅薯,不緊不慢地在烤著:“向欣都高二了吧?真快,之前我記得你說她想學醫來著,現在還想學么?”“想啊,”向榮點了點頭,“她跟你一樣,早早就定下目標了,我還說你有空給她講講醫學院情況呢,將來是本碩連讀,還是直接把博也一塊讀下來省事?!?/br>“小丫頭還挺死心眼,”劉軒聽罷笑了笑,“問題學醫它是個坑啊,沒聽說勸人學醫天打雷劈么,我可不想做這個孽,反正還有時間,到高三還不改初衷再說吧,話說明年小丫頭也該被迫過剪頭發、穿校服的非人生活了,那是有得熬啊,現在想想,那會兒咱們也是真的慘?!?/br>說著,又想起莊楠方才諷刺向榮頭發長的話來,他回頭,望了一眼坐在屋里的周少川:“那外籍友人到底什么情況?有戲么?”劉軒是整個高中唯一知道自己性取向的人,向榮無須避諱,實話實說:“沒有,就是同學,又住一個院,走得稍微近一點而已?!?/br>“可我怎么覺得他應該是你的菜啊,而且看得出來,他對你挺不錯的,就剛才在路上,他邊開車還邊看了你好幾眼呢?!?/br>向榮倒沒留心這茬,何況周少川對他關心在意,早就已經不是什么新聞了,聽完只置之一笑:“我追不上人家,別瞎琢磨了,還是說說你跟張歆吧,是不是一畢業我就該準備你倆的紅包了?”話雖這樣說著,卻還是禁不住回眸尋找了一下正被眾星捧月的周少川,感覺此人比他剛認識的時候隨和好相處多了,甭管怎么說吧,這也算是一個積極正向的好轉變了。作為正往好方向轉變的人,這會兒卻正試圖從別人的嘴里套出話來,講完了巴黎旅游規劃,周少川三句兩句就把話題拐到了國內的高中生活上,自然而然也就帶出了向榮,眾人不疑有他,一幫損友回憶著當年的故事,話里話外都沒饒過向榮,周少川聽得入港,不防莊楠在旁邊,忽然拉了他一把。“有煙么?”她問,“帥哥陪我出去來一根?”女士向他要煙,周少川自然紳士地起身陪她走了出去,繞過燒烤攤和眾人圍坐的那一溜小平房,找了個背風無人的角落,各自點了一根煙。莊楠嫻熟地吐出一只煙圈,她高考沒能發揮好,和自己喜歡的專業失之交臂,被調劑去學了經濟,是以整天價滿腹惆悵,精力全放在了怎么打扮自己和各種“作”上,一進大學,就無師自通的先學會了抽煙。“哎,別那么心不在焉,”看著周少川,她輕笑了一聲,“不就想知道向榮的事么?問我啊,你問,我就都告訴你?!?/br>周少川能感覺出她對向榮的態度有點微妙,聞言淡淡笑了笑,卻沒說話。“你不問,那我自己說了?!鼻f楠很痛快地直言不諱道,“我以前喜歡過丫,下死勁追過好長時間呢,還干了一堆特傻缺的事,都被人笑話死了,現在想想也覺得丟人現眼,可那會就跟著了魔似的,丫前前后后,總共拒了我至少三次吧,可我還是覺得,早晚能憑真誠打動這個人?!?/br>頓了下,她自嘲地笑了:“夠二吧?純粹就一傻波依,后來才TM想明白,根本不是我不夠誠意,也不是我不夠好,是我生錯了性別,我名兒叫“裝男”,可再怎么裝也成不了真男的啊?!?/br>她適才喝了至少有兩瓶啤酒,這會兒煙也抽得挺兇,周少川直覺她應該已經有點上頭了,說的話可信度不高,然而最后一句落下,他還是不由自主揚了下眉毛,眸光倏地一緊,隨即露出一副不明所以,又不可思議的表情。莊楠的確有點暈乎,整個人都發飄,狀態已接近于嗨了:“驚訝嗎?哈哈,我告你啊,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但絕對保真,我還沒跟人說過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