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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片恐怖片!”“好萊塢新上的那個大片,叫、叫什么來著?”“我覺得恐怖片可以有?!?/br>……傅老師笑瞇瞇地打開投影儀:“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就看這個喜劇片?!?/br>卜星激動的模樣瞬間消失,剛才扯著嗓子喊恐怖片的人就是他。葉止放下筆,忽然覺得班里有點吵,打算去洗個臉冷靜冷靜。或許是因為放長假,學校里沒有人用這些設備,水龍頭很難擰開,葉止擰了半天,手上都有印子了還是沒擰開。他氣呼呼地走到另一邊,擰是擰開了,水管rou眼可見的震動,卻遲遲沒有出水。葉止怒道:“玩兒我呢?”“噗呲噗呲——”水管發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后,一道小水柱慢吞吞地流了出來。葉止呼出一口氣,耐著性子接水洗臉。涼涼的水拍到臉上、手臂上,勉強壓下去了心底的煩躁。葉止走到教室門口,忍不住又開始想:他會不會已經回來了進去后,看見空無一人的座位,他垂下眼,心情不佳地回到座位。耳邊充斥著周遭同學接連不斷的笑聲,葉止掀了掀眼皮,小聲嘀咕:“哪里好笑了?”一點都不好笑。忽然,一股淡淡的雪松味飄至鼻尖,葉止捏皺了書的一角,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屏幕,沒有扭頭。“我回來了?!?/br>“哦?!?/br>葉止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彎起。嗯,這電影還是挺好笑的。作者有話要說:葉止:都是因為電影好笑!第30章沒有人注意到傅以匪回來了,所有人都專心致志地看電影、吃零食,頂多偶爾低聲和同桌討論劇情。葉止托著腮,眼神飄忽,每次快要飄到傅以匪身上的時候就連忙拉回來,強迫自己看電影。這主角怎么傻乎乎的?這配角演技不怎么樣。這電影還要放多久???“禮物?!?/br>一個鏤空小木匣子放在桌上。既然是對方先開口,葉止也就勉勉強強回了:“什么禮物?”木匣子質感極佳,散發著淡淡的木質香味,哪怕沒有打開,他都能猜到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葉止打開蓋子的手一頓,問道:“為什么送我禮物?”我特么擔心了這么多天!你是到哪里去旅游了么???這么混蛋???內心在咆哮,葉止面上依舊淡定,裝作漫不經心地問:“手機是壞了么?”不然為什么不接電話!不回短信!你不是買了兩只么??!傅以匪看見他顫動的睫毛,眸子里充斥的各種情緒,主動道歉:“是我不對?!?/br>葉止哼哼兩聲,沒有說話。傅以匪解釋道:“我回去了一趟?!?/br>“回去?”葉止楞了楞,扭頭看著傅以匪,“回家了嗎?”傅以匪:“嗯?!?/br>傅以匪幾乎不提起家里的事情,葉止也沒多問,畢竟是豪門,肯定是有不少齟齬事。說不定還有個惡毒后媽和浪子親爸,從小對他不聞不問……葉止想著想著就腦補出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傅以匪,開始心疼,那股氣也都消了。他別扭地說:“就算是回家你也應該提前說一聲啊,就算不提前說電話短信回一下也可以,不知道我、我們會擔心么?”說完,他還特地補了句:“卜星一大早就開始關心你,問你去哪兒了?!?/br>傅以匪:“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若是錯過了那日,便要等上一年,他不敢拖。“行吧,看在禮物的份上,勉強原諒你了?!比~止說完,低頭打開木匣子。匣子裝著一條項鏈,簡簡單單的黑繩,吊墜是一柄銀白色的小劍,做工精致,在陽光下透著絲絲的藍光。不知怎么的,葉止覺得這小劍特別熟悉,他直接戴上,摩挲著吊墜,冰冰涼涼的很舒服。“謝謝,我很喜歡?!?/br>胸前的小劍微不可見地動了動。傅以匪垂下眼,掩蓋了那一絲羞澀:“喜歡便好?!?/br>這是他的本命靈劍。劍能感受到的,他也能感受到。師弟的體溫、心跳、說話時的微微震動……傅以匪抿了抿唇,耳根子逐漸變紅。下課后,卜星慢吞吞地轉身,準備和孤單一人的葉止討論電影,發現傅以匪竟然回來了。他笑嘻嘻地說:“我還打算安慰安慰寂寞的小葉子呢,沒想到傅大佬你竟然回來了?!?/br>葉止朝他扔了個紙團:“別瞎幾把說話?!?/br>他才沒有寂寞。岑湖摸了摸被砸到的后腦勺,無奈地把紙團扔掉,拿著名冊走到講臺上:“明天就是運動會了,我講一下這次運動會的安排?!?/br>“開幕式八點開始,和去年一樣,明天大家記得帶上校服,其他的項目時間安排要明早才知道,對了,今年允許家長朋友什么的一起來,回家記得問問?!?/br>“等會兒的體育課大家自己練相應的項目,cao場上設備都已經弄好了?!?/br>因為明天運動會,cao場上聯系的人比以往多不少。男生們邁著大長腿練習短跑,女生們嘻嘻哈哈試了試鉛球的重量。葉止報的項目和去年一樣,是跳遠和鉛球,去年他連初賽都沒過,榮獲最后一名。這次他也沒準備練,就打算去混混,看著女生們扔鉛球的樣子小聲說:“這個人我記得,去年鉛球第一名,扔的比男子組第一名還遠。“是么?!备狄苑说吐暷剜?,細細地打量那個短發女生。模樣普通,距自己十萬八千里,應該是憑技術贏得了師弟的刮目相看。傅以匪:“我扔得比他遠?!?/br>葉止恍然大悟,對啊,傅以匪可是能單手舉起一個男人。“你之前怎么不報啊,不然金牌肯定是你的了?!?/br>而且,咱們還能一起比賽呢……葉止拿起冰水貼在臉上,想要散散溫度。傅以匪抿了抿唇:“長跑我也能拿金牌?!?/br>“我都能拿金牌?!?/br>他說得很認真,葉止卻笑出了聲,看著傅以匪的側臉挪不開眼。怎么、怎么這么可愛呢?不遠處,卜星小聲和岑湖嘀咕:“湖啊,你看他們倆是不是怪怪的?老感覺我插不進去?!?/br>岑湖:“……你插進去干嘛?”找死么?卜星摸摸后腦勺,理所當然地說:“給傅大佬愛與溫暖啊,你看咱們班,除了我,當然葉子不算,還有誰主動和他聊天?”岑湖扶額:“人家又不稀罕你?!?/br>卜星幽幽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