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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才發現,不是的,我這根本就是烈士思維。做的事,說的話,看的風景,聽到的聲音都和大家不大一樣。所以我越瘋狂越冷靜。“它對鬧鐘的聲音敏感,且會按時刻表運動,那么我們就可以再次利用鬧鐘將它引出去?!蔽艺驹诤箝T處,對著評論區中的人說。“這么一來,它暫時就不會再繼續巡邏了——如果我的想法沒有錯的話?!?/br>小白111:“可以,不妨一試?!?/br>“得令!”我集中精神,看到怪再一次從后門邊的廚房門進去了,我便打開了后門。它在廚房晃了晃,又打開了前廳的門。我在同時間打開了這邊廚房的門,等它進入前廳之后,立刻沖到了冰箱前,把鬧鐘撥到七點。頓時,耳邊又響起了“滴滴滴”的響聲。怪物粗魯的喘息聲也響起來了,我立刻下蹲,往我來的那扇門摸去。一邊走,我還不忘往回看幾眼。就在我的半個身子剛探出房間的,時候,它已經沖到了冰箱前。看來它是非常討厭鬧鐘的聲音,一巴掌拍碎了滴滴作響的鐘。我趕緊退至后院中,用鷹眼繼續看它的行動。很好,它已經走到儲藏室拿了工具,從前廳的大門出去了。父母兩人每天都需要整理花圃草坪,他們也一定厭煩了吧。他們的厭煩就是我的勝利,多么可笑。我和評論區中的觀眾們一齊發出歡呼,接著便推門進入了走廊中。-“小白,你確定喬安娜會在下面?”小白111:“會?!?/br>我使用了【地下室的鑰匙】。“【地下室的門】打開了?!?/br>這是一段比較陡峭的木制樓梯。我小心翼翼地走下來,發現這里非?;璋?,我什么都看不清。“現在就應該祭出核能手電了?!蔽倚α艘宦?,按亮了不知道何時放在胸前的手電。于是兩米內的景象又清晰了起來。我隨便看了兩眼,發現自己站在幾個十多平米的空間內。左邊和右邊各有一扇門,都是普通的鐵門,門上都有一個把手。經典的選擇題。-其實我又有點想開賭局了。這賭博真是容易上癮,我明白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會為了賭博斷送掉自己的前程和小命。“你們說,我應該選左邊還是右邊?”這道選擇題完全沒有邏輯,不需要思考,完全靠個人的直覺。我看了一會兒評論區,忍不住為他們千奇百怪的理由喝彩。有人說男左女右,這還好理解。還有人說左攻右受,還有人說我會選右邊因為我是個右撇子。接著馬上有人說我肯定會選左邊,因為我左眼視力比較好,右邊有評論區會遮擋視線。……說的也是,右邊的確有評論。我走到左邊,握上把手。“……咦?”我疑惑地又拉了拉門,“鎖上了?”我又走到右邊,拉動門把手。這邊也鎖上了。小白111:“吃瓢蟲吧?!?/br>“知道了白老師?!蔽覠o奈地掏出瓢蟲瓶,往嘴里塞了一顆。說實話,小白現在有點像我讀初中時那煩人的化學老師。他也總喜歡絮絮叨叨的,常常在不必要的時候跳出來提示我,然后關鍵時又合上嘴巴裝傻子。唉這么說別人也不好。畢竟我那可憐的化學老師,在我升上高中沒多久就一命歸西了。他還沒結婚呢,三十歲就遇到了車禍去世了。我開了個五秒鐘的小差,馬上回過神來。右邊的門鎖“咔噠”一聲解開了。“哎,咱要不再開一局,看看開門會不會有——嗚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只細長的昆蟲人從里面跑了出來,往我身上撞。我嚇得立刻舉槍,對著它就是一陣亂射。昆蟲人“吱吱”亂叫,想繼續往我身上撲,我只能在這逼仄的小空間里和它繞圈子,開了足足有八槍才把它干倒。我驚魂未定,一邊給手槍裝填子彈,一邊安撫我受傷的心靈。倒在地上的昆蟲人穿著女性服裝,臟兮兮皺巴巴,看起來一直是被關在地下的。我剛想走過去仔細看看,忽然門那邊又響了一聲。我嚇得立刻舉槍,以為是另一個昆蟲人。“吱吱!”她又叫了一聲,從黑暗中探出身子,進入手電筒的光線中。是喬安娜!喬安娜看到了地上倒著的昆蟲人,像是看到了至親死去一般大叫,然后跑過來看尸體的情況。她像沒有看到我這個人一樣,兀自哭了起來。莫非……這只昆蟲人是她的親人?我思考了兩秒鐘,突然想起來這個家里還有誰我沒見過了。她的大姐。可是她的大姐為什么會在地下室里?我百思不得其解。哦對了。還有……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忍不住對觀眾們說:“你們看她,是不是長大了一點?”在我看來的確是這樣。喬安娜原本只有兩只手掌大,現在差不多已經長到十歲孩童的手臂那么大了。瓜娃子竄得賊拉快,不長記性光長個兒。我腦海里突然蹦出這么句話來。不不不去去去。嚴肅點。我對自己說。-喬安娜哭了一會兒,我站在她的兩米外等待,她卻沒跑過來撲我。我腦中隱約有了一些奇異的推測,但還不敢輕易下結論。我決定先去里面看看,五分鐘的時間也要過了。一個箭步沖進右邊的房間,頓時看到了墻邊的半截鐵鏈,以及散落在周圍的一些食盆和紙頁。我注意到周圍有一些可以紙片筆記,趕緊跑過去全收起來。包括一些散落的補給,我竟然還找到了一些霰彈槍子彈。大概有二十發,足夠支撐一場BOSS戰。……所以要打BOSS戰了嗎。我轉頭看向門外的喬安娜,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站了起來,移動瓢蟲的下.身,轉過來看我。一股寒意從我的腳底冒了上來,我口舌發干。這個時候,五分鐘到了。我眼看著她隨著破敗的場景一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心臟跳得飛快,過了三十秒才回過神。她在看我。她盯著我看。我不是在害羞,而是在害怕。她不是我要殺死的BOSS,這點我可以肯定。但我看不透她看過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