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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br>“最近那個樸炫一天到晚向我打聽你的動態呢,真不去?”“不去?!毙咸煊X得自己的男性魅力又恢復了,瞬間找回點而自信:“那晚不是他趁我醉了,在我身上弄了點顏色,我和燕子瀟也不會吵架、冷戰?!?/br>“哈哈,妻管嚴?!?/br>“總之一言難盡,等過熬過這段不能吃rou的苦日子,我再會會那個小浪貨?!?/br>第七十六章當晚,邢天去燕子瀟蹭飯,發現燕子瀟客廳放了一個奇怪的小包,里面裝著一沓顏色鮮亮的紙幣及若干捆白蠟和香火。邢天打了個激靈,心里立刻清楚這小包和祭奠安淇有關。燕子瀟從廚房里出來,眼中毫不掩飾怒怨:“你怎么進來的?”“從大門啊?!?/br>“鑰匙,哪來的鑰匙?!?/br>邢天攤手:“在我身上,你過來取?!?/br>燕子瀟在邢天上衣褲子的幾個口袋里一頓亂摸,沒發現鑰匙,聽到邢天爽朗的笑,才恍然明白自己中了計。“你!”邢天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金銅色的鑰匙:“這是我老婆家的?!?/br>燕子瀟一眼認出那把鑰匙是他放在臥室里的備用鑰匙:“你怎么拿到的?”“晟兒寶貝給的?!?/br>“還我!”燕子瀟試圖搶鑰匙,邢天手一揮,握拳藏在背后,鑰匙又不見了。“鑰匙是我家的。不然我報警了?!?/br>“都說了這是我老婆家的,你又說是你的,是變相承認你是我老婆嘍?”邢天一句話就撩亂了燕子瀟的心。燕子瀟恨的咬牙切齒,他早就知道這貨伶牙俐齒,和他耍嘴皮子肯定占不到便宜。燕子瀟反感一言不合就動手,可是邢天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底線,他只能提神運氣,準備進入揍人模式,把這個恬不知恥、花花腸子、胡攪蠻纏的極品人渣狠狠教訓一頓。不過邢天沒再和他開玩笑,突然伸出兩個手,手握拳狀,笑道:“鑰匙在其中一個手,你猜,猜中了我就還你?!?/br>燕子瀟回絕一個冷漠的笑,伸手攥住邢天的右手手腕,用虎口緊緊箍緊,很快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手腕很快變白變青,邢天的脾氣與耐性用完了,他干脆松開左手,反掌鎖住燕子瀟的小臂,氣鼓鼓道:“燕子瀟,我手都快折了!”燕子瀟松開手,盯著邢天空蕩蕩的左手,不帶一絲憐憫或同情,去掰邢天的右手。在邢天夸張的鬼哭狼嚎中,邢天的右手攤平在燕子瀟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鑰匙。燕子瀟挑起眉,語氣明顯不悅,“鑰匙呢?”兩個手都沒藏,還讓他猜?真覺得他好脾氣耍他呢?邢天尷尬一笑,看出燕子瀟明顯動了真怒,立即指著桌子上給逝者供奉的祭品:“不準揍我,安淇看著呢?!?/br>燕子瀟的動作明顯遲緩。“別忘了,我是安淇生前的朋友之一,她可是多次在日記里提到我?!?/br>房間的氛圍沉默緊張。燕子瀟把祭品收好,轉身回廚房。邢天猶豫半天,也跟進去,系上圍裙,幫燕子瀟洗菜。“喂,燕子瀟,你什么去看安淇?”“問這做什么?”“我想和你一起去看她?!毙咸焱蝗幌肫鹚诟赣H古稀大壽那晚,他在哥哥面前隨意提起安淇時哥哥眼中剎那閃過的詫異與逃避。這個疑點他派人調查中,線索尚未清晰,但他能確定他哥邢睿瑜一定是破解安淇慘遭橫禍的關鍵之一。燕子瀟沉默,切菜的動作也慢了。邢天走到燕子瀟旁,小聲道:“我是認真的,安淇過世六年,我卻一次都沒去看她。其實我這個朋友當的有點虛偽,有點假?!?/br>當年的邢天事業正在上升期,什么都不缺,包括形形□□的朋友。安淇其中是特別個性的,也是最平凡最不起眼的。“我可以去嗎?”邢天真誠地懇求。“可以?!?/br>“謝謝你,子瀟。哎哎哎,這什錦湯里少放點青菜,我和樂樂都不愛吃?!?/br>燕子瀟轉過頭。邢天立刻捂住嘴。燕子瀟把瀝水籃里的小油菜全部倒進湯鍋里,冷諷一句:“別蹬鼻子上臉,這頓飯吃完,就滾——”邢天裝著沒聽見,嘴里哼出愉悅的小曲兒。******郊外的墓園。天空不知何時灰暗了。蒼穹低沉,密云洶涌,冷風從耳邊呼嘯,卷走逝者的莫大冤屈,卷來生者的思念傷心。燕子淇的生忌之日,本該如花似玉的年紀,卻早早離世,匆忙的連家人和夢想都拋棄不顧了。燕子瀟仔細擺好前一夜準備的好吃的,紅燒豬肘,油燜大蝦,鐵板烤魚,幾道清淡可口的素菜,還有他特意為meimei腌制的糖蒜和蜜餞,肯德基買的全家桶。燕晟也來了。這是燕子瀟第一次帶小孩來他生母的墓前。小孩總是比他想的要聰明,預感到了什么,全程不說話,眼眶紅紅的。“子淇。之前說要給樂樂找個mama,這個諾言作廢了,哥哥無法辦到,對不起?!?/br>“你的日記我已經看了,可惜殘缺不全,希望我能順利找到后面缺失的殘本?!?/br>“今天是你陽間的生日,哥哥很后悔,早知道收養你的親戚居心不軌,我當初就不該讓你一人離去?!?/br>燕子瀟的聲音漸漸哽咽,嗓音像塞了塊鉛石沉重沙?。骸白愉?,哥,好想你!”想你乖巧懂事的笑容。想你給哥哥縫補衣物的那雙巧手。想你夏天穿著白裙子,在家門那顆老榆樹下天真浪漫地跳舞。想你咿咿呀呀唱過的歌。想你和我別離時哭的傷心的淚花。燕子瀟把嘴唇咬的法發白,全身顫抖。邢天見狀,眼睛微微漲熱,一座墓碑,分隔著兩個永遠無法相見的城市,原來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子瀟,要不你先靜一靜,我陪安淇說會兒話?!毙咸煸僖部床幌氯パ嘧訛t強裝的鎮定。燕子瀟頹然答應,和兒子一起坐在墓園小路邊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