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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里。 灰色的羊絨大衣,溫暖細膩,臉頰撞上去,熟悉的木質香氣縈繞在鼻尖。 江戀眨巴幾下眼睛,緩緩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一張成熟英俊的面孔。 “怎么這么不小心?”男人不悅的緊了緊手臂。 江戀雙手順勢緊緊抱住他的腰,仰著臉驚喜道:“你怎么來了?” 陳知言牽了牽唇角:“過來看你?!?/br> 江戀眼睛亮晶晶的,在他懷里蹭了蹭臉頰,“嗚嗚”兩聲。 她這種全身心的依賴,讓陳知言很是受用,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 “要去哪里?”他問。 江戀放開他的腰,轉為牽手,說:“我正要去吃飯呀,你吃沒吃呢?” 陳知言搖頭,牽著她往電梯處走。 江戀:“那正好,我們去吃烤魚吧,我查到邊上有家烤魚店,評分很高?!?/br> 陳知言:“好?!?/br> 江戀:“你能吃麻椒的嗎?他們家好像可以做兩個口味,我想吃麻椒的……” 電梯門開,陳知言點著頭,把她拉進轎廂。 江戀眨眨眼,疑惑:“不去吃飯嗎?” 男人狹長眼尾彎了彎:“吃,不過吃飯之前,要先做一件事?!?/br> 江戀:“?” …… 電梯停在行政套房樓層,陳知言刷開房門,江戀剛走進去,身后就傳來一股力量。 肩頭被按住,背部抵上墻壁,下巴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抬起。 江戀被迫仰著臉,對上男人深邃的眼。 “吃飯前,我想先吃這個?!?/br> 陳知言低笑,拇指指腹在紅潤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擦過,帶著極強的暗示。 江戀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驀然發燙。 “可以嗎?” 男人低下頭,貌似紳士,很有耐心的詢問。 然而,只有江戀知道,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根本不允許她搖頭拒絕,向下一收,她就不由自主的點了下頭。 然后炙熱的唇就毫不猶豫的壓了下來,急切的霸占她所有的氣息。 大手不知何時也摟上向下滑的無力腰肢,迫使她緊緊貼上他的身體,承受這個不斷加深的吻。 糾纏她許久,陳知言才像是解了渴,輕咬了下她有些紅腫的唇瓣,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江戀被他吻的渾身無力,趴在他胸口喘息許久才找回神志。 唇上傳來微微的痛感,提醒她這個男人剛才的粗暴。 “你干嘛這么用力……”她軟聲控訴。 陳知言低笑,重新俯下頭,聲音重新沒入唇間:“那我輕點……” 男人像頭饜足之后的獸,慢條斯理的品嘗美味,耐性十足。 十分鐘后,江戀才軟著手腳,被陳知言牽著出門。 兩人在商場吃完飯又逛了逛,江戀擔心蔣芷他們回來找不到自己,時不時的就看手機??梢恢钡娇炀劈c,商場都要關門了,蔣芷和江峰還沒有回來。 江戀不由有些擔心。 回到酒店,陳知言把她帶回自己的房間,陪她一起等。 又等了快一小時,蔣芷才打來電話,問她怎么不在房間里。 江戀隨便找了個理由,急匆匆的穿好衣服。 陳知言把她送到電梯口,親了親她的額頭,和她說晚安。 - 回自己房間的路上,江戀還惴惴不安,怕蔣芷發現她說謊??蛇M了屋,她才知道自己多慮了。 蔣芷根本顧不上她。江峰喝多了,蔣芷正忙著照顧他,見江戀回來,只著急讓她幫忙拿毛巾和溫水過來。 江戀急忙拿了毛巾和溫水過來,幫忙一起把江峰弄到床上休息。 忙完后,江戀又給蔣芷倒了杯溫水,問她:“爸爸怎么喝這么多?事情談的不順利嗎?” 蔣芷跌坐在一旁的沙發里,疲憊的搖了搖頭。 何止是不順利,簡直就是陷入絕境。 和原料商那邊談了一整天,江峰差不多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對方才松口,同意繼續合作。但不能按照往年價格,要提價。 對方李總喝的也多,搭著江峰的肩膀不停訴苦,說這已經是沖著以往合作的情面了,價格不能再低了?,F在氣候原因導致進口木料那邊成材率年年降低,生意很難做,原本去年就該漲價的,一直顧著情面沒好意思開口,今年不得不漲了,讓江峰也體諒他的難處。 給他們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能接受就繼續合作,不能接受,他們也只好和別家簽了。 可是現在市場高端木材供不應求,價格本就居高不下,提價幅度這么大,公司根本吃不消。江峰在回來的路上就說,這次公司可能真的要撐不過去了。 可這些和江戀說也沒有用。 蔣芷揮揮手,讓江戀別管,先去休息。 明天還要繼續想辦法。 江戀沒辦法,只好回自己房間休息。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時,她被蔣芷的驚叫聲驚醒。 江戀鞋都來不及穿,跑出去一看,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江峰跪倒在地上,一臉痛苦,身邊還摔碎了一個玻璃杯,蔣芷在一旁嚇的直哭,想把他扶起來。 江戀忙上前和她一起扶,可江峰自己用不上力氣,兩個女人根本搬不動他。 蔣芷驚恐的哭道:“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啊……” 江戀掐了把自己的胳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沒事的沒事的,先打120把爸爸送醫院……” 她跑回房間,找到手機,想打120,可不知怎么,本能的打給了陳知言。 幾分鐘后陳知言就趕了過來。 此刻蔣芷已經嚇的六神無主,看到陳知言時都沒什么反應。 陳知言查看了江峰的狀態后,當機立斷,等不到120來,得立刻把人送醫院。 一路疾馳到醫院,送進急救室。 后來醫生告知,江峰有高血壓,最近感冒發燒沒有休息好,加上喝酒太多,焦慮過剩,差點誘發心梗。幸虧送來的及時,經過搶救,現在沒什么大礙,但還是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陳知言辦好住院手續,把江峰安置好,已經天光將亮。 病房里,蔣芷守在病床前,一陣陣的后怕,萬一送醫不及時會怎么樣,她想都不敢想。 枯坐許久,等心悸平緩些,她才發現江戀不在病房里。 她起身去找。 凌晨的病房外安安靜靜,江戀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 蔣芷剛想走過去,轉角處走過來一個高大身影。 她停住,注目看過去。 男人手中拿著一個急救包,大步走到江戀面前,屈膝半蹲下,抬手脫掉她腳上的拖鞋,把腳放置在自己的膝蓋上。 白皙的腳上被玻璃劃破了幾道口子,流了些血,看著觸目驚心。 陳知言抿著唇,神色透著隱忍。 “疼嗎?” 江戀扁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