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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肩頭有些沉重。 - 剛表白半成功,江戀還不想這么早就回家,左思右想,決定還是選擇出賣蔣尋。 她趁蔣尋沒注意,偷偷背過身,對蔣芷說蔣尋再和朋友聚會,這里有好幾個溫柔賢惠美麗大方的適齡姑娘,蔣尋和其中一位最漂亮的姑娘相談勝歡,看起來有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她就能有小舅媽了。 蔣芷一聽這話,立刻精神振奮,連聲讓她先別回來,多探聽點情報,及時匯報。 江戀嗯嗯應聲,還叮囑蔣芷千萬別聲張,先裝不知道,尤其是不能讓小舅舅知道她告密了,不然以后就打聽不到情報了。 蔣芷無不答應。 掛了電話,江戀忍不住贊嘆了一句自己:“完美!我可真是個天才!” 話音還沒落,一轉眼就對上了陳知言的視線。 “天才?”男人緩緩的重復。 江戀耳尖發燙,羞恥的腳趾蜷縮。 “蔣尋知道你要有小舅媽了嗎?”陳知言又問,語氣里的揶揄有些明顯。 江戀忙湊到他身邊,仰著臉雙手合十的央求:“你別告訴他,不然我死定了……求求了!” 陳知言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淡聲問:“這么怕他?” 江戀從他語氣里竟然聽出了不滿的意味,不過沒等她細究,男人低低哼了聲笑,丟下一句“小騙子”,抬腳走了。 江戀呆了幾秒,然后揪著發燙的耳垂,小聲嘀咕—— “哼,老男人……” 蔣尋和人說完話,走過來正好聽到這句,以為是在罵他,涼聲問:“說誰呢?” 江戀嚇的差點手機掉地上,連連擺手:“沒,沒說誰……” 蔣尋冷笑,給她腦門一個爆栗,抬腳也走了。 留下江戀憤憤不已,咒罵起來—— “哼,老男人們!” - “老男人”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江戀跟在后面也想喝一杯,手剛摸到酒杯,就被兩道男聲喊住—— “江戀!” “江戀……” 語氣略有不同,但警告的意味卻如出一轍。 江戀嚇的忙縮回了手,茫然的視線在兩個“老男人”臉上來回打轉,隨后有些崩潰,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今晚她是多了個便宜舅舅,而不是預備役男盆友…… 蔣尋只稍稍有些意外,隨后欣慰的拍了拍陳知言的肩,感嘆:“可以啊兄弟,還怪有責任心的,她叫你聲叔叔不虧……” 陳知言:“……” 江戀:“?” “那行,兄弟你受累,哄她玩會兒,我走了?!?/br> 蔣尋起身扭了扭手腕,準備繼續上牌桌大殺四方去。 等他人一走,江戀立刻垮下臉,不滿的故意一字一頓的叫某人——“叔叔?!?/br> 陳知言眉心跳了跳,眼尾稍稍上挑,遞過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嗯?” 江戀心尖頓時一顫,只能硬著頭皮挑釁:“叔叔準備怎么哄我玩?” 男人穿著休閑款式的銀灰色襯衫,扣子只解開一顆,露了截修長脖頸。他坐在高腳凳,一只腿屈起,另一只長腿無處安放的隨意撐著地,唇角微勾,慢條斯理的看著她,緩緩開口:“過來?!?/br> 他這樣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江戀完全招架不住,軟著腿挨到他身邊,磕磕巴巴問:“干,干嘛……” 陳知言向她傾身,低笑:“跟叔叔說說,想玩什么?” 男人混著酒意的熱燙氣息,隨著他薄唇的開合,近距離的攻擊著江戀的脆弱神經。 嗚嗚嗚……老男人怎么這么會! 是她輸了…… 江戀沒出息的從臉一直紅到耳根,蚊子般的哼哼:“都行,我聽你的……” 陳知言勾了下唇:“聽我的?” 江戀被他這樣故意的反問撩撥的腿軟,強撐著點了點頭。 陳知言目光深深,看了她好幾秒,才直起身坐回遠處,換上正經的語氣笑問:“唱歌嗎?” 男人存在感極強的氣息遠去了些,江戀才可以順暢呼吸,問他:“你唱嗎?” 陳知言搖頭,江戀想了想也搖頭說不唱。 陳知言:“那邊可以打保齡球,想去嗎?” 江戀:“你要打嗎?” 陳知言眉骨微抬:“問你呢?!?/br> 江戀鼓了鼓臉頰,小聲說:“我要跟著你,你玩什么我就玩什么……” 陳知言似是覺得好笑,輕輕哼了聲笑,重復她的話:“我玩什么你就玩什么?” 江戀發現自己特別受不了他這樣帶著輕佻意味的反問,臉熱的可以煎雞蛋,強撐著反問他:“不行嗎?” 陳知言直直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氣笑了一般,點頭說:“行?!?/br> 他微抬下巴,從高腳凳下走下,示意她跟上。 - 幾分鐘后,面對著四四方方的麻將桌,江戀陷入了呆滯。 這是既她上次跟著去釣魚后,又一次感受到年齡差距帶來的鴻溝。 真的比她預想的有些大…… “會玩嗎?”陳知言好整以暇的問。 江戀深吸一口氣,點頭:“會一點?!?/br> “一點?”陳知言挑眉。 江戀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丟丟,說:“這么一點……” 陳知言從桌上拿過幾張牌,問:“都認識嗎?” 江戀忙不迭的點頭,說認識。 “行?!?/br> 陳知言讓她坐下等著,他去叫人。 很快楊明和另一個沒見過的男人跟著陳知言進來了,看到江戀,兩人都愣了下。 楊明和江戀稍微熟點,上前笑道:“小侄女也會打麻將?” 江戀如同趕鴨子上架,瞄了眼陳知言,硬著頭皮說會。 幾人落座,分好籌碼,麻將機重新洗好牌,開始擲骰子,數點,摸牌。 江戀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她剛才說會一點,是真的一點點,除了逢年過節時見長輩們打過,她自己是連牌都沒摸過。 她眼睛不錯的盯著上手的陳知言,他怎么做,她就跟著怎么做,倒也沒出什么岔子。 楊明還調侃她,說一看她就是個中好手。 結果幾圈牌出下來,陳知言就喊了停,指著她剛打出去的三條,說:“你連打了三張三條?” 江戀“啊”了一聲,忐忑問:“不行嗎?” 陳知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幾眼,說:“行?!?/br> 出牌繼續。 幾分鐘后,陳知言再次喊停, “你又連打三張三萬?” 江戀有些慌:“怎么了?” 陳知言抿了抿唇,沉默了幾秒,扶住她的椅子背,探身過來看她的牌。 這個姿勢,等于把江戀半籠在懷中。 煙草味混著熟悉的木香,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悄無聲息的沖擊著江戀的神經,耳畔男人溫熱的呼吸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