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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蒙臉跪著的郭貴人哭得跟死了媽似的,眼神克制不住的往旁邊的柴庶妃身上瞄。 作為元后的遺產,柴庶妃這個腦子不正常的這些年一直哭著喊著要給婉嬪生孩子,現如今婉嬪成了淑妃,她那股為其生、為其死的念頭越發堅定了。 只可惜李思思看著她煩,讓皇上將她塞儲秀宮去了。 就沒想到,這段日子她跟郭貴人混成了至交好友,好的跟親姐妹似的。 皇后咳嗽了一聲,聽著便沒什么精神:“好了,郭貴人若有冤屈便直說?!?/br> 郭貴人哭的打了個嗝兒:“皇后娘娘,柴庶妃給妾下毒!您一定要給妾做主??!” 皇后聞言腰背一直,皺了眉:“仔細說說,若是栽贓陷害,便是宜嬪都保不得你!” 宜嬪翻了個白眼,跟自個兒搶男人的meimei,誰樂意保她? 郭貴人帶著哭腔訴說了起來:“妾當初與柴庶妃一見如故,又自知身份低微,并不敢奢想其他,想著伺候好皇上便知足了。只妾沒想到,柴庶妃竟包藏禍心,故意說出與妾理念相同之話來接近妾!現如今……” 她摘了臉上蒙著的面紗:“現如今妾叫她毀了臉,又如何能伺候皇上!” 李思思心說萬琉哈氏長能耐了啊,都知道打壓對手的臉蛋兒了! 哪知柴庶妃聲音比她更大:“皇后娘娘,妾沒有!妾只是在替淑妃娘娘分憂!” “噗——” 作為吃瓜群眾的李思思一口茶水噴出,捂著胸口不停的咳嗽:“這與本宮有什么干系!” 皇后倒也沒信,只看著柴庶妃:“柴庶妃,誣陷主位的下場你可知道?” 柴庶妃一臉的堅定:“妾真是在為淑妃娘娘分憂!” 而后便一一道來:“打從宜嬪搬到了翊坤宮,妾雖居儲秀宮,可也知道淑妃待宜嬪親切有加!妾想著淑妃如此美好,恰巧郭貴人跟妾想得一樣,都想為娘娘們生子分憂,便本著娘娘照顧宜嬪,妾照顧貴人的想法,才給郭貴人送了滋養容顏的膏子!” 李思思:“……” 她趕緊喝口茶冷靜一下,而后真誠的看著皇后:“娘娘,臣妾覺得應該先找個太醫給柴庶妃看看腦子?!?/br> “淑妃娘娘!妾真的是將您當成榜樣在學呀!”柴庶妃委屈死了。 皇后沒管這個,抓住了重點:“膏子是什么?” “妾學著淑妃娘娘自個兒做的,”說起這個,柴庶妃一臉狂熱:“娘娘曾與太醫調出了滋養膏子,妾去年用過一回,覺得很是美妙,便自個兒摘了院子里的花草調配了一副膏子,特地送給郭貴人的?!?/br> 她蹙了蹙眉:“妾自個兒都沒舍得用!” 宜嬪冷笑,斜了一眼便宜meimei:“蠢貨!” 李思思:“啊這……”可不是蠢貨咋地,這小白鼠當的,還挺心甘情愿的。 郭貴人哭的更大聲了:“皇后娘娘,柴庶妃她自個兒承認了!” 宮里的女人,哪個爭寵不是為了自個兒??? 要不是柴庶妃號稱自個兒最熟悉淑妃娘娘,而她又不想永遠被jiejie壓一頭,怎么可能這么容易信了她的鬼話! 皇后撫額,想起了當初她廣納美人時皇上勸她的話:不能只挑長得好的,腦子也是頂頂緊要! 現在看來,還是皇上高瞻遠矚。 正想著這糊涂官司如何斷呢,外頭一聲皇上駕到,屋內眾人齊齊換了表情,便是郭貴人,也重新將臉蛋兒給遮住。 李思思臉上掛著自己的招牌笑容,正待嬌滴滴說一聲臣妾參見皇上,就見皇上頂著一臉似曾相識的紅疙瘩,陰著臉走了進來。 她腳步后退,迅速的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郭貴人,不吱聲了。 皇后驚得快步走了過來:“皇上!您這是?” 康熙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郭貴人:“郭貴人送的膏子?!?/br> 李思思眼波流轉,一甩帕子:“皇上,您的龍體何等緊要,怎么能隨便用這些東西呢?” 哪知茍皇帝這回不吃這一套,很生氣:“你讓她自個兒說!” 郭貴人怯怯的開口:“妾信柴庶妃,也信淑妃娘娘,所以看皇上臉上有些許瑕疵,便……” 康熙呵了一聲:“你怎的不說你當時跟朕說這是淑妃送你的?” 李思思額了一聲:“皇上,這跟臣妾可沒有關系!” 合著是萬琉哈氏這個棒槌忽悠了郭貴人,而郭貴人又爭寵心切,拿自己這個淑妃當梯丨子找話題,所以才有這一出? 四舍五入,那不就等于自己的鍋嗎? 想明白后,李思思心里很舒爽,只面上卻道:“皇上您也是,您龍顏俊秀,便是不打理臣妾都愛極了,怎的還用女子的膏子呢?” 康熙咳嗽一聲,有些不大好意思:“前幾日宜嬪說朕臉上些許疤痕有些瑕疵……” 前天還聽茍皇帝吐槽宜嬪晚上打鼾的李思思:“???” 呸! 當你的麻子去吧! 第33章 來人,救駕?。?! 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 李思思尋思著皇上對自己也挺好, 就是有時候太不是人了些。 又因著皇后新官上任不愛燒火,宮里頭妃嬪的膽子越發大了。 有了前頭郭貴人膏子一事,眾人長了些記性,不敢往皇上身上招呼了。 九月中旬時, 皇后瞧著天氣不錯, 因著最近跟皇上很是和諧, 便打算辦一場賞菊宴, 好展示展示女主人的身份。 一般這種場合, 等鶯鶯燕燕來齊后, 皇上也是會來的。 所以各人自不用說, 打扮的都跟朵花兒似的, 務必叫自己成為那天最閃亮的崽。 李思思一向趕早不趕晚, 去的早了, 還能挨個兒欣賞進場的美人。 就沒想到,眾人來的也都挺早。 匆匆向上首的皇后和貴妃行了禮, 李思思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結果屁股還沒將凳子捂熱,遠處就走來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移動珠寶架。 敢膽子這么肥的遲到還張揚的, 除了宣嬪也沒別人。 李思思抽著冷氣看著對方的造型, 和貴妃對視了一眼,俱不忍直視的扭過了頭。 畢竟將封號從梅換成了宣,宣嬪這么張揚……似乎也還說得過去? 個屁咧! 一副純金打造的大圓盤子從后腦勺往上伸出起碼十公分頂在腦殼上方,上頭還直直的插了三炷香,哦不,是三根發簪。 發型吧,也不知道梳頭嬤嬤是不是拔河比賽冠軍,反正李思思瞧著宣嬪那眉梢吊的已經下不來了。 這還是腦袋,衣裳就更奇怪了。 紅配紫, 臭狗屎? 反正怎么嚇人怎么來,那腳上還有十來公分的花盆底子,那家伙,整個人硬生生超越一米八??! “你們做什么這么看著本宮?”宣嬪抬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