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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揚起馬鞭催動馬匹離開了,只留下了飛揚的塵土。看著那些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待了連一炷香都不到,嫌棄異常的樣子。西家眾人便覺得臉頰,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見人走了,西家主母習慣性的問了一句,“老爺,這些東西?”西家主母的話音未落,西家老爺就打了她一巴掌,惱羞成怒的說道:“東西,什么東西,都是你好兒子干的好事,讓我出了那么大的丑!還有你養出來的好東西,居然讓外人來如此下我的面子?!?/br>西家老爺說完,轉身便進了屋。西家主母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看著他的背影充滿了怨毒。……見到了木匠的西吉,自然是不知道他們這邊的插曲的,他此時正在同木匠們商量什么時候能建好水車,并將水車投入使用的問題。只是談論到最后,西吉還是不得不沮喪的接受,現在不能修建水車的問題。畢竟現在馬上就要入冬了,水位和平日里相比還是有些變化的。若是需要建立一個合用的水車,還需要測量別個季節的水位。知道了這點,西吉嘆息,接受了過段時間再建水車的建議。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又閑下來了。第121章故人在得知不能造水車的時候,西吉還很是懊惱了一陣子,只是很快看著一日涼過一日的天氣,西吉又想起了做新的吃食,便也將原先的那些惆悵丟到了腦后。他想趁著現在還是秋季,做點酸菜以及其他泡菜出來,等到了冬天,便有酸菜火鍋可以吃了。涉及到自己想吃的東西,西吉也不拖延,先是問了綠茵她們,想要看看這時候她們是怎么制作泡菜的。在得知這個時代還沒有泡菜這種東西,更沒有泡菜壇子這種東西的時候,還有些吃驚。只是幸好,這個時代還有手藝不錯的制陶匠人,西吉按照現代的陶罐給他們畫了草圖,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草圖將那需要用的陶罐燒制出來。看著制陶的匠人誠惶誠恐的,拿著西吉那張畫了奇怪罐子的紙走了,綠茵回來看著西吉頗為一些奇怪的問道:“公子,你這又是要弄做些什么?”迎著綠茵那好奇的眼神,西吉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的道:“我要拿那東西來裝泡菜,泡菜就是平日里可以用來配粥吃的小東西?!?/br>綠茵聽著,因為沒有見過,也沒有吃過,故而有些似懂非懂的樣子,卻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她只懂了一點,那就是公子又要做好吃的了。搞定了第一項,想到自己定做的十幾個壇子,西吉便準備先看看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泡菜了。想到這個季節有的蔬菜,西吉暫時決定弄兩種酸菜,一個泡蘿卜,一個酸豇豆。因為他比較喜歡吃酸菜火鍋和酸豇豆,所以在設定這兩樣東西的分量上,稍微多計劃了一些。因為這些東西分量不多,西吉想了想,也沒有直接交給廚房那邊去采買,反而想自己到時候去菜市場看看,買點新鮮的回來弄,反正左右無事,多出去走動走動也是好的。……夜城街頭,因為夜王親自下令做了整治,原先還能隨處見到的大小便,此時已經消失殆盡了。原本就很繁華的街道,此時更顯它的氣派。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從城外駛來,行至城門處,有守門人將它攔了下來,毫不客氣的說道:“車上何人?來此做何?”此話一出,那趕車的馬夫面上便有一些難色,只是很快里面便傳來了一個輕柔、上了年紀的女聲,“我們從鄰國來,來此是為了尋親庇護?!?/br>說罷,馬車的簾布被拉開,露出里面坐著的兩個女人,一人年約三十,卻是風韻猶存,一人年歲尚小,卻長得如花似玉的。只見兩人的衣物十分整潔,卻都不是什么昂貴的布料,甚至隱隱約約的還透出幾分風塵仆仆的意味,只是她們極力掩飾住自己的狼狽,才顯出了幾分的不同來。一時之間那說話的小隊長都有些看呆了,直到那簾布重新放了下去才回過神來,看著討好的看著自己的馬夫,不由的心生煩躁,惡聲惡氣的說道:“既然是從鄰國來,可有路引?”“有,有的,官爺你看?!甭牭叫”绱藛?,那馬夫連忙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個小牌子,恭敬的遞給那小兵。小兵一看那上面的標識,當即臉色就是一變,接著也不復原先那趾高氣揚的模樣,恭恭敬敬的放他們離開了。直到馬車行進,旁邊有好事者前來問上一句,“頭兒,剛才那車里坐的是什么人???怎么看你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聽到自己下屬這不分尊卑的問話,若是在平日里,他定然會削他兩下,只是現在由于心思不在這上面,故而沒有怎么在意,反而十分煩躁的說道:“滾滾滾,我現在煩著吶!”那小兵見他如此,也不敢如同以前那般放肆,灰溜溜的繼續盤查人去了。只留下這小隊長獨自站在那里,認真的思考著自己剛才有沒有冒犯到馬車之內那人的舉動,只希望這夜王的親戚,能大發慈悲,不要同自己計較那么多,不然他這差事怕是要黃了。不管這小兵在這頭如何的惶惶不安,那馬車進去之后,徑直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棧住了下來。“姑母,這夜城果然不同凡響,我從未見過如此干凈的街道?!蹦悄暧椎呐涌粗约旱墓媚?,滿臉興奮的說道。那年長之人看著她的模樣,微微一笑,輕嘆道:“我也是許多年前來過這里一次,沒有想到這次前來,見到的便是這般景象。不過,這也可以看得出來,我那侄子這些年應該是越過越好了?!?/br>聽到她這樣說,少女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憂愁,看著自家姑母,不確定的問道:“姑母,若是這樣,我們前去投靠那位大人,他會收留我們嗎?”年長的婦人聽她如此問,卻是垂下了眸子,像是陷入了回憶中,沉思了幾秒,最后淡淡的說道:“我當初收留過他幾日,但是也是多年之前的事了,我不確定他現在是個什么脾性,也不清楚他是個什么做派。但是他是我們最后的依仗了,若是他都不收留我們,恐怕我們日后的日子要難過了?!?/br>聽她如此說,少女的臉上顯出了幾分愁苦,若非父親去世,她現在恐怕也不會過得那么的凄慘。見少女臉上露出的哀傷神色,婦人拍了拍她的手,輕聲安慰道:“莫急,我們都已經平安到了這里,便證明了我們的運氣,今后的處境也不一定會那么糟糕。我們先觀察幾日,看看什么情況,若是可以我們便上門去尋求庇護,畢竟夜王小時候,我也曾庇護過幾日,望他能念及舊情,幫我們一把?!?/br>“嗯?!笨粗媚赋练€鎮定的面容,少女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