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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根本不敢去想里面會藏著什么怪物。西吉想要躲閃,避開他的目光,可是意識到他意圖的夜麟卻伸出了一只手,固定住了他的目光,讓他直視著自己。在西吉愣神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拉著他的一只手,徑直來到了那guntang的地方,牢牢的按住他想要逃離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沙啞的說道:“給我解決了,今天就放過你?!?/br>西吉壓根就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從那間浴室離開的,躺在柔軟的床上時,他的腦袋都要開始冒煙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叫自己那樣做,簡直就是無恥!可惜不管他如何在自己心里腹議,身后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沒有任何想要悔改的意圖。回過神來,越想越氣的西吉也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狀態了,轉過身來盯著面朝著自己睡的人,盯著那張不曾摘下來的面具,惡狠狠地想象著這面具之后人的樣貌,肯定是個長得難看的丑八怪,所以才會那么變態。興許是今天的事給了他膽量,惡從膽邊生的西吉伸手想要去摘掉那張面具,想看看那面具后的人是否如同傳聞之中的丑陋。就在他偷偷摸摸動手的時候,那只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在他錯愕的眼神之中,以為睡著了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淡然的說道:“你想做什么?”西吉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這樣的眼神之中有些心虛,訕訕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諾諾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有蚊子,我想幫你扇走?!?/br>夜麟盯著他,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看了半晌,才將他的手放了下去。隨后將人反轉過去,背對著自己,將他的兩只手折疊在胸前,像是抱一個抱枕一般的抱在懷里。低聲說道:“老實睡覺?!?/br>西吉很不開心,在被xsao擾,強制給他處理欲望之后,還要被當成抱枕來用,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墒撬麉s找不到任何可以翻身的辦法,哎。被夜麟這樣抱著,西吉以為自己一晚上都會睡不著,誰知道不一會兒他就開始迷迷糊糊的打起了小呼嚕。夜麟睜開眼睛,看了眼前的人一會兒,確定了他是真的睡著了,不是故意膈應自己,才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阻止了他的呼嚕,才滿意的重新閉上了眼睛。就在西吉睡的正香,開始做夢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的喧鬧聲,嘈雜的聲音讓他睡不安穩。等到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裹在被子里,被人抱著移動。抬頭一看,抱著自己移動的正是夜王,此時的夜王上身沒有穿衣,只在外面披了一個外套,露出里面線條流利,肌rou結實的胸腹。那張鬼面依舊牢牢的覆蓋在他的臉上,從他那抿起的唇上就能看出他此時心情十分的不爽。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想要開口罵他又在發什么神經,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抱著自己這樣跑的時候,突然見到有些火燒火燎的跑到他們面前,單膝跪地說道:“王,有人縱火,你要不要先換個地方?!?/br>“查?!币棍胝Z氣很冷,只說了那么一句。“是?!笔绦l長不再多言,領命轉身就離開了。經過了這一變故,已經清醒了一些的西吉才發現不遠處通紅一片的火光,抬頭看去發現那正是剛才他們睡覺的地方。西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快要燒到天去的火焰,腦子一片漿糊,為什么他才睡了一覺,就變成這樣了。只可惜現在沒人能夠給他解答,因為他發現大家都忙著救火,似乎著火的還不止這一處。很快他還發現一個十分尷尬的事情,那就是,在這被子之下的他,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西吉面色緋紅的抬起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想要讓他帶著自己找個地方穿上衣服。還沒等到他開口,四面八方又傳來了叫嚷聲,“有敵襲,保護王?!?/br>順著那些叫聲看去,只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黑衣人正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與正在救火的侍衛們打成一團。很明顯,這些來襲的黑衣人和他們在路上遇到的悍匪根本就不是一路貨色,比起那些無組織無紀律的雜兵,這些更像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殺將,和王府出來的侍衛很快就斗成了一團。兩方斗的難分難舍,西吉眼里全是通紅的火光,不斷砍殺的眾人,以及充斥著耳朵短兵相接的聲音。就在西吉看的入迷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破重圍,揮劍砍向他們。夜麟抱著西吉靈巧的躲過了這一波攻擊,一腳將那人踢翻。西吉剛松了一口氣,只見越來越多的人朝著他們圍了過來。來人數目眾多,而且都是沖著夜麟而來的,那些侍衛即使是再努力,也攔不下全部。就在西吉想要讓夜王將自己放下,他自己抓緊時間離開的時候,只見抱著自己的人將他往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們身邊的墨書懷里一塞,低聲吩咐道:“帶著你家主子躲好?!?/br>原本過來保護公子的墨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人,慎重的點了點頭。隨后抱著人,準備找地方跑路。見到原本待在夜麟懷里的西吉要被人帶走,那些黑衣人條件反射般的抬劍就砍。也看不清夜麟何時動作,在那黑衣人劍快要碰到西吉的時候,便被人一劍穿透了胸膛。黑衣人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心上的劍,嘴里吐出一大口血,緩緩地倒了下去。墨書被眼前的這一幕弄得有些傻樣,一抬頭就看到了夜王冰冷的眼,頓時便是一哆嗦。“走?!?/br>“是?!闭f完,就在夜麟的保駕護航之下抱著自家公子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兩人縮在角落,看著前方的戰場,很明顯能看出來,這些人都是沖著夜麟來的。只是那些躲過了侍衛的黑衣人恐怕也沒有想到過,自己要對付的人居然那么兇殘。在火光的映照下,夜麟就像是一尊殺神,無論來的人有多少,最后都會成為他刀下的亡魂。看著夜麟身上越來越多的血跡,和墨書悄悄地躲在角落的西吉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現在才對夜麟的兇殘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同時也升起了一個荒誕的想法,平日里的夜王似乎對他萬般留情了。西吉眼里全是那人動作之間的行云流水,他從未想過原來現實殺人能像電影里演繹的那般具有美感,仿佛殺人就是一種藝術,而他手下殺戮的那些人全是他這般藝術的祭品。就連耳邊不斷出現的慘叫聲,都不能讓西吉的目光從那人身上離開。在火光的照耀下,那人身材修長,單手持劍,動作靈巧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身上披著的外衣都像是在翻飛的蝶。戴在臉上的鬼紋面具,周圍飛濺的血液,讓他更像是一尊行走在世間的修羅。西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