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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攥緊了手,深吸一口氣,突然站起身,朝著何星瑜鞠了一躬:“謝謝你!”他頓了頓,跑開前,鄭重道:“你是真的有大本事的,多謝多謝……”少年一連說了幾次,才匆匆離開,而他離開的瞬間,何星瑜已經看到他的命數發生了改變。而少年的話也幾乎是確定了這場賭局的輸贏,一旁的假道士臉色發白,眼底猶自帶著不甘心,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真的算到了!第47章47何星瑜面無表情看著假道士:“三局兩勝,看來,是我贏了,這位……道長是不是應該履行承諾了?”假道士不甘心可對方幾乎是碾壓式地把他給摁在地上摩擦,他白著臉,咬著牙面上還是認了,大不了他不在這里擺攤,就去別處。何星瑜卻是冷冷戳破了他的希望:“如果你只是混口飯吃,我可以視而不見,可你不該明知這位大姐的錢是救命錢還要騙來,你也不該因為早就見過這位大姐去街尾拿藥知道她家里有了重病之人而借著這一點行騙讓她相信你真的懂??赡悴恢滥悴贿^是一句話卻可能會害了對方,會讓她給兒子停了藥,害死一條性命。就像你說的那樣,損陰德害人命,早晚會受到譴責,多行不義必自斃?!?/br>而隨著何星瑜的話,所有人都猛地看向婦人,果然看到她手里拿著的袋子上面的確寫著藥房的名字,只是因為之前天色暗沒注意到。婦人則是臉色慘白,她抖著手看著假道士……假道士則是傻了眼,他、他怎么會知道他的打算?何星瑜朝假道士走過去:“你真的不信有天譴嗎?”幾個字,明明只是尋常的字眼,卻被何星瑜帶了威懾和靈力,直接像是砸在假道士的天靈蓋上,讓他整個腦子都是懵的,與此同時,頭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嚇得他趕緊求饒,這是真的大師!何星瑜不過是嚇唬假道士,很快收斂了靈力,幾乎是同時,假道士的頭又不疼了,他渾身一軟,卻是倒在地上,嘴上喃喃,“我絕不……絕不再坑蒙拐騙了……大師放過我吧……”何星瑜沒再看他,看向眾人:“諸位也做個見證,日后要是見到他再干這一行,可以直接揭穿他?!?/br>眾人回過神之后連連應了,隨后像是意識到什么,開始七嘴八舌夸贊何星瑜的同時也想讓何星瑜給他們算一算。何星瑜卻是擺擺手,看向婦人:“大姐,這下相信了嗎?”婦人眼圈紅紅的,捏緊了手里的藥,她是真的沒辦法了剛好這人喊住她,她就信了,想到差點就害了兒子,她淚水滾落下來,“大師,求你救我兒子!”何星瑜嗯了聲:“走吧,去你家看看?!?/br>婦人連連應道,其他人不舍得放了何星瑜也想跟著去,何星瑜卻是看向眾人:“諸位并沒有什么大災大難不必跟著,若是有緣,以后會遇到的,告辭?!闭f罷,怕他們跟過來,趕緊拉住還在一旁不知為何突然發起呆的譽家主,跟著婦人離開。直到拐過彎遠離了眾人,何星瑜偏頭看了眼譽晗,“譽先生?”怎么回事,他怎么覺得譽家主突然怪怪的?譽晗卻是低著頭望著何星瑜攥著他的衣袖的手,手指白皙修長,可剛剛近距離的靈力仿佛還縈繞在身體四周,他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克制住那種……譽晗深吸一口氣,額頭上浮上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勉強點頭:“我沒事,就是沒想到……何先生這么厲害?!?/br>何星瑜總覺得這話耳熟,可他看譽晗面相,發現根本瞧不出什么,他從以前就覺得奇怪,他能看到這人的面相,卻太過順遂,就像是……假的,只是一個虛像而已。可他也不是喜歡窺探別人隱私的人,也沒多想,看婦人面露著急和懇求,繼續跟了上去。譽晗慢了半拍,四周縈繞著殘留的靈力,從對方身上源源不斷的涌出,在旁人感知不到的地方,讓譽晗眼睛略發紅盯著對方的背影,那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吞噬掉,而四周那些誘人的香氣真是讓他覺得又興奮卻又……備受折磨。婦人住的離這里不遠,是個老舊的單元樓,拐過幾條長長的胡同,最后看到前方幾棟樓房,最后婦人帶著兩人到了其中一棟,慢慢上去了。樓房已經年代久遠,到處都是破皮的白灰,破敗的墻壁上到處都能看到各種小廣告,這會兒正是飯點,樓道里傳來各種嘈雜刺啦做飯的聲音和各種氣味摻雜在一起,婦人有些拘謹不自在,歉意回頭看了眼何星瑜兩人。等看到何星瑜臉上沒露出任何嫌棄才松口氣,她住在頂層六樓,冬冷夏熱,但是租金便宜,她打開門,開了燈,房間很小,還堆滿了各種東西,何星瑜像是沒看到抬步走了進.去,身后譽晗也跟進.去。只是門太低,他略微低著頭,兩人一進來,房間看著更小了。婦人本來想招呼兩個貴客,可家里實在沒招待的茶葉或者別的,只能歉意笑笑,趕緊朝著一個緊閉的房間喊了聲:“小營,有人來看你了,你收拾一下出來?!?/br>她知道自己兒子的房間壓根進不去人,也不敢污了大師的眼。房間里沒動靜,婦人讓兩人隨便坐,趕緊進.去,很久之后,婦人才攙扶著一個瘦得不成樣子的青年走出來,青年頭發已經過肩,露出的皮膚白得泛青,周身萎靡低迷的情緒都帶著抗拒。何星瑜剛才聽到母子兩的對話,雖然他們壓得很低,他耳力不錯,像是沒聽到青年抵觸之下說他是騙子的事,婦人倒是尷尬,怕大師聽到,扶著青年坐下來,趕緊去燒開水:“大、大師,你們先聊聊,看看小營這情況,還有沒有救!”說著趕緊去了廚房,走之前眼圈紅紅的,怕被兒子看到。兒子回來半年多了,卻從未踏出家門一步,病怏怏的,身體卻一天天衰敗下去。等婦人離開,青年抬頭,從幾乎遮擋住大半張臉的頭發縫里露出一雙陰測測的眼:“我不管你們想騙什么?識相的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何星瑜:“既然來了,也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br>“你!”青年以為他要騙錢,攥緊著手,干癟的胸膛幾乎掛不住身上的襯衫,呼吸劇烈起伏著,大概真的動了怒,猛地咳了起來。在他捂著嘴咳起來的時候,何星瑜突然抬起手,隔著半張桌子,桌上的一個塑料托盤朝青年耳邊掠過,之后穩穩落在身后的茶幾上。而在掠過青年耳邊時,青年驚然抬頭,鼓動的風也將他擋了面容的發給拂開,在落下之前何星瑜看清楚了他的面相,果然如他之前看婦人的面相差不多,早年喪父,中年喪子,很快郁郁寡歡早亡之相。只是婦人原本不應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