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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渙立刻道:“我自己開了車?!?/br>陸云蔚看著他躊躇的模樣,緩緩笑了起來,“那就一起去車庫吧?!?/br>蕭渙無法拒絕,只好道:“嗯?!?/br>陸郁夫夫送他們到門口,郁漣城看著兩大一小三人的背影,有點擔心,“你小叔不會對我助理做什么吧?!?/br>陸衡:“難說?!?/br>設身處地的想,如果是他遇到了類似的事情,郁漣城突然消失幾年,回來的時候和自己劃清界限不說,身邊還帶著個和他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男孩……陸衡都有些佩服陸云蔚了,至少他還能表面上心平氣和地和蕭渙父子吃這頓飯。郁漣城給蕭渙發了條消息,讓他回到家聯系自己,可一直到晚上睡覺前,他都沒等到蕭渙的回復。郁漣城放心不下,想給蕭渙打個電話,陸衡卻制止了他。“沒有必要,”陸衡說,“他和小叔在一起?!?/br>“你怎么知道?!?/br>“猜的?!?/br>“……”“在床上,就不要想別人了,睡吧?!标懞怅P掉床頭的燈,房間陷入了黑暗。郁漣城趟了一會兒,說:“我去看看小燁?!?/br>陸衡抱住他,不讓他走,“有月嫂看著,你不用擔心?!?/br>郁漣城眨眨眼睛,“你不讓我想別人,不讓我看孩子,又不和我做,我很無聊的哎?!?/br>“……不許釋放信息素?!?/br>郁漣城學了一句陸云蔚的話:“抱歉,一時有些失控?!?/br>陸衡無奈:“再這樣下去,我要去睡次臥了?!?/br>“別?!庇魸i城摟住陸衡的脖子,“我不敢了,你別走?!?/br>陸衡哭笑不得,拿這個威脅郁漣城居然比什么都管用。陸恩燁滿月的那天,陸郁夫夫回了一趟陸家主宅。這一次,郁漣城終于見到了陸衡的父親。四十多歲的陸澤森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看著他,就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后的陸衡。然而父子倆雖然模樣相似,性格卻截然不同。在短短的一頓飯中,陸澤森雖然話不多,但言行舉止都是風度翩翩,優雅自然,對待第一次見面的郁漣城相當客氣,完全沒有陸衡的高冷疏離,還送了他一塊名表。想想也是,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在眾多Omega中游刃有余。這次家庭聚會,相比以前的少了幾個人——陸云蔚,蕭渙,宋懷初。誰都沒有提起宋懷初,池希奇怪于陸云蔚為什么沒來,陸衡說:“可能有事在忙?!?/br>池希嘆了口氣,“這人怎么總是湊不齊?!?/br>安靜地用完一頓飯,池希逗起了孩子。經過一個月的洗禮,陸恩燁小嬰兒終于開始顯現出兩個爸爸的基因,瞇瞇眼睜大了,皮膚也白了不少,咯咯笑的時候宛如一個小天使。陸遠被陸澤森叫去書房說話,回來的時候臉色相當難看,一屁股坐到陸衡旁邊,哭喪著臉,“哥,你得救我?!?/br>陸衡冷冷道:“你又做什么了?!?/br>陸遠心虛道:“就……就是在賭場輸了一筆,爸爸現在要凍結我的銀行卡,還讓我去深海上班?!?/br>郁漣城聽了,止不住一笑,“兒子亂花錢,老爸不給零花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br>陸遠郁悶道:“你們就別幸災樂禍了吧,我都快愁死了?!?/br>陸衡:“我幫不了你?!?/br>陸遠哭喪著一張臉,期期艾艾道:“哥……哥我知道你有錢,你就接濟接濟我吧,再不然,我去深海上班,你給我工資開高點?”陸衡:“滾遠點?!?/br>“哥——”郁漣城插嘴道:“你哥多不近人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求他不如求我呢?!?/br>陸遠斜眼看郁,“求你有什么用?!?/br>郁漣城笑道:“當然有用,你不知道你哥哥只聽我一個人的嗎?”陸遠吃了一驚:“真的假的?”就他那個高冷苛刻的Alpha哥哥,難道是個寵妻狂魔?陸衡看了郁漣城一眼,不置可否。……沒有否認就是默認!陸遠看到了希望,湊到郁漣城跟前想要獻殷勤,又想起兩人之前的齟齬,一句好話怎么都說不出口。看出他的為難,郁漣城貼心地表示:“別的你也不用多說,叫句‘哥哥’來聽,怎么樣?”陸遠哽了一下,“你明明是‘嫂子’?!?/br>“可我不喜歡‘嫂子’這個稱呼,”郁漣城說,“就叫‘哥哥’吧?!?/br>陸遠:“……”“不叫?”郁漣城頗為可惜,“那算了,沒人能救得了你?!?/br>陸遠漲紅了臉,“我叫,我叫還不行么?!?/br>郁漣城嘴角揚起,“我聽著?!?/br>陸遠非常小聲地叫了一句:“哥哥?!?/br>回家的路上,郁漣城說起陸家人,道:“你爸表面上看起來還不錯?!?/br>陸衡淡淡笑了笑,“確實?!?/br>“還有陸遠……其實你這個弟弟也不是特別討厭?!?/br>陸衡:“這就是你調.戲他的理由?”郁漣城失笑,“讓他叫句‘哥哥’就是調.戲了?”陸衡抿了抿唇,看上去有點小情緒。“說起來,你比我小幾個月,你也得叫我‘哥哥’?!?/br>陸衡:“……”“不想叫‘哥哥’沒關系,”郁漣城道,“叫‘老公’也可以?!?/br>陸衡靜了一靜,“小燁一個月了?!?/br>“嗯,所以呢?”郁漣城笑吟吟道,“你是不是打算碰我了?”陸衡干脆利落地承認:“是?!?/br>第50章第50章這晚的陸衡溫柔又熱烈,郁漣城如愿以償地聽到了他叫自己哥哥,代價就是第二天他根本下不了床,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緩了過來。婚期一天天臨近,郁漣城倒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他早就和陸衡領了證,兩個人住在自己的家里,孩子都生了,他們的婚姻暫時需要對外隱瞞,他也沒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婚禮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儀式。但生活,有的時候就需要那么點儀式感。婚禮的前幾天,失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