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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卻警醒地突然從包里掏出一副濃黑色的墨鏡戴上。 大晚上的戴墨鏡? 吳瓊一下子反應過來:大姐!她她她……她真的不是在說你! 她有病,您可千萬別吃心????喂喂喂! 顯然,那位“大姐”并沒有聽見吳瓊心底的吶喊,下一站,和前兩位高中生一起,逃也似的,飛下了車! 他狠狠瞪了自己破喉嚨大嗓門的老婆一眼! 李浪漫啊李浪漫,你是覺得自己是乘坐的包鐵嗎? 他恨不能拿塊膠布暫時把她那張櫻桃般的嘴給封上! 浪漫卻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繼續推測,宛如沉睡中的毛利小五郎。 只聽她又旁若無人地綿綿道:“如果前兩條都不是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吳瓊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還好還好,上一站,高中生和時髦女郎都下去了,現在車廂里既沒有老人也沒有孩子,只有一對熾熱相擁你儂我儂的情侶。 浪漫啊浪漫,你要先說什么炸街的臺詞現在就趕緊說吧。 吳瓊雙手合十,祈禱著。 都說熱戀中的男女是瞎子聾子傻子,他們啥都聽不見,你快說。 “他不舉!” 浪漫很肯定地拋出了自己擲地有聲的推斷! 吳瓊臉都綠了! 他捂著自己的眼睛,簡直對這傻妞無語到家了。 對面正在擁吻的情侶,果然卡頓了一下,然后女生拔唇而出,拎起包紅著臉小跑向別的車廂。 男的在后面邊追邊喊:“你聽我解釋……” 終于到站了,李浪漫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旁若無人地走下車。 吳瓊在站臺上用力攥住她,問道:“老婆,你是怎么做到用幾句話,得罪一地鐵的人的?” 浪漫莫名回頭:“得罪人?我哪有空得罪地鐵上的人?快走快走,別磨磨唧唧的,回去還有正事兒呢!“什么正事兒?” 吳瓊以為今天所有的活動應該都到此結束了,回家唯一的正事兒,就是摟著自己老婆睡覺。 “回去你就知道了?!?/br> 浪漫的口氣中泄露出一絲狡黠。 就是這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被吳瓊成功get,他打了個冷顫,毛骨悚然。 回到家,吳瓊借故推脫先去洗澡。 他邊洗,邊從昨晚凌晨12點整開始回想,細枝末節地梳理所有的日常小事,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浪漫。 無奈,他擦干身子,裹了條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 果然! 客廳里等待著他的,又是“原諒三件套”。 機械鍵盤、榴蓮殼兒,和一排已經旋出顏色的口紅。 “想好了嗎?跪哪個?” 浪漫左腳翹右腳,女王一樣地坐在沙發上,等待吳瓊的,必將是“末日審判”。 周末 第二十五章 全是女的 吳瓊倒吸一口涼氣,大腦高速運轉。 機械鍵盤肯定不能跪,這紅軸買來2600,跪壞了還耽誤和兄弟們吃雞。 榴蓮殼便宜,可惜太疼。 如果選擇跪口紅,李浪漫肯定會說:口紅是她的命!不許跪斷一根。 那樣,吳瓊就只能以酷刑的姿勢,懸空跪一晚上,老酸爽了。 最可怕的是,萬一他支撐不住,“啪嗒”一下,真把那排口紅給跪斷了,那就真是世界末日了。 “老婆,我能不能不跪???” 吳瓊舔著臉走到浪漫裙下,握住她的小腿,求赦免。 浪漫若無其事地玩弄著手指甲,回縮了一下小腿,道:“說吧?!?/br> “說什么?” 吳瓊不解地抬起頭。 他知道自己錯了,但是真不知道錯在哪兒。 結婚以后,吳瓊的是非觀就兩條: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那么請參照第一條。 “江小白到底是誰的兒子?”浪漫問。 “江日落的啊?!?/br> 吳瓊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浪漫冷哼一聲,站起身,默默收走了機械鍵盤和榴蓮殼兒。 “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 吳瓊見大事不妙,立刻抱住浪漫的腿,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小白,真是日落的兒子,親兒子!我發誓!”吳瓊急切地宣誓道。 “那她媽是誰?”浪漫居高臨下地動了動腿,讓吳瓊快說。 “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眳黔偟?,“日落和她早離了?!?/br> 江日落還離過婚? 浪漫又是蹙眉,這家伙隱藏得夠深啊,難怪后來和洪霞聊得那么開心,原來是老手! 浪漫不緊不慢地輕輕彎下腰,用一根白皙的食指,輕輕勾起吳瓊的下巴,特別冷靜地問道:“那你為什么看江小白的眼神,那么‘變態’?” “很變態嗎?”吳瓊不覺得呀。 浪漫眼神曖昧,表情挑逗地湊近他,“特別變態!根本就不是干爹看干兒子的眼神,倒像是在看親兒子?!?/br> 吳瓊眼神閃爍地低下了頭。 浪漫的眼神和氣息,成功刺激到了他。 這也是浪漫慣用的伎倆,威逼不成,改成色.誘,反正她就是要搞到她想要的答案。 浪漫櫻花般的紅唇就快貼近吳瓊的鼻息了,她俯下身的一抹春.光,直逼吳瓊的心房。 他很想繳械投降,然后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男人喜歡帶好女孩兒走四方,卻更愛帶壞女孩兒上天堂。 大晚上的,李浪漫整這出,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是真扛不??! 原來榴蓮殼,口紅梗,冷艷女王,都是李浪漫這最后殺手锏的鋪墊。 老婆,你挺會玩兒啊。 他半跪著感到了她甜香的呼吸,深邃曖昧的眼神直勾勾地逼著他招供。 吳瓊忍不住,向前一步,欲吻浪漫。 浪漫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說,到底咋回事兒?!?/br> 意亂情迷間,吳瓊說漏了嘴:“小白真不是我兒子!我就是中途帶了他一年?!?/br> “帶了他一年?怎么帶?” 好大的信息量! 浪漫更加不依不饒,她也跪下,撒嬌地用白皙綿軟的胳膊,溫柔地環住吳瓊的脖子。 美人如花隔云端,要的就是這效果。 “就、就、就……”吳瓊都不會說話了,他已然中了美人咒,“就中間有一年,日落進去了。大概小白兩歲到三歲那一年,是我帶的?!?/br> “進去了?進去哪里???” 浪漫眨了眨眼睛,然后秒懂。 這江日落身上還真是有大秘密可挖,她難以想象自己老公為了一個坐過牢的兄弟,當了一年奶爸的場景。 趁浪漫思索的空隙,吳瓊一下子站起身,粗暴地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 浪漫驚慌失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