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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接受?!?/br>紀征抬起眼睛看著他,目光平靜:“你答應幫忙了是嗎?”燕紳無所謂地笑笑:“如果我說句話就可以糾正一件錯事的話,對,我答應幫你?!?/br>紀征輕呼一口氣,由衷道:“謝謝?!?/br>燕紳道:“而且我還想見見那位夏冰洋警官?!?/br>紀征很柔和地笑了笑:“當然可以?!?/br>紀征和婁月帶著燕紳回到警局時,天恰好亮了。夏冰洋熬了一整夜,洗了把臉站在院里透氣,清晨的風把他略長的頭發吹的柔軟蓬松,橘粉色的晨光灑在他身上,像一幅輕描淡寫的水粉畫。他在半個小時前發現紀征和婁月不見了,他立即給紀征打電話,紀征說在回來的路上。他站在院里等,半個小時后,他看到紀征開著他的越野車回來了,車停在院子中間,后車門率先被推開,走下來一個穿著合體西裝的男人,冷淡又俊逸。紀征也下了車,和他并肩走來,停在夏冰洋面前。夏冰洋打量著那個男人,見他朝自己伸出手,微微笑著說:“你好,燕紳?!?/br>夏冰洋握住他的手,看了眼紀征才道:“夏冰洋?!?/br>他當然知道燕紳是誰,夏航不止一次跟他提過,萬恒和啟泰有合作,他和啟泰的燕紳也是朋友。燕紳是夏冰洋聽過名字的‘熟人’,想必燕紳也對他的名字挺耳熟,因為燕紳道:“久聞不如見面?!?/br>夏冰洋不知道這句話從哪來,但不妨礙他和燕紳客套:“我對燕總也是久仰?!?/br>他沒看到燕紳眼睛里劃過的淡淡的欣賞,因為他看紀征去了。燕紳看了看手表,道:“那就抓緊時間吧,我還要趕飛機?!?/br>紀征道:“婁警官,麻煩你先把燕總帶進去?!?/br>婁月和燕紳一走,夏冰洋湊近紀征,壓低聲音問:“他來干嘛?”紀征也壓低了聲音,佯裝神秘:“他是證人?!?/br>“什么證人?”“蘇茜拍的那段視頻,他在現場,而且他知道白曉婷尸體的下落?!?/br>夏冰洋愣住了。紀征捏捏他的臉:“我找到一名有話語權的人證,夏警官應該開心才對,為什么還這么嚴肅?”說完向夏冰洋一笑,拾級上了臺階。夏冰洋急忙跟上紀征:“不是,你先解釋清楚你怎么知道這些事?你跟他什么關系!”燕紳的出現扭轉了僵局,被韋青陽掩埋的六年的尸體也被挖出來,韋青陽被移交檢察院,待上法庭。一切塵埃終于落定。金秋十月,紀征的診療室開業在即。其實按他的學歷和資歷,找一個專業對口的工作很容易,事實上他也在進私企工作和赴大學任教間猶豫過,但最終還是推掉了所有工作邀約,決定開一家自己的心理診療室。夏冰洋對他做的所有決定都支持,因為紀征比他更成熟也比他更有遠見,他從不懷疑紀征做的任何決定。紀征的診療室開業前一天,他特意下了個早班去紀征的診療室看了看。紀征在黃金地段的寫字樓里租了一間兩百多平的辦公室,打成一片隔間和兩間辦公室,人手已經在半個月前招好了,剩下的工作只是對布置裝修的一些調整。夏冰洋到的時候,紀征正領著兩個即將成為他職工的女孩兒在窗臺上擺放綠植,外間辦公區墻邊站了一溜盆栽,大大小小,花花草草,奇形怪狀。“我和花店老板預定的不是這樣的啊,我看過圖片才定的?!?/br>一個穿襯衫裙的女孩說。另一個女孩道:“看圖片沒用,你得看實物才行,賣家秀多害人吶!”“你又馬后炮,我都說讓你和我一起去,你忙著和男朋友約會沒有去,現在又埋怨我?!?/br>“那,那我男朋友大老遠來看我,我也沒辦法嘛?!?/br>因約會誤工的女孩笑的一臉心虛地向紀征說:“紀醫生,要不把這些全都送回去,讓花店老板重新再送一批吧?”紀征蹲在地上收拾落在地板上的碎葉子,襯衫袖子被他挽到手肘,皮膚上滲出一層亮晶晶的薄汗。他已經和搬桌子的工人忙了大半天,幫工人們搬完桌子又般花草,凡事都親力親為,cao心又出力。他已經很累了,但他明朗溫柔的笑容不見絲毫疲乏,道:“不用了,小孟買的盆栽很好看。你們把那盆芭蕉推到墻角?!?/br>兩個女孩兒合力挪動那盆將近兩米高的芭蕉,叫小孟的女孩兒眼尖,看到了靠在門口的夏冰洋,笑道:“夏警官來啦,紀醫生,夏警官來啦?!?/br>紀征回頭看了看夏冰洋,唇角一彎,沒說什么,繼續揀地上的碎葉子。夏冰洋脫掉外套順手搭在一張辦公桌上,挽起袖子幫兩個女孩把芭蕉樹推到了窗邊和墻壁的夾角里,綠油油的葉子被陽光一曬,很喜人。夏冰洋把芭蕉樹調整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扶著墻壁向紀征笑問:“紀醫生,這樣擺好不好看?”紀征認真打量著,道:“再向左邊轉一點?!?/br>“這樣?”“多了,再轉回去?!?/br>“哦,那這樣?”“......我來吧?!?/br>兩個女孩兒很有眼色的退到一邊,以最快的速度把剩下的綠植擺放進紀征的辦公室,后向紀征道:“紀醫生,都收拾好了,那我們先走了?!?/br>紀征還在調整芭蕉樹的角度,聞言向她們笑了笑,道:“今天辛苦你們了,路上小心?!?/br>兩個女孩兒一走,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紀征和夏冰洋兩個人,他們不約而同的相視著笑了出來。夏冰洋從紀征揚起來的臂彎下鉆到紀征懷里,沒骨頭似的把自己掛在紀征身上,嘆了聲氣道:“我有種預感?!?/br>紀征手上滿是灰塵,所以沒碰他,繼續擺弄芭蕉樹:“什么預感?”“你就要比我還忙了?!?/br>紀征笑:“我也有這種預感?!?/br>夏冰洋靠在他懷里沒動彈,也不吭氣。紀征漸漸覺得了什么,問:“怎么了?”夏冰洋悶悶道:“我得告訴你件事?!?/br>“什么事?”“......今天是我爸生日,按照慣例,每年他生日我都得回家一趟?!?/br>紀征默了默,道:“應該的?!?/br>夏冰洋聲音更悶:“我跟他們說,我會帶對象回去?!?/br>他忐忑地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紀征的回應,于是他抬起頭看紀征的臉,見紀征眼神有點空,像是在發懵。夏冰洋懸著心,小心翼翼道:“哥,你不想去的話就算了,咱們再找機會——”“幾點鐘?”紀征忽然打斷他。夏冰洋愣了愣:“八點九點,都行?!?/br>隨后,他看到紀征的臉色明顯緊張了,紀征摘掉眼鏡,擦掉額頭一層來歷不明的薄汗:“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我什么都沒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