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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沖動。 去蕭山城來回也要兩個月,許之槿突然覺得……或許可以請人從蕭山城把祖母接過來。 這樣還有一個月……大婚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寧寧身邊這些男人都弄弄出去! 陶寧終于給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設,說道: “黎玉的事情真的就是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至于葉沐,說來話長,我——” 話到一半被打斷,管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殿下,忠勇侯府夫人求見,葉世子出事了!” 65. 大婚前2 “臣婦…… “臣婦參見殿下, ” 陶寧與許之槿來到大廳時,葉夫人已經到了,聽到腳步聲一回頭,連忙彎腰行禮。 “免禮?!?/br> 葉夫人臉色粉黛未施, 一雙眼睛都哭腫了, 衣裳也沒來得及換, 陶寧心里一咯噔, 小桃子連忙上前扶起葉夫人。 三人坐下后, 陶寧直接開門見山: “葉世子怎么了?” 提到兒子, 葉夫人的眼淚立馬就要涌出來, 又被她死死憋住, 深吸了一口氣, 向陶寧娓娓道來: “今日春闈沒朝會, 他一早出府去了,說是要買哪家糕點鋪子新出的糕點?!?/br> “直到快要到晌午了, 臣婦心想買個糕點怎么還沒回來,便讓人去尋, 結果下人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他喝得爛醉被小廝攙扶著正進門?!?/br> “誰知到了院門口時突然不愿意進去了, 說要來找殿下,臣婦勸說半天他也聽不進去,還拿了劍,誰攔便砍誰,府里雞飛狗跳的。臣婦只好派人來請殿下,下人得知您進宮了,回來路上聽說了殿下大喜之事……” 說到這里,葉夫人頓了頓,看了一眼坐在陶寧身邊的許之槿。 誠然, 許之槿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容貌才學,都與自家兒子不分高下,之前面前的少年氣質溫潤儒雅,自家的兒子就是太悶了,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早在一年前她試探過陶寧婚期一事時,陶寧當時也說與葉沐只是好友,她那時便察覺出不對,以為兩人生了誤會。還多次提醒葉沐,讓他抽時間帶陶寧出去游玩,心里話都說一說,你不說別人怎么知道你愛她? 結果葉沐愣是一句心里話沒跟陶寧說,整日里不是忙這就是忙那,碰巧陶寧也忙,兩人一忙起來兩三個月都沒有一起出去吃過飯。 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時間的蹉跎,這下好了,皇上直接給陶寧定了個新科探花。來之前她還抱著一絲僥幸,心想自家兒子別的不說,就論才學容貌整個國都城葉找不到比他好的,誰知這孩子一進門她就知道, 自家兒子這回是輸了。 這么想著,不過轉瞬的功夫,葉夫人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還未恭喜殿下,覓得如意郎君?!?/br> 許之槿看了一眼陶寧,陶寧更在意葉沐怎么了,就算為了阿姐,她也得保護好葉沐。 “你接著說,然后呢?” “后來,下人回來一說,臣婦又去勸他,一進門,他盡然,盡然拿劍在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都是血……” 葉夫人光是說著,眼淚便順著臉頰流下來,滿是心疼。 “也不許人靠近,嘴里說著“都是自己的錯”“什么要殿下原諒他”之類的話,整個人仿佛魔怔了似的?!?/br> 葉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朝陶寧跪下,聲淚俱下: “殿下,臣婦斗膽,請殿下移駕忠勇侯府,臣婦怕再這樣下去,沐兒他,他……” 陶寧閉了閉眼睛,她也沒想到葉沐對阿姐用情至深,聽到長公主被賜婚一事就做出這種傻事。 “葉夫人起來吧,本殿這便隨你去?!?/br> 說完,才想起許之槿還在旁邊,又說了一句:“葉夫人先去馬車坐著,本殿這就來?!?/br> 誰不知道長公主性格孤僻,又一直說一不二的,能說動陶寧葉夫人已經大松了口氣,連連點頭隨著下人去了馬車。 葉夫人一走,陶寧看了眼許之槿,討好道: “阿槿,你看葉沐出了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我也得去看看他……” 許之槿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點了點頭:“去吧?!?/br> “???你不生氣?” 陶寧有些意外,然后就覺得許之槿不會是假裝不在意,其實內心很難受? 許之槿可不知道陶寧給他腦補了這么多戲,他揉了揉陶寧的腦袋,語氣溫和: “我雖然不知道你與葉沐之前的事情,也能看出來他的確對你用情至深,但是你說你們之間是個誤會,我便信?!?/br> “何況如今人命關天,你快去看看吧?!?/br> 陶寧仔細觀察了一下許之槿,發現他確實沒什么別的神情,心里頓時覺得許之槿肯定很委屈,但是他又那么善良,即使心里很憋屈忍著不表現出來…… 許之槿看到陶寧看他目光滿是感動和心疼,正一臉懵的時候,陶寧踮起腳尖就親了他一口,然后摸了摸他的頭,一臉安撫: “那我去看看就回來,你乖乖的,晚上一起用晚膳?!?/br> …… 陶寧跟著葉夫人到了忠勇侯府,說實話,她從未來過這,十分陌生。 但是阿姐一定來過許多次,不然葉夫人也不會把她送到院子門口就借口府里有事把她晾在這就走了。 跟小桃子對視了一眼,走了進去。 來到屋門口,陶寧還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回答。 清了清嗓子,陶寧試探喊了一聲:“葉沐?” 她的聲音跟阿姐其實不太像,阿姐聲線清冷,自己則軟糯一些,她在外都是刻意學著阿姐的嗓音說話。 果然,她剛喊完,屋里面的人應該是愣了一下,然后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踉蹌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阿寧!” 即使陶寧有過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葉沐的樣子嚇了一跳。 葉沐的手臂上全是用劍劃出來的傷痕,血淋淋的,十分滲人。 而他仿佛感覺不到疼似的,朝著陶寧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