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家族背景,陶寧嫁給他也十分穩妥。 黎玉只不滿一點,同樣也是許之槿的身份,在他看來,陶寧雖然不能嫁給玄亓的這些王侯將相、但是至少也要嫁給他國的親王、皇子一類,至少門當戶對。 他甚至想過,反正先皇下旨讓長公主位同親王,可納側夫近侍,只要陶寧喜歡,她也可以不嫁人。 總之,在黎玉這里,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一切隨陶寧的心意。 “許之槿不僅品行優良,還十分有才學,模樣也是萬里挑一。我可先跟你們說了,你們到時候可不許為難他?!?/br> 說到許之槿,陶寧瞬間激動起來,說的眉彩飛揚,整個人仿佛都在散發這甜滋滋的味道。 黎玉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了數。 用好了晚膳,黎玉跟著陶寧來到書房。 他在南吳查到一件大事。 “南青旭真的不是南吳帝親生之子?!” 陶寧也是一臉震驚,黎玉點點頭,將事情娓娓道來。 “當年南吳帝后宮佳麗三千,南吳帝年少登基常年留戀于花叢,一開始怕有女子母憑子貴,便一直不留子。時間一長,身體垮了,一直沒有后妃能懷上龍子?!?/br> “南吳帝傷心絕望之際,有位宮女站出來說當年南吳帝醉酒寵幸了自己,但她并不想成為南吳帝的后妃,便趁南吳帝熟睡時跑了。第二日南吳帝忘了這件事,她也沒有聲張,沒想到幾個月后那宮女肚子大了起來,然后她被皇后保護在后宮中,平安生下了一位皇子?!?/br> “得知自己終于有后,南吳帝大喜,當即立為太子,昭告天下之后,自此再無后顧之憂,在后宮中流連忘返?!?/br> “當時,太子只有兩歲。立為太子不久,皇后宮里就走水了,就在救火這段時間里,有人貍貓換太子?!?/br> “那,真正的太子被換到哪里了?南青旭又到底是誰?南吳帝怎么發現的?” 陶寧聽得聚精會神,豎起了耳朵。 黎玉喝了口茶,繼續道: “南吳帝怎么發現暫時不知,只是從他一直想把皇位傳給自己的侄兒南啟庚一事中可以推測出,首先他知道南青旭非自己親生子,其次真太子要么已經死了要么就是還沒找到?!?/br> “我們的人在南吳目前只查到這些,畢竟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我也留了人繼續追查真太子的下落,以及當年貍貓換太子的人?!?/br> 陶寧皺了皺眉,她在腦海中將這些事仔細理過一遍之后,問道:“那位生下太子的宮女還在嗎?” 黎玉點點頭:“現在位居貴妃位,地位僅次皇后,但南吳帝對她并不寵愛?!?/br> “真太子絕對還活著!” 59. 新年1 大年三十這天,陶…… 大年三十這天, 陶寧進了宮。 中午有個盛大的宴會,五品以上的官員都可帶著正妻嫡子嫡女到皇宮赴宴。 陶寧先去了永元那,與他聊了一會政事,然后與永遠一起去了宴會大殿。 “皇上駕到!攝政長公主駕到!” “臣/臣婦/臣子/臣女參見皇上、長公主殿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br> 永元一身龍袍, 神態清冷嚴峻, 往龍椅上坐下時, 下面的文武百官突然有一瞬間的恍惚, 仿佛回到了先帝在時。 過了今日, 永元就要十五歲了, 他如今的聲線便比之前有所變化, 處在變聲期, 有些沙啞的同時, 也顯得成熟了些。 眾人心里突然有一種感覺,曾經登基時的少年天子, 轉眼間已經長大了,神態與先帝幾乎一模一樣。 有些人開始活躍起來, 想著自家的女兒如果適齡是否可以送進宮; 有些人十分欣慰, 甚至有些淚眼婆娑; 等等。 陶寧坐在了永元的左側,一落座,她就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原因無他,全場就她帶著面紗。 一身暗紅色宮裝,裙擺和大袖上用金線繡的鳳凰,隨著陶寧的動作,遠遠望去仿佛鳳凰浴火。頭上的發飾也是鳳凰發冠,冠上搭配十二支金步搖,雍容奢華。 如今整個玄亓, 也只有陶寧可以隨心所欲穿戴鳳凰圖案的衣裳或者發冠了。 永元照例嘉獎了一些臣子,說一些場面話,然后就上了歌舞表演,大家可一邊觀賞舞蹈一邊享用美食。 “阿姐,那位便是子昂表哥,你還記得嗎?” 永元給陶寧夾了一塊她喜歡的糖醋小排,然后將目光往恭親王那邊看去,陶寧順著他的目光,果然看到了一位英俊少年。 就是……有點黑。 不過也可以理解,鎮守北疆十分苦寒,看陸之昂的身形頗為健碩,聽說在軍營里還立了幾個功勞,如今也是個小將軍了,身上看不到一絲當年稚嫩少年的影子。 陶子昂剛好看過來,朝陶寧兩人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永元沖他招手,陶子昂扭頭跟恭親王說了什么,就看恭親王冷哼了一聲,但還是點了點頭。 陶子昂立馬端著酒杯屁顛屁顛上了臺階,簡單陶寧目光清冷,連忙收斂了笑容,然后恭敬給陶寧拱了拱手。 “阿寧表妹,好久不見!” 陶寧其實很像逗逗陶子昂,奈何她阿姐的性子極淡,像陶子昂這種,她只會淡淡點頭,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是以,陶寧跟陶子昂說了一句坐吧,陶子昂都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在永元的右側坐下,永元迫不及待地問他在北疆的故事,陶子昂沒離開國都城之前,他與永元就玩得特別好。 五年前先帝一封圣旨,他被送到了北疆。 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個恭親王府世子,沒偷沒搶的,莫名其妙就被送去了北疆,一路上還像看押犯人一樣,深怕他跑了。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在沒去北疆之前,除了被恭親王逼著學武之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不知苦為何物。 從他踏上前往北疆的路開始,他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回不了國都城了。 從一開始的不情不愿,到后來選擇認命,他也自暴自棄過一段時間,后來又覺得怎么過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