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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為監國豈能容你在此造次!” 恭親王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景王,面露不屑。 景王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突然大聲喊到:“本王懷疑恭親王軟禁了皇上!” “為了玄亓百姓,為了皇上安危,本王就算以下犯上也要見皇上!” 恭親王和良吉臉色瞬間變了,恭親王上前一把拽住景王的衣領,怒目而視:“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么!” 良吉也笑不出來:“景王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br> 景王伸手握住恭親王的手,然后突然用力,竟然能將衣領從恭親王手中解救出來。 恭親王顯然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 不是沒有武功嗎! 景王臉色已經恢復平靜,仔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冷笑的看了眼兩人,轉身離開。 良吉下意識松了口氣,結果一抬頭就看到恭親王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差點沒給他跪下。 “恭,恭親王殿下,您有,有什么事嗎?” “你老實告訴本王,里面的是不是小皇帝?” 恭親王這輩子說話就沒這么低過,一看良吉的臉慘白慘白的,還有什么不懂。 撫了撫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恭親王又道:“他去哪了?何時才能回來?” “這這這……” 良吉慘白著一張小臉,半天吐不出來一句整話。 恭親王沒有那個耐心,提起拳頭直接對準良吉的臉,惡狠狠道:“說!” “奴才只知道景王殿下三番五次給皇上下藥,又收到了長公主殿下被人刺殺重傷困于華安城后,第二日一早就發現皇上不見了!” “寧丫頭重傷?!誰特么敢刺殺她!” 恭親王的重點又轉移了,良吉咬了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把恭親王拉到殿內,將之前的事情通通交代了。 恭親王半響沒說話,良久,突然嘆了一聲氣:“本王知道了,你讓禁衛軍守好崇政殿,景王那里有本王攔著?!?/br>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大殿,然后毫不留念的轉身離開。 …… 華安城,永元跟著陶寧回了房間。 將景王的所作所為與陶寧一說,陶寧也是消化了一會才接受了景王叛變的事實。 陶寧揉了揉額頭,在她看來,永元一旦離開皇宮,就是給了景王一個完美的理由造反??扇粲涝粊?,她手上沒有兵符,屆時就算她召集了周邊城的守城軍,也無法號令他們。 “我之前一心想來找阿姐,確實沒想周全。但是這兩日與許兄長閑聊時換了個方式與他說起,他竟然給我出了一個完美的主意?!?/br> “說來聽聽?他除了讀死書還能想到什么法子?” 提到許之槿,陶寧有些意外。 永元嘿嘿一笑,將昨日兩人的對話說給了陶寧聽。 “你幾日不出面,時間一久,你二叔一定會察覺不對。只要你三叔站在你這邊,就一定會阻擋你二叔起事?!?/br> “如果你三叔并不站在你這邊,你也要讓別人以為三叔和你是一條船上的,為證清白,他也只能和你二叔對峙,給你拖延時間?!?/br> 這是許之槿的原話,永元聽完之后便忍不住朝許之槿豎起大拇指,然后連夜讓暗衛回去告訴良吉凡事以恭親王為主,一定要讓百官知道恭親王獨攬大權。 陶寧聽完也覺得十分滿意,他們如今也不知道景王到底何時造反,一直處于被動狀態。許之槿這個方法,險就險在要讓景王主動出擊,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阿姐,等我們回了國都城,你就跟許兄長成親吧!你看他長得又好看腦子也聰明,你可千萬不能讓他被別人搶去了!” 門外,許之槿正好走到窗戶那里,就聽到永元這句話,心動一動,下意識停了下來。 38. 雙向暗戀4 你還有幾個青梅竹馬?…… 屋里的人突然沉默了, 許之槿此刻只能聽到已經被無限放大的心跳聲,使勁屏住呼吸,然后過了很久,聽到里面女子開了口。 “暫時不急?!?/br> 那一瞬間, 許之槿的心仿佛瞬間降到冰窟窿里, 與這寒冬臘月的天氣一樣, 冰凍成霜。 后面陶寧說了什么許之槿都沒有聽到, 他悄無聲息的離開, 滿腦子都是那句略顯平淡的“暫時不急”。 而屋里, 陶寧笑著點了點永元的額頭。 “你才多大就整天張口閉口成親成親的, 哪里像個皇帝, 我看你呀更適合去當媒婆?!?/br> 永元嘟了嘟嘴, 小聲說了一句:“再不嫁出去, 就成了玄亓史上第一位嫁不出去的公主了?!?/br> “陶——永——元——” 永元剛起身想溜,就被陶寧一把拽住耳朵, 再輕輕一用力,永元立馬求饒: “阿姐輕點輕點, 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br> 陶寧語氣陰森森的:“下次敢不敢再說你阿姐嫁不出去了?” 永元把自己的頭搖成撥浪鼓似的,求生欲極強:“不敢不敢,我阿姐不是嫁不出去,是因為沒有人配得上我完美無瑕的阿姐!” “這還差不多,你是不是還去大夫拿藥膏了?給我。,” “不是吧阿姐,這你都知道?!” 永元已經快哭了,他好歹對外也是個英明神武、高深莫測的皇帝,怎么在他阿姐面前什么都藏不??! 心酸! 老老實實把藥膏給了陶寧, 永元還不死心地問了一句:“阿姐,真的不給宿知請大夫嗎?他傷的真的很重誒?!?/br> 陶寧拍了拍永元的腦袋, “大人的事情小孩別管,時間不早了,回屋休息去,明日早點起床和許之槿一起讀書,剛好讓我查一下最近功課有沒有松散?!?/br> “……阿姐,我現在能回國都城你就當沒見到我嗎?” “不能,再不去睡覺明日我就讓余紹——” “我去我去,我這就去,阿姐你千萬讓余紹給我出題,他最可惡了!” 永元從陶寧屋里走出來的時候,十分生無可戀,一張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臉都快皺成了包子。 不僅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