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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說些什么好玩的事情?” “正是關于小寧的事情,” “皇姐?皇姐有什么好說的?!?/br> 永元依舊漫不經心,注意力全部都被蟈蟈吸引了。 “有傳言說小寧在路過蕭山城的時候被人刺殺,現在下落不明?;噬虾托幎际浅伎粗L大的,臣也十分擔心小寧的安?!噬??” 景王這會倒是有些不喜歡永元這副態度了,但也不好明說,只得干咳兩聲想引起永元的注意,永遠這才抬頭,還一臉淡定的安慰了景王兩句。 “皇叔不必擔憂,皇姐武功高強元亓國上下哪有人是她的對手,而且她走前都交代朕了,不要聽信傳言?;式悴粫惺碌?,皇叔放心?!?/br> 景王還想再掙扎一下:“可是臣聽說……” “哎呀,皇叔,蟈蟈跑了!” 隨著籠子落地,里面的蟈蟈瞬間速動起幾只腿消失在地上,抬頭一看,永元已經癟嘴要哭了:“皇叔?。?!” “啊這,皇上您別著急,臣明日再給皇上帶兩只?!?/br> “可是這兩只特別厲害,朕就要這兩只!” 永元雖然收了哭聲,但還是委屈巴巴,跺了跺腳,十分不情愿。 景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制住不讓自己生氣,擠出一個笑容:“皇上放心,臣明日帶過來的肯定比今日這兩只還要厲害?!?/br> “真的?” 永元有些將信將疑,但總算不鬧騰了,景王松了口氣,點點頭。 “千真萬確,時辰也不早了,臣先告退?!?/br> 他這會只想趕緊離開皇宮清凈清凈耳朵,永元還有些依依不舍:“皇叔,朕一個人用膳可無聊了,皇叔留下來一起吧?” 景王起身行禮:“多謝皇上邀請,只是臣家里還有私事,只能下次再陪皇上用膳了?!?/br> 永元不情愿道:“那好吧~” 目送景王離開之后,良吉就帶著那一群宮女宦官又回到殿內。 永元早就回到了龍椅上坐著,臉色微冷,手指敲著桌子,在沉思些什么,仿佛瞬間從一個不學無術的無知少年變成了沉不可測的帝王。 “皇上,時辰到了,可以傳膳了?!绷技贿厧е√O點上了宮燈,一邊提醒永元用晚膳 “把晚膳放到內殿,朕看完奏折就用?!?/br> “是?!?/br> 又過了許久,蠟燭燃到一半的時候,良吉又進來提醒了永元用膳,依舊是同樣的答復。 子時左右(凌晨一點到三點),永元終于吐出了一口濁氣,從奏折里抬起頭,伸了伸懶腰。 “良吉,”“良吉?” “欸!奴才在!” 良吉一手扶著帽子一手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看樣子是打瞌睡被嚇醒的。 “讓人備水,朕要沐浴?!?/br> 永元并不生氣,看著良吉狼狽的樣子還勾了勾唇。 “是,奴才這就去?!?/br> 可憐的小良吉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撲騰著兩只小短腿喊人去了。 殿內又剩下永元一人,他走到內室的床邊坐下,手在枕頭底下摸索了一會拿出了一枚玉佩,上面隱約可見一個“寧”字。 “皇姐,那些人都盼著你死,你死了,我就成了個傀儡皇帝,什么都不是?!?/br> “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回來?!?/br> “我會很快長大,換我來保護皇姐?!?/br> 26. 同行5 私奔 被永元心心念念的皇姐,并沒有在想念永元。 她和許之槿領著大包小包從外面剛剛趕回客棧,還換回了女裝。 對,你沒看錯,就是女裝。 事情是這樣的,陶寧在第三日就生龍活虎了。本來應該可以立馬上路的,他們當時準備去街上買一些干糧什么的。 出了這個城再到下一個城就是國都城了,中間五六日的車程,擔心中間趕不到驛站,管道上也沒有店家,所以要裝備齊全。 雖然是寒冬臘月衣裳穿得多,但架不住陶寧以前的營養好……所以她穿男裝的時候都得纏裹胸,又悶又勒。加上小桃子又不在,她只能自食其力,第二日上街買東西的時候……之前發生在南吳大公主詩會上的事情又重現了,而這一次,她還沒有人可以幫忙。 情急之下,她一把拽住許之槿的胳膊沖進成衣鋪。 “兩位客官買點什么?我們這的料子都是最新的?!背梢落伒恼乒袷莻€中年婦女,雖然看到兩個男的拉拉扯扯一起過來買衣服她有些驚訝,但作為一名商家她還是很會自我管理表情的。 陶寧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掌柜的,這是我相公,我們倆是私奔出來的,所以我才女扮男裝。只是剛剛得知他們答應我女扮男裝要抓我回去,掌柜的麻煩你幫我挑一身裙子我換回去,再給我一些脂粉?!?/br>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錠銀子:“銀子先給你?!?/br> 別說這段曲折離奇的故事就讓掌柜的聽懵了,就是這一錠銀子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給了一個“我懂,我懂”的笑容,把兩人請到后面的屋子里,挑了一身襖裙。 “這是梳妝臺,小姐隨便取用?!?/br> “有勞掌柜的?!碧諏幎Y貌道謝,掌柜的連忙擺手,笑瞇了眼睛,這種勞她不介意多來幾個。 “不礙事不礙事,那你們小兩口待著,我出去照看生意了?!?/br> 掌柜的離開之后,陶寧關上門,一邊拿著衣服走到屏風后面一邊叮囑許之槿。 “許之槿,幫我盯著門,我換衣服,不許偷看!” 全程作為工具人本人的許之槿,他完全沒有搞清楚為什么陶寧逛街逛著就突然要換衣服,還是女裝? 但是他也不敢問,陶寧讓他看門,他站在那里,盯著窗臺外邊。 只是換衣服稀稀疏疏的聲音慢慢鉆進了他的耳朵里,光天化日,孤男寡女,一間屋子…… 許之槿又想到了那天夜里,她靠在自己懷里,還有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個吻…… 不行不行! 猛然清醒,許之槿有些懊惱,自己讀的是圣賢書,怎么能如此意*。 但是又不能開門走,想了想,他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