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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了,起碼還能好好活著,魏昱也不敢對我怎樣?!?/br> “若真找不到解藥...”唐舒玥轉著手中的玉鐲,垂眸沉思了一下,繼續道:“那你便將我的尸首葬到栗州,尋處我喜歡的地?!?/br> “屆時張之巖也會來,讓他將李叔伯他們都帶去栗州吧?!?/br> 經歷過一次大喜大悲后,唐舒玥對這件事倒是淡了許多,起碼在其他人看來,她是看淡了不少。 如今她只有靖安宮沒尋過,若是找到了,那皆大歡喜,若是找不到,也就是她的命數了。 “阿明,我最信任的便是你,若我真出事了,那你千萬記著我今日的話?!?/br> 這話剛落,廖逸明連忙拱手道:“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自會無事的!” 他語氣急促,頭極低,不敢去看唐舒玥的神情。 唐舒玥面色如常,垂眸不知在想寫什么,良久,她輕嗤了聲,伸手捋了捋額前的發絲,轉身面對著他:“你說的對,本宮既然能吃了悸心丸還多撐了大半年,自然是父皇在天有靈庇護著,既然如此,本宮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死了?!?/br> 一般來說悸心丸服用后若不及時服用解藥,短則一月,長則半年就會暴斃而亡,但她卻硬生生撐了這么久,說明命不該絕。 想到這,她眸光沉了幾分,轉身開了暗道,看著屋子里照過來的光,瞇了瞇眼:“就算本宮活不成了,那本宮也不會讓她這么好過?!?/br> 密道隨著唐舒玥的離開而再次合上,周圍的夜明珠閃著微弱的光,不知過了多久,待周身被黑暗籠罩,廖逸明才緩緩抬頭,瞧著嚴絲合縫的密道,他握緊了手。 與此同時,京城中的廂房中。 隨著唐舒玥的離開,一屋子的藩王們再次落座,一群人瞧著上首的李藩王,試探詢問:“李王爺,這公主畢竟是女子之身,您可真要將她推上那個位置?” 李藩王給自己倒了杯酒,輕抿一口,感受舌尖火辣的感覺,不自覺搖了搖頭:“若要拉那小子下來,便只能借助阿玥之手,畢竟...” 他抬頭看了一圈桌上的老友們,低聲笑道:“在場的諸位可都名不正言不順啊?!?/br> 安王爺聽出他意思,捋著胡須,問道:“可如今兵權被繳,皇宮中又盡是魏昱的人,我們如何才能沖進去?” 幾人附和著:“是啊,如今我們手上無一兵一卒,僅靠殿下,勝算可不多啊?!?/br> “就是,且不說公主只是個女子,就如今她還被困在宮中,如何能幫我們?” “我看這方法可靠不住?!?/br> 安王爺見他沒搭聲,垂眸思索了一下,而后道:“李兄可是已經有對策了?” 李藩王朝他舉了舉杯,笑道:“自然?!?/br> 聞言,其他人都望向他,“那不妨李王爺說來聽聽?” 李藩王并未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只是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們安靜,而后一臉神秘莫測地看著他們,“你們可別忘了,如今殿下在京城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栗州那邊收到消息,知道當初被魏昱騙了,會善罷甘休么?” “恐怕不日栗州使臣便會過來京城了吧?!?/br> 聞言,安王爺率先反應,他拿起酒杯,笑呵呵道:“還是李兄想的周到?!?/br> 李藩王回敬一杯,不再多言。 - 靖安宮內 一內侍匆匆行來,朝著上座閉目沉思的魏昱行了一禮,而后遞上一個奏本,開口道:“陛下,剛才那邊傳來消息,公主已經在寢宮了,陛下是否要前去探望公主?” 原本闔眼假寐的魏昱聽到這一消息后緩緩睜開眸子,伸手拿過他遞來的折子,翻看了幾下,淡聲開口:“今日又安靜了幾個時辰?” 內侍彎腰:“公主今日在殿內待了快三個時辰,期間有人想要進去伺候,都被路煙姑娘趕了出來,直到方才才讓人傳了晚膳?!?/br> 魏昱捻著一頁,瞧著上面記錄著玉禾宮清清楚楚的事物,面色不變:“朕讓你們去研究的那密道,可研究出來了?” 內侍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魏昱,小聲道:“還未?!?/br> 說完,他便緊張了幾分。 雖然一直給陛下辦事,可如今這件事已經弄了一個來月,卻還未有半點頭緒,實在是有愧陛下囑托。 若是陛下待會惱了,那自己這腦袋估計也要掉地了。 哪知魏昱卻沒再詢問這件事,只是淡漠的點了個頭,而后翻了另一頁,繼續問著別的話:“進來廖逸明與安遠侯都在做甚?” 內侍見魏昱不怪罪自己,頓時松了口氣,聽著這兩位與公主殿下關系匪淺的人物,老實答道:“近日廖統領都在崗位上,并未與公主殿下有過接觸?!?/br> “只不過今日廖統領休沐時獨自去了鳴湘館,待了好幾個時辰才出來的?!?/br> 魏昱聽著這名字莫名覺得耳熟,重復了一句:“鳴湘館?” “是?!?/br> “倒是有幾分耳熟?!?/br> 內侍提醒道:“陛下,這鳴湘館背后的主子是李藩王?!?/br> 聽到李藩王,魏昱頓時想起來了。 他說怎么這么耳熟。 自打這些藩王們被他拘在京城后,私底下便開了不少賭坊酒館,好幾家都霸占了京城中原有的產業,有幾個文官還暗地彈劾過,不過后面都被壓了下來。 “李藩王今日也去了?”魏昱問道。 內侍回憶了一下,想半天倒是沒想起來,只是道:“倒是未曾見過李藩王出現在鳴湘館內,不過晚間時有人看到安王從那里頭走出來,可具體安王是何時進去的,奴才還未調查清楚?!?/br> 聽到這答復,魏昱有些出乎意料。 李藩王沒來,安王卻獨自出現在了這個地方,而且廖逸明也在。 可真是巧了。 “陛下可是有何不妥?”內侍見魏昱不說話,也不知他是何意,還以為自己是事情未辦到位,惹了他的不滿。 魏昱瞥了他一眼,見他如此膽小,正想說上一二,卻突然想到某個人也曾如此這般小心伺候他,不由挑眉。 自己當真就這么可怕? 想到那人的公主脾氣還未消,魏昱便覺得頭疼。 如今她記憶恢復了,容貌與身份也一并公之于眾,只是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