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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總想逃 作者:豐一禾 ◆-------------------------------------◆ 唐舒玥是靖國唯一的公主,自幼驕矜任性,得罪了不少人,而最慘的便是朝廷新貴魏昱。 她仗著公主的身份,不顧男人抵抗,將人五花大綁拉進了自己宮里,捏著他的下巴,肆意欺辱。 后來先帝逝世,魏昱奪位登基,搖身一擺成了新帝。 對此唐舒玥表示:小問題,莫慌。 然而在新帝登基當天,長公主攜款連夜逃回了封地。 得知此事的某人:呵呵。 - 經年再見,曾經不可一世的長公主成了亡國之女,而那個往日她隨意欺負的可憐蟲成了暴戾的帝王。 唐舒玥小心捂著馬甲,遠遠躲著魏昱,可男人卻主動靠了過來,不見想象中的暴虐羞辱,對她溫柔到了極致。 唐舒玥小心翼翼戰戰兢兢,找準時機,欲再逃離皇宮,結果卻在成功之際,一根長箭射在了她身前,男人撕裂了偽裝,將她抵在墻上,捏著她精致的下巴,聲音冰冷如寒冬:“唐舒玥,” “你又想逃去哪?” ◆-------------------------------------◆ 1. 第 1 章 解藥 靖元三年,初秋。 往日最是熱鬧的錦繡殿此時鴉雀無聲。 緊閉的朱門被人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縫,一顆腦袋從外探了進來,見四周無人,縫大了些,發出微弱的吱呀聲—— 穿著素白色宮裝的女子深吸一口氣,回頭對身旁同樣裝束的女子道:“佩蘭,你在這仔細盯著,若有人過來,記得我同你說的?!?/br> 佩蘭緊張地看向周圍,小聲道:“小姐小心行事?!?/br> 趙苒重重點了個頭,側身進了錦繡殿。 距離毒發還有半個月,倘若今日她還沒能找到解藥,那便只能等死了。 佩蘭看著趙苒纖細的背影,抿了抿唇,內心酸澀。 她家小姐本是陳國鎮北侯府二房嫡小姐,上京一等一的貴女??删驮谌齻€月前,靖國皇帝魏昱出征陳國,陳國覆滅,一眾貴族淪為階下囚,官家子弟們皆被拉入了靖國皇宮,為奴為婢。 屋漏偏逢連夜雨,沒過多久,她家小姐又被神醫診出身中奇毒,唯一的解藥就在這皇宮里。她們在這宮里打聽了足足兩個月,終于確定了解藥所在。 今日便是趁著靖安宮選侍,鉆個空子過來找藥。 佩蘭屏息合上了宮門。 保佑她家小姐一定要順順利利拿到解藥。 - 隨著宮門被重新合上,趙苒深吸口氣,瞧著遠處的宮殿,提裙快步行去。 這是一所被遺滯的宮殿,平日沒什么人會來,所以她們才敢大膽的進來。 趙苒腳步極快,看著身前未被上鎖的主殿,她輕輕推開,正欲踏入,結果就看到入目的空曠。 稍愣一瞬,趙苒立刻將門重新合上,又趕往下一間偏殿。 結果一連開了三個殿門,本該富麗堂皇的殿內卻空無一物。 趙苒漸漸有些焦急,幾乎不帶思考的關上門,再次趕往下一間偏殿。 這是錦繡殿里最偏,也是最小的一間屋子。 趙苒站在門口,深吸口氣,只祈求這間屋子里能有她想要的東西。 整理好情緒,趙苒抹了抹額上的虛汗,伸手拉開屋門。 屋內似乎是被塞滿了原本主殿里擺放的物什,雕花大床被拆成了幾張板子擺在角落,連著的是一些屏風架子衣柜茶桌,都是些大擺件。 趙苒面露喜色,她急忙進屋合門。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終于在角落里發現了擺放整齊的一摞匣盒,趙苒心中一喜,連忙走過去。 她半蹲在那些匣盒前,手腳麻利地將上頭幾個盒子打開。 匣盒因許久未擦拭,落了許多灰。因她的動作,白皙的手迅速變得臟兮兮的,可她也不在乎,開開合合地翻找著,一些珍貴的玩意她看都未看一眼便直接扔到了一處,找一圈,卻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盒子散落在地,趙苒懊惱地扶額,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會沒有?” 那人明明告訴她解藥就在錦繡殿里!現在殿里所有能裝東西的匣子都在這,可她將這都翻遍了還是沒找到。 因為找得著急,她額上起了薄汗,汗珠順著光潔的額頭一路順著細膩白皙的臉頰滑落,來不及擦拭,余光突然瞥到角落里毫不起眼的小盒子。 隨著盒子被發現,趙苒原本煩躁的心又被提了起來,她忙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極小的盒子,放不下什么東西??伤牡兹员е谕?,擦了擦額上的汗,深吸口氣,在滿心期待中緩緩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頭空無一物。 趙苒提起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她突然有些氣惱,手上的盒子也被她撒氣扔到了一旁。 “怎么可能沒有?!”趙苒喃喃自語,看著滿地被打開的匣子,腦子里的記憶過了一遍又一遍。 沒錯啊,她當時還反復和那人確認過的,怎么會不在?! 一時間,她又急又氣,氣血翻涌,心口感覺被千萬根針同時扎了一下,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趙苒微微彎腰,死死捂著胸口,臉色痛苦。 還有半個月,她還有半個月。若這半個月內沒找到解藥,她會死的。 她還年輕,日子還長的很,她還不想死,她絕對不能死! 趙苒身子緩緩落下,蹲在地上喘著氣,緩了許久,待體內的疼痛漸漸消散了,這才重新站起。 看著遍地狼藉,趙苒抿了抿唇,努力壓抑住自己心中的不滿與慌張,彎腰將那些匣子都整理回了原位。 她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解藥雖然不在這,但絕對在皇宮里,只要她抓緊時間找,一定能順利找到的。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趙苒拍了拍手上的污塵,打算離開。 剛要抬腳,門外便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著這突然出現的腳步,趙苒暗道糟糕,來不及細想,快步走到了回去,著急之下瞥到一旁的屏風,躲了過去。 不一會,門被人從外打開,趙苒透過縫隙看到了來人。 只有一個人,那說明佩蘭是被支走了。 只見那人只開門瞥了一眼殿內陳設,見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