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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陳家院子里的應花風和于浩早就不耐煩了。一個翻看著相機里邊的照片,一個人拿著筆記本不停的寫寫畫畫。看見四個黑漆漆的人總算是從井底爬出來了,應花風強忍著即將爆炸的心情:“我——,總算是出來了。要在不出來我就要下去撈你們上來了?!?/br>于浩也在一旁附和:“現在快七點了,你們下去快兩個小時了。我和應兄弟等慌了都?!?/br>何言解釋到:“井底下狹窄不方便行動,耽擱了不少時間?!?/br>應花風也不在意,直接問道:“找到點有用的沒?”蔣汀洲:“不是說了只能靠我們自己嗎?”應花風:“……”無話可說。楚凡為了避免某兩人之間不必要的爭吵,即使插話:“有發現,先回去再說吧?!?/br>回到朝南家已經能聞到一股飯菜的味道。今天一天只吃了頓早飯和一點壓縮餅干當午飯的人實在是餓到不行。盧娜聽見院子里傳來的聲音,從廚房里探了出來:“朝南,我借了點你家米和咸菜做了頓飯……”朝南點點頭表示知道。楚凡急忙替朝南解釋到說:“謝謝盧娜姐,這飯可真香啊。我們都快餓死了?!?。“今晚就在這兒住下吧?!背线呎f邊拿起水桶打了一桶水上來。四個黑漆漆的人摘了手套,快速洗了把臉才圍到飯桌邊上。一大鍋米飯配上咸菜,屋子里還找到顆南瓜炒了盤南瓜,再加上罐頭煮了一大鍋湯。一頓狼吞虎咽之后楚凡感覺自己才總算活過來了。米飯的味道真好,比起壓縮餅干簡直美味的不止百倍。楚凡想起上次他剛醒過來那一天,朝南也是做了幾樣菜煮了一大鍋米飯,楚凡一口氣猛吃了兩碗才停下來。朝南和長老皆是細嚼慢咽,相比起來楚凡就像是個餓死鬼。朝南還是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菜。何言看到眾人都吃好了,才說起了井底的發現。具體事情經過沒有細提,只是簡單說了一下他們找到了那條通道。那是從村里通往圣凡山的路,唯不唯一不知道,但是絕對是條捷徑。作為領隊的何言又擔當起自己的責任來,為明天的行程作安排。“回來的路上我們四個已經商量好了,明天早上盧娜和應同學留在這兒收拾東西準備早飯,剩余六個人前往結界外把行李搬過來。圣凡山6000多米,明天咱們從我們發現的捷徑走,應該能一口氣到海拔4000米以上。然后找個穩妥的地方安營扎寨,暫時就這樣?!焙窝源笾轮v解了一下,然后問道:“還有問題嗎?”“我不會做飯?!睉L把手舉的老高。連何言一向穩重的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作者有話要說:蔣汀洲:我看見了什么?楚凡:你什么也沒看見。☆、雪山亡魂楚凡趁著時間還早,跑去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水。兩天沒洗澡了,再加上今天一天都在四處爬來爬去,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楚凡也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有了。其他幾個人也都覺得有機會還是洗個澡再說,不然下次洗澡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朝南家的一口大鍋裝滿了水,楚凡坐在灶前燒火,朝南就坐在一旁安靜的待著不動。“楚凡,講講你的事吧?!?/br>“你想聽啥?”“都可以?!?/br>“那就給你講講我和蔣汀洲認識那會兒的事吧。在我讀大學的第二年,便應征入伍了。蔣汀洲也是那年入伍,恰巧我倆分到了一個班。我那時啥也不懂,體力也沒多好,一進去就給虐得死去活來的。每天早上五點不到就起床,摸黑起來晨跑,時不時就是五公里負重越野,在后來十公里。那感覺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要命?!背舱f著自己都笑起來了。“不過蔣汀洲那小子一來就顯露出不一樣的實力來,樣樣都牛逼到不行。后來旅里舉行了一次野外生存比賽,沒人愿意跟蔣汀洲一組,我被迫無奈……”“說我壞話?”蔣汀洲走進廚房準備打水,沒想到正聽到楚凡提到他的名字。這家伙真是會掐點:“沒呢,夸你牛批還帥呢?!?/br>連一向表情不豐富的朝南此時都沒能忍住,輕笑了一聲。蔣汀洲提著一桶水也不與楚凡計較,自己洗澡去了。等幾個人陸陸續續洗完澡,楚凡和朝南最后才提著兩桶水往房間里去。等到楚凡躺到床上時都已經九點過了。“我快死了。躺床上的感覺真舒服?!背补蛔釉诖采洗驖L。朝南一進屋就看到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一條蟲:“楚凡你幾歲?”聲音從被子里穿出來:“25,咋啦?”說完才發現朝南是在嘲笑他?“朝南,我發現才幾天你就被他們給帶偏了,尤其是蔣汀洲那小子一天到晚話可多了還老愛得瑟……”朝南:“……”你說你自己嗎?不過朝南沒說出來。陳家在村子東北角,離后山最近。這次下井除了之前四人其他人都沒去過。蔣汀洲第一個下去,然后在洞口接應體力最差的盧娜。由于洞口這段也就兩三米長,最多只能容納兩個人平躺。一旦后邊一人下到洞口里,就必須往平臺上走。于浩和王偉洋兩人雖然體力不算好,畢竟作為男人力量還算跟得上。很快八人就全部到達了平臺上,即使已經聽人說過下邊的情景了,那四人也是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只能說,人在面臨生存環境的挑戰時,要想活下去就必須突破自身的極限。要么順應環境死,要么打破規則生。昨天發現的通道不在是水平延伸,明顯能感覺出來他們在向上走。一直走了快半小時,蔣汀洲才第一個走出通道,來到了圣凡山。他們正前方便是離火族的儀式臺,整個離火族盡收眼底。他們已經在結界外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何,山這面的結界能夠清楚的看到整個村子。儀式臺上的十二根柱子仍舊立在那兒十分醒目,整個村子結構此刻也一清二楚。讓人震驚的還不是這洞本身,而是眼前的出現的路。圣凡山在這里屹立千萬年,近些年來無數的登山愛好者都企圖征服他,不過九死一生。即使僥幸活下來的人,也不敢再次攀登圣凡山。所有人都說這山有靈,邪門得很,連試圖開發景點的旅游公司都只能是放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夠在這座山上開辟道路,而如今這條路如今就在他們眼前。不過這路也不算是路,至多能算是一道道割裂山體的鑿痕。有了這些鑿痕,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腳下打滑的危險,可以節約不少時間,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朝南向著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