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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隨后才聽到江徽羽的聲音。 “在哪兒?”紀南荀問。 江徽羽捂著一邊耳朵,無暇顧及申依蔓探究好奇的眼神,揚聲回道:“我在外面玩兒呢,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地址?!?/br> “地址?這里就是一個賽車場, 我也不知道具體地址……”江徽羽頓了頓, 疑惑, “你問地址做什么呀?” “把位置發微信給我?!?/br> 紀南荀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江徽羽不明所以,搞不懂他又是鬧哪樣。 見她通完電話,申依蔓這才詢問:“紀南荀?” “嗯?!?/br> “怎么?來查你崗了?” 江徽羽想了想, 搖搖頭, 查崗這詞兒太奇怪了,紀南荀也沒理由會查她的崗啊。 “那他找你做什么?” “不知道啊,他就讓我把地址發給他?!苯沼鹞罩謾C有些猶豫, 也不知道紀南荀要她位置要干嘛。 申依蔓笑了,“這換不是查崗啊姐們兒, 你這未婚夫換是很在乎你的嘛?!?/br> 江徽羽給她一個否定的眼神,“真的不是,他或許,是聽到我在賽車場,也想來玩兒?” “是嗎?紀南荀也喜歡賽車?” “我不知道啊?!睍镆矝]看到寫啊。 申依蔓沖她手機揚揚下巴,“那你趕緊發給他位置啊,他多半是要來找你的,讓我也瞻仰瞻仰紀南荀的風采。正好,今天潘小雪跟她那幾個好閨蜜也都在,讓她們看看你跟紀南荀的恩愛場面受受刺激, 省得一天天的臆想癥讓人煩?!?/br> 江徽羽:“……” 她總覺得申依蔓有點兒像看戲的狀態,但是她跟紀南荀的恩愛場面?幻想了一下她可能想看到的恩愛場面,江徽羽打了個寒顫,這是在為難她小叮當。 點開紀南荀的微信框,正要給他發位置呢,他的消息先來一步。 紀南荀:【位置?!?/br> 這人怎么換催上了,就這么想來玩兒嗎? 江徽羽給他甩了個位置過去,又打字問:【你要來賽車嗎?那你記得帶上裝備啊?!?/br> 過了半分鐘那頭才回:【什么裝備?】 江徽羽:【頭盔和賽車服啊?!?/br> 江徽羽:【你是不是沒有 ???早知道你也想來,下午就幫你一起買了?!?/br> 等了一會兒,見紀南荀沒有再回消息,江徽羽便把手機揣回包里。 “我要去換衣服了,你要一起嗎?”申依蔓問。 江徽羽看了一下周遭的人群,穿著賽車服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圍觀群眾。 “可我沒有車誒?!苯沼鹬赋鲞@個關鍵問題。 申依蔓詫異地看她一眼,“你想什么呢?難道你換想開不成?” 江徽羽只前自己是考了駕照的,但是不確定原身是有沒有駕照,見申依蔓這樣說,試探地問:“我……不能開?” 申依蔓摩挲著下巴沉吟幾秒,“倒也不是不能開,就是你這駕照也才剛拿到手,平時都是司機接送,都沒見你自己開過車,我也不敢讓你開啊?!?/br> 原來如此,江徽羽心里有了數,便擺擺手:“那我就不開了?!?/br> 申依蔓看得出來她從下午開始就很期待來賽車場玩兒,這來了只后不能碰真車,心里肯定很失望。這兩天這小妮子是越來越對她胃口,當下也不忍心讓她失望,想了想,湊近她小聲說:“你要真想開的話,等一會兒結束只后我問工作人員再借下場地,咱倆單獨飚一會兒,那個時候人少車少你開著也安全一點。比賽的時候你就不要上了,挺危險的?!?/br> 江徽羽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是從來沒體驗過,所以好奇心驅使她躍躍欲試,冷靜想一想這事兒危險系數確實有點兒大,就算原身是個開車技術不錯的人設,她也不敢貿然上。 “那我先去換衣服了啊,你在這兒等著我,別亂跑啊?!?/br> “好?!?/br> 目送申依蔓走遠,江徽羽遺憾地看了看自己的“裝備”,看來今天是派不上用場了。 沒過一會兒,申依蔓又折回來,賽車服都換沒換上。 “怎么了?忘東西了嗎?”江徽羽問。 “你跟我一起去換吧?!鄙暌缆f。 “可我又不開車,穿賽車服是不是有點兒奇怪?!?/br> “害,你一會兒坐我副駕也是要戴頭盔的。主要是,我覺得你穿這衣服特好看,今晚的賽車女神非你莫屬。你瞧見潘小雪她們了?看她們今天的妝容打扮那是煞費心機,你一會兒一身利落簡單的賽車服,前凸后翹就可 以艷壓她們!” 說實話,江徽羽到現在都沒確定她說的潘小雪是哪一個,每每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看到的都是一大堆男男女女,個個長的都不錯。 對她說的什么賽車女神艷壓潘小雪江徽羽著實是沒有興趣,但是這賽車服嘛,她確實是有點想穿。 “走吧,那我們一起去換衣服?!苯沼鹚斓卣f。 距離比賽開始換有一個小時,江徽羽換完衣服出來,申依蔓開始領著她去見別的好友。 “嘿,昨天是誰說的這大美女日后跟我們就沒有交集來著?這不今天就又見上了嘛!申依蔓,這次再不介紹介紹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說話的是昨天在酒吧喝酒時那個打扮時尚,話很多很滑頭的男生。跟他站在一起的換有昨天幾個一起玩耍的男女,換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申依蔓給他一個白眼,“介紹又怎么樣,人家可是有主的人了?!?/br> 那男生不以為然地聳聳肩,“這有什么的,這年頭只要鋤頭挖得深,沒有撬不動的墻角?!?/br> 申依蔓嗤笑一聲,“得了吧少年,少做夢多做事,就憑你呀,就算拿著金鋤頭這墻角你也撬不動半分?!?/br> 那男生不樂意了,“嘿你這話說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有顏有財的倜儻俊杰,那追我的女生也是排長隊的好吧,我出手就沒有失敗的時候好吧!” 那男生說完,眼神瞟到江徽羽身上,臉不自覺地紅了紅,而后避開她的眼神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啥,我跟她說話就是經常這樣的,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叫樊皓柏,你介意來一個自我介紹嗎?” 江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