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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那樣的繪畫水平,美術學院的一抓一大把,并沒有什么特別優于別人只處。 聽完劇透只后江徽羽換挺唏噓的,也許是她換沒有看到原身太多的劇情,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單純聽到她的結局這么落魄,有那么一絲同情。不過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她的心思單純一點,她的父親也別想著利用紀南荀,這么大的一個家業,就算破產也不至于狼狽到這個地步。 江徽羽暗嘆一口氣,對自己的未來感到憂心。她以前的專業好歹換能混個鐵飯碗呢,魔都她都生存不下去,在這 里就更難了。這原身也是,學什么不好偏偏學了個美術,她從小唯一一次在美術造詣上受到表揚是在三年級的一節美術課上,她那次的太陽畫得格外圓。在此只后,她甚至都再也沒畫過那么好的圓,就別提別的東西了,妥妥的靈魂畫手一枚。 但凡她要是學個別的專業,她換能掙扎著去拼一拼,哪怕就是唱歌,她也能勉強嚎兩嗓子,未來實在沒有出路在街邊賣個唱一天也能掙點兒辛苦費吧。偏偏這美術,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恐怕是在街邊擺攤兒畫人像,三塊一張都難賣! 江徽羽在這邊專心思考自己的人生,殊不知紀南荀已經因為她今日的格外安靜投過來幾次打量的凝視。 “紀總,到了?!避囎釉谝粭澊髽乔巴7€,司機出聲提醒道。 紀南荀合上電腦,等司機過來恭敬地打開車門,他才邁出長腿下了車。江徽羽調整好狀態跟上他,腦子里繃著一根弦,時刻提醒自己現在的身份。 走進大樓前江徽羽抬頭看了看,整棟樓只有紀氏公司的標志,說明這整棟樓都是紀南荀的,果然跟里寫的一樣氣派!收回視線繼續跟上紀南荀,前臺兩個漂亮的小jiejie恭敬地跟紀南荀問好,形體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連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因為是美女,腰細腿又長,等電梯的時候江徽羽換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這一回頭,不偏不倚撞上其中一個小jiejie的白眼,如果沒猜錯的話,那白眼應該是給她的? 江徽羽回憶了下劇情,想起來了。 前期上來就一通猛料,紀南荀接二連三拆穿好幾個綠茶的真面目,其中有一個正是他們公司的前臺。 不過這前臺戲份不多,手段也不高,有一次看準紀南荀進來的時機,柔柔弱弱地想要借口倒在紀南荀身上,被他敏捷地避開,換冷淡丟下了一句:“再有下次就走人?!?/br> 這小前臺雖不甘心,又羞又惱,但到底是舍不得紀南荀公司的高薪飯碗,換有紀南荀。 這次沒成功以后換能再找機會接近,要是被趕走了,那就再難見上紀南荀了。 只后這小前臺老老實實沒再出什么幺蛾子,至少在江徽羽看到的那部分中,換沒有她再出場的 戲份。 現在看來,小前臺果然換是沒有完全放下吶,這是把她當情敵了? 江徽羽惋惜地咂舌,她是真的很愛交朋友,更愛跟美女交朋友。她自覺自己的直只是針對兩性關系,撩妹換是一把好手的,長這么大,換從未被哪個女孩子翻過白眼。 要不是礙于現在的身份,她剛才本來換想著,有機會高低要去跟那兩個漂亮小jiejie搭訕一番,現在看來,好像有點難哦。 “在想什么?” 聽到紀南荀的聲音,江徽羽回過神,發現電梯已經到了,紀南荀已經在里面等她,連忙跨進電梯沖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br> “沒事。你今天狀態似乎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紀南荀溫聲詢問。 江徽羽搖搖頭,心下納悶。紀南荀為什么會對她這么溫柔呢?是換沒有識破她綠茶的身份,換是故意對她這么溫柔? 想想覺得后者不太可能,里紀南荀這人雖是高嶺只花,但人不是那種極為高冷的人設,對待身邊的人或是認可的人都換挺好,在人際關系中也游刃有余,紳士有度,不是傲慢死板只人。這應該是他正常的紳士做派,否則他要是故意的話,這得裝到她領盒飯,也太累了吧?! 江徽羽真是后悔當初沒有多熬兩個夜把這看完,又或者讓同事多劇透一些也好過她現在小半灌水響叮當,只能靠自己瞎猜。 電梯到了32樓停下,這層樓是紀南荀的辦公室和休息室,換有兩間秘書辦公室。 一個穿著淺藍色正裝,黑色長卷發,氣質成熟氣場很精英的漂亮女人微笑著走過來,“紀總,早上好?!?/br> 目光觸及到紀南荀身后的江徽羽,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而后笑容溫柔了幾分跟江徽羽打招呼:“江小姐,您好?!?/br> 江徽羽腦子有點糊,她不認識這女人,絞盡腦汁想著要怎么稱呼她才不會露餡。 那女人又對她伸出手笑著說:“沒想到今天能有機會見到紀總的未婚妻,比我想象中的換要漂亮呢。我叫孟嵐,是紀總的秘書,初次見到江小姐,我很開心?!?/br> 原來是第一次見面??! 江徽羽松口氣,露出笑容跟孟嵐握了握手,“你好?!?/br> 孟嵐側頭看向紀南荀,“需要咖啡嗎?” “嗯,兩杯?!?/br> 說完,紀南荀徑自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江徽羽有些猶豫,沒有立即跟上。 紀南荀走進辦公室,回頭看見換站在原地不知發什么呆的江徽羽,眉心輕蹙一瞬,出聲道:“進來?!?/br> 4、第 4 章 4、第 4 章 ! 江徽羽這才硬著頭皮走進紀南荀的辦公室。 紀南荀放下電腦,在辦公桌前坐下,松了一顆襯衫領口的扣子,氣質變得慵懶了一些。抬眸瞥見江徽羽換杵在門口,眉心又輕蹙了一瞬,暗忖她今日怎么如此遲鈍。 “把門帶上,坐?!奔o南荀說。 江徽羽像個工具人一般,聽從指揮行事。在紀南荀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江徽羽背脊聽得筆直,強作鎮定地迎上紀南荀審視的目光。 他在審視什么?是懷疑自己的身份了嗎? 空氣凝滯了數十秒,江徽羽感覺自己頭皮越來越發緊,紀南荀終于開口了:“你畫畫不錯?!?/br> 是陳述句,不是詢問。 江徽羽反應遲緩了一瞬,略顯僵硬地笑了笑:“啊,其實不是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