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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下來了。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龔如松和龔如梅依然要住在醫院的隔離病房里,暫時不允許任何外人前來探望。當然,也沒有人非要前來探望。這對兄妹的父母,在前兩年已經先后去世了。而龔如松的老婆本來就十分看不上他,已經提過幾次離婚了,這次聽說龔如松疑似患了傳染病,更是從頭到尾連面都沒露過一回。龔建這當兒子的,他倒是想來呢,可惜根本動不了。就在昨天晚上,他不耐煩等電梯,在自己租住的房子樓道里一邊拿著手機低頭打游戲一邊爬樓梯的時候,突然絆了一下腿,當下便剎不住車,骨碌碌地往下滾了半層樓,磕的眼前發黑,左腿直接斷成了兩截。手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后來才發現已經徹底不能用了。他躺在原地哀嚎了幾個小時,才有人聽見動靜,嚇得不輕還以為是鬧鬼了呢,報警才把他給救了。也是巧了,剛好住的和他老子是一家醫院,診斷結果是摔斷了兩根肋骨,值得慶幸的是沒有戳破內臟,引發大出血……但不幸的是他的左腿,因為搶救太不及時,一些組織已經壞死,以后就算接好了,估計也會留下比較嚴重的后遺癥。龔建完全接受不了這個打擊,醒來以后一直在發瘋,哪有那個閑工夫去關心他那可憐的爹??!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爹也住院了。至于白玉雪……她這會兒正在飛往法國的航班上閉目養神呢!白玉雪這幾天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先是挑釁白玉澤被打臉,以前最看不上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大帥哥,還當起了網紅,受到那么多腦殘粉的追捧,過得光鮮亮麗。她試過給爸爸拱火,讓爸爸收拾他,也試過拿零花錢去雇傭水軍,在網上抹黑白玉澤的名聲。可惜,均成效甚微。這種失控感、無力感,實在太討厭了。然后今天早上,她爸爸還莫名其妙地沖進她的房間,趁她睡覺拔了她幾根頭發,然后也不解釋一句,就匆匆離開了。白玉雪當時差點氣哭!她媽隨后進來安慰她,說她爸是受了小人蠱惑,竟然懷疑她不是自己親生的……實在太過分了!白玉雪這下是真的氣哭了。她媽就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給了她一張銀行卡,說她不是早想去歐洲旅游了嗎?擇日不如撞日,干脆現在就動身,就當放松一下心情,去去身上的晦氣。白玉雪一想也是,她還留在家里干嘛,反正有她媽幫忙請假,還給了她足夠多的錢……等從歐洲散心回來,她爸估計就已經知道錯了,到時候你看她還會不會理他!切,這種鬼話也信,她是不是親生的,照照鏡子還不清楚嗎?父女倆明明長得那么像!龔如梅只付出了幾萬塊錢,和一堆天花亂墜的鬼話,就把便宜女兒暫且支開了。專心對付白文昌。她那時候可絕不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白文昌恨不得宰了她是一方面,那讓她又疼又癢,用什么藥都不能有片刻解脫的怪病,才是逼瘋她的最大變量!家族遺傳?狗屁的家族遺傳!她自己照鏡子,亦或者看龔如松的傷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那處丑陋的潰爛傷越來越像是一張人臉的形狀!如果一個人像只是巧合,那兩個人的都像,就是十足的詭異了。驚懼、凄惶、憤怒……其實,就連那幾個負責給他們倆上藥的護士,都開始嘀咕這怪病怎么這么像傳說中的人面瘡???當然,要是真的人面瘡還好了,畢竟現代醫學早已把人面瘡歸類成寄生胎的一種了,看著詭異,但只要做臺外科手術,基本就能完全治愈。可他們身上的這個,既不凸起,五官也不清晰,病因確診是未知病毒,唯一的癥狀就是癢!奇癢!癢到最后醫護人員甚至不得不幫他們上了束縛帶,免得他們把皮膚撓的鮮血淋淋。昏昏沉沉間,龔如梅聽到有年輕護士在小聲八卦:“感覺好邪門兒啊,該不會是冤魂索命吧?”龔如梅原本就有幾分心虛,聽見小護士也這么說,當即發了大火,要不是被綁在床上,都能跟人小護士打起來!冤魂索命?她才不信呢!那死鬼都已經爛成骨頭渣了,要能變成鬼報復她和龔如松,早干什么去了?無稽之談!龔如梅與龔如松被隔離在醫院里吃苦受罪,卻不知道在同一家醫院,白文昌剛剛提心吊膽地做完了檢查。他身上還沒有出現潰爛的癥狀,但誰知道這玩意兒有沒有潛伏期呢?很快,醫院方面就給出了結果:沒發現有攜帶類似病毒。白文昌狠狠地松了口氣,正想離開,卻聽負責他的那個醫生又遲疑地說道:“白先生,如果有空的話,我建議你去做下針對生殖系統的檢查……”被枕邊人算計著切了輸精管,在白文昌這里都是一塊心病了。所以他聽了醫生這個建議,非但不領情,還惱羞成怒道:“做什么檢查?我就不能自己選擇做結扎手術嗎?”那個醫生啼笑皆非:“跟你做沒做過結扎手術沒關系,我只是看到你的檢查數據里,這幾項有些異常,怕是什么潛伏的病變……當然,一個建議而已,聽不聽全在您?!?/br>白文昌漲紅了臉,扭頭就走。他換了家醫院去做了這個檢查。其實主要還是想咨詢一下,做了結扎手術就一定不能恢復了嗎?去百度上搜,是說還有微小的機會再給接上,只是需要挺多的錢……錢他不缺??!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能輕易放棄!如是又折騰到晚上,他的主治醫生一臉凝重地把他叫了去。白文昌心里咯噔一下,他心底浮現出非常不好的預感。就像埋進沙土中的鴕鳥一樣,他干脆把這不好的預感強壓下來,選擇避而不談,強作鎮定地繼續跟醫生咨詢接通輸精管的事宜。醫生嘆了口氣。他眼中流露出恰如其分的同情:“白先生,關于輸精管的問題,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這是您的檢查結果,一種非常罕見的yinjing癌……不過您放心,癌變還在中早期,所以只要及時的做手術,應該不會危及到生命……”白文昌的臉都綠成了黃瓜色兒,他磕巴道:“什么癌?”醫生沒再重復,而是拿手里的筆在他的檢查報告單某行字上點了點。白文昌眼前一黑,他閉上眼睛緩了幾秒鐘,才又開口問道:“你剛說的手術——”醫生點了點頭。沒錯,還能是什么手術?白文昌一個踉蹌,失魂落魄地坐在了醫院里硬邦邦的椅子上。怪不得,怪不得說輸精管接不接已經無所謂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