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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車子在遠處啾地叫了一聲,陳文志才道:“還有說的嗎?沒有我走了……”白躍凡擋在他眼前,咬牙切齒道:“陳文志!”陳文志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伸手在白躍凡的側臉上拍了兩拍,低聲道:“你說的……別后悔!”白躍凡的側臉一瞬如火燒一般,又好象酸酸麻麻失去知覺,陳文志從他身側走了過去,上了車,揚長而去。第二周,市場部經理找還在交接工作的王銳鑫談話,不到一個小時,王銳鑫決定留下來。又然后,借調的推廣室科長回崗,一切風平浪靜云開月明。白躍凡打開陳文志一個月住兩周的套房,離公司并不遠,電梯高層三居室房,精裝帶遠景陽臺,大方氣派。陳文志嫌衛生間的鏡子不方便,讓他來換一塊,他找了個搞裝修的,折騰了兩個晚上,再搭上一個休息日,終于弄好。順便的,再替清潔工人打掃了衛生。陳文志應酬太晚,給白躍凡打個電話,他從熱被窩里爬起來撲進冰冷的空氣中,去當代駕司機。這些事其實都可不必勞煩白躍凡,但白躍凡任勞任怨,從圣誕節后一直到春節將臨,他仍然象個陀螺般地勞作著,連去酒吧里消遣消遣都沒有精神。這事在公司里不算秘密,別人都覺得白躍凡撞了大運,受CC青眼,說不定就要飛黃騰達。只有白躍凡自己心知肚明,陳文志折騰他恰到好處,能承受,卻也很難受。人家陳文志還說了:“你放心,你說……我能把你怎么樣呢?”他漸漸開始有些失眠,就算累得要死,半夜醒了一樣睡不著。終于開始放春節,白躍凡回了C市,和老謝聚餐喝酒。老謝考了個師范,畢業走了不少關系分到C市一所中學任教,居然就帶了個女朋友來。老謝喝多了拍著白躍凡的肩膀吼:“小白啊小白,你說咱們當年也算叱咤風云吧,喜歡你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現在怎么這么清心寡欲了?”白躍凡沒什么可說的,他和老謝的感情漸漸轉淡,他遠走他鄉,不過是因著性向問題。外公走了,外婆跟著舅舅過,他在這里的家也早就沒有了。他回來看看外婆和老舅一家,初四就打道回府。白躍凡嫌PUB里面太吵,站在門外的臺階下點了一根煙,他剛剛吸了兩口,被人一把從后面抱住,阿堡嗲道:“阿凡,你跑出來干什么,躲酒???”白躍凡煩得不行,轉身扯開他,看著后面跟出來一個高個子,趕緊把阿堡推過去:“你他媽管好他,別見個男人就□□!”阿堡喝得有點高,暈暈倒倒跌回高個子懷里,居然還在說:“我他媽就浪你一個人……”白躍凡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回娘胎里,跟高個子打手勢,意思讓他趕緊帶走。高個子卻貼著他耳朵說了一句話,白躍凡表情一愣,瞬間笑了起來,抬腿給了高個子一腳,罵道:“一群流氓!”陳文志冷冷站在對面高級俱樂部的玻璃窗前,居高臨下看著白躍凡,他任職店總,特意趕過來請客吃飯,吃完了順便參與一點余興節目,好巧不巧,對面有一家酒吧。從白躍凡一出門,他就看到他了,一直到他罵完人,繼續站在門外抽煙。陳文志看著那人淡然的姿態,他的身影在煙塵和燈火中有點縹緲,但陳文志一針見血毋庸置疑地看出,白躍凡身邊的人是同性戀。那他呢?陳文志想起當年那個人低聲對他道:“這是變態?!?/br>他用兩個字,否定了他們之間的一切,將他想要抓住的那點溫情抹殺得一干二凈。陳文志一口灌下手中的酒,掏出手機打電話。白躍凡手機響了,他剛滅了煙打算進去,一看來電,愣了愣。他接通,陳文志在對面說:“半個小時后,到我的公寓來一趟!”不等白躍凡搭腔,陳文志又道:“別說沒用的!”第7章7白躍凡按了按門鈴,不見有人來開門,慢慢掏出鑰匙把門打開。真有意思,陳文志居然還給了他一把備用鑰匙。房間一成不變,白躍凡關上門,走一圈,才聽到主臥衛生間里隱隱的水流聲。他回到客廳里站著,想了一想坐在了沙發上。他不知道陳文志叫他來干什么,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卻又覺得大過年的,陳文志應該不至于耍弄他,逐想著是不是下水管堵了等等之類的。沒幾分鐘,陳文志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進了臥室,喊了聲:“你過來……”白躍凡進了臥室才發現開了空調,房間暖洋洋的,陳文志一邊解浴袍一邊往床上躺,背對著白躍凡道:“給我按摩!”白躍凡呆立當場,看著陳文志只穿著短褲,以標準姿勢爬在床上埋著頭,覺得有點匪疑所思。白躍凡道:“陳總……我不會這個,你該去按摩中心啊,人家專業手法……”陳文志打斷他道:“少廢話!”白躍凡閉了口,走到床跟前,看著床頭上放著的精油之類,又看看陳文志的后背,手伸出來又縮回去,低聲道:“我……我先去洗個手……”他去衛生間,仔仔細細把手洗了一遍,心里百轉千回,想不出陳文志又是哪根筋搭錯了。無論什么結論,都只有咬牙硬上。他不懂這個,倒了點精油在陳文志背上,雙手對撮了兩把,涼冰冰地貼了上去,開始沿著肩膀輕輕擠壓。陳文志埋著頭看不到表情,冷冷道:“用點力,別象個女人似的……”白躍凡心里惡狠狠地想著,老子要是一用力,你他媽脖子可就斷了。手下卻加了些勁,一點一點延著頸椎按壓,陳文志閉著眼享受,按得痛了輕輕悶哼一聲。白躍凡一條脊椎按下去,到了腰部覺得無處著力。陳文志的腰眼有些敏感,他當年是知道的,他的手頓了頓,只好又回手按脖子。陳文志靜靜躺著,懶洋洋道:“全身都給按一按……”白躍凡吞一口唾沫,往下按去,陳文志的皮膚抹了精油,摸著油滑細膩,他的手按摩得熱了,整個人也有些發熱。陳文志雖沒有動,白躍凡手下的刺激,也似一場燎原之火在他身上蔓延開來,他懶洋洋的輕哼兩聲,聽在白躍凡的耳中也越發曖昧,簡直快要成了挑逗。直到手在腰背上一捏,陳文志身體彈了一下,白躍凡慌忙抬起雙手,覺得不太妙了。陳文志爬了幾秒鐘,慢慢側過頭看著白躍凡,白躍凡忙道:“不好意思陳總,手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