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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這么大,是我欠他太多?!?/br>喻武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自己倒是覺得二人相愛又有什么欠不欠的呢,帝君也是無奈赴死,又是那樣慘烈的死法,若說虧欠,帝君只虧欠了自己、委屈了自己??傻劬騺聿话炎约悍旁谛纳?,在他心里眼里,最重要的是蒼生,然后便是黎柯,甚少有他自己。作話:帝君好慘,不過帝君向來我行我素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做他認為有價值、應該做的事第一卷第四章黎柯甚至沒問過九濡他叫什么名字,每每叫他只叫一聲“你”,九濡從來都及時回復一聲“在”。自從那晚以后黎柯再沒對九濡動過手,他本來也不是偏愛暴力的人,只是見了九濡在眼前時總覺得心煩,看不見他又時不時得想起那人冷峻的眉眼和乖順的神態。后來黎柯回想起來,對那瘋狂的一夜也不是全無印象,他記得青年低淺的悲呼,細白皮膚上的點點紅痕和那副身體帶給他的感受。每到這時黎柯便會從心底里生出一股燥熱的渴望,這渴望卻催生了他更多的煩躁。今日黎柯沒什么事,一整天都沒出門,他對飲食和睡眠都沒有要求,閑下來更沒什么事做,自己窩在臥房里看了一天棋譜。以往他最不耐煩看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覺得不耐煩,現在卻是只能靠這些東西來打發時間了。黎柯沒叫他,九濡也不敢出現在他面前,只躲著他做點雜事,山茗私下里吩咐過,也沒有真正需要他來做的事,只是偶爾照應一下黎柯的生活。黎柯一上午沒有動靜,他以為黎柯出去了,領了浣洗好的衣服打算給他放到柜子里。推開門才知道黎柯正斜靠在矮榻上擺棋子。九濡還記得黎柯當日給他定的規矩,沒有召喚不得出現在他面前。魔族等級森嚴,黎柯又是魔族至尊,除了山茗這種,等閑人物見了他都要跪,更別提自己現在一個犯了錯的雜役了。九濡低著頭跪在門口,等著黎柯發落,也怪他自己,沒先偷偷從窗口看一眼就推門進來。黎柯這小院本來就不大,他這臥房也只是個五六丈寬的小屋,黎柯一抬眼就能看到低頭跪在門口的青年。這人非人非仙非魔,沒有半點護身之力卻悍不畏死得待在他身邊,恢復力倒是驚人,尋常人哪里能扛得住他一夜的折騰還生受了他一掌仍不死的。偏生他寡言得很,明明是最柔順的態度,卻從未像旁人一樣戰戰兢兢得告過饒,即便有時黎柯偶爾看他不耐煩了罰他出去或站著或跪著,他也就默默地去。他看著那人因為跪地俯首而露出來一截細白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鎖骨,眼神縮了縮,突然很想看看他到底能隱忍到什么程度。“過來?!?/br>九濡本以為他怎么也得讓自己出去跪一天,沒想到竟是讓他過去,正要爬起來走過去,又聽見他淡淡得一句,“誰準你起來了?”自己在心里暗嘆了一口氣,就這么膝行過去,仍是低頭跪在他棋桌之前。“你師從何處?是仙還是妖?”看他一身氣息清冽干凈,絕不是魔物,只是手無縛雞之力卻能在污濁的魔境生存,黎柯實在拿不準他到底是什么來源。“奴非仙非妖非人,也不知從何處而來,于修煉上一直沒什么進益?!边@話倒是沒有騙他,九濡的確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應劫卻不死。其實魔境并不適合九濡長待,他每時每刻都被周身彌漫著的魔氣傾軋著,一開始他總覺得每一處皮膚都泛著針扎般的刺痛,倒也不嚴重,現在已經漸漸適應了。“恢復力倒是驚人,傷成那樣才幾天就好了,再過來一些,讓我看看你?!崩杩潞苌儆羞@樣和顏悅色對他說話的時候,還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讓九濡過去。九濡覺得自己心跳都亂了一下,眼前的黎柯和之前對他情真意切的黎柯重合在一起,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和失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剛想站起身越過棋桌就想起來黎柯剛剛說得話,只得繼續膝行過去跪坐在黎柯身邊。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九濡已經被曾經無比熟悉的氣息籠罩進去,這讓他從后脊骨開始升起一絲顫栗,并不是因為膽怯,好像是因為渴望或者因為眼前的人已經成為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黎柯看著那人低垂的眉眼,他的睫毛很長,深棕色的衣領下面是雪白的皮膚,右耳后有一顆若隱若現的小痣。黎柯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他曾經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這樣的痣,還有一朵艷麗的并蒂紅蓮。黎柯不想再忍耐,他猛地伸出手拽住那人垂在身后地黑發將他按在身前的棋桌上,另一只手撥開他前襟將外袍撕扯下去,果然在那人肋下見到一株血紅的并蒂蓮。那血紅的蓮花刺痛了他雙眼,一直壓在心底的怒氣又張牙舞爪得冒出來,黎柯厲聲喝道:“這朵蓮花是哪里來的?”即便黎柯不摁著他,九濡也不會反抗,黎柯把什么都忘了,這蓮花怎么來的,九濡怎么說都可以,他微閉了閉眼睛,輕聲說道:“那里曾經受過傷,后來不知怎么的就長成這副樣子了?!卑胝姘爰俚囊痪湓?,黎柯也說不出什么來,只是這朵蓮花勾起了他缺失記憶中的某一情景,讓他周身都燥熱起來。他將九濡從棋桌上扯起來,仍拽著他的頭發將人摁到自己腿上,“舔?!?/br>九濡以前沒做過這個,黎柯舍不得,倒是黎柯以前貪戀帝君動情時失神的樣子,常常給他做。九濡既然決定留下來,自然是設想過現如今的情況的,況且二人之前顛鸞倒鳳不知多少次,也沒什么可計較的。即便黎柯對他冷情冷眼,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人靠得越近,他與那神格之間得感應便越強烈,對黎柯的幫助越大。他動作不太熟練,許是不小心弄疼了黎柯,黎柯再壓不住心里的火氣,提起九濡的頭發一掌將他扇飛出去,原本擺放整齊的棋桌棋子嘩啦啦散了一地。九濡臉上仍帶著剛剛憋氣導致的潮紅,他嗆咳了幾聲,正想再爬回黎柯身邊就被幾步走到他身邊的黎柯提起來甩到床上,“自己脫?!?/br>夜里九濡翻來覆去被黎柯折騰著暈過去兩次,到第三次上實在忍不住輕輕推了他一把,推完便有些后悔,閉著眼等黎柯打他。等了一陣子也沒等到,睜開眼見黎柯雙眼失神得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這樣的事。九濡嘴角紅腫著,之前為了壓抑慘呼還咬破了嘴唇,修長的十指摳住身下的被褥,手背上都泛著青筋,這幅景象沖擊著黎柯,他破天荒得覺得有些不忍。不過很快,九濡輕輕的那一下推拒又刺痛了他的神經,為什么要推開他?黎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隨著情/欲發泄已經慢慢淡了下去的怒意又蒸騰起來,他胡亂扯下一團衣角粗暴得塞進九濡嘴里,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