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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跟隨著的調子緩緩旋轉,那高舉的雙手,繃直的腳尖仿佛永遠不會停歇,只是這次轉著轉著......當她轉到第32圈的時候,原本高抬的下巴突然低了下來,那張微笑著的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她睜開了雙眼,露出了一種詭異且又陰森的可怕笑容。"臥槽!"張三只覺得背后刷得出了一身冷汗,趕緊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往里擠,紀無歡也在里面伸手拽,最后在女鬼已經到面前的時候,門又開了幾厘米,張三才趁機擠了進去。途中還崩掉了兩顆扣子。好在兩人剛一進去,身后的門就又開始合攏了,女鬼發出不甘心的叫聲,手猛地伸了進來,差點抓到紀無歡,青年效仿暴力圓,一個手起刀落,用黑色匕首斬下了她的胳膊!這倒是把張三給嚇了一跳:"大哥,你怎么辦到的?!"紀無歡緊盯著門縫,回答道:"一個道具。""那你怎么不早用???""不怎么穩定。""哦!"紀無歡口中的不怎么穩定其實是指擔心黑色匕首一個不小心又把他變成貓咪,所以不敢隨便使用,可張三卻理解為和他的超大號圖釘一樣,有限制,或許只有一定幾率才能造成傷害,全憑運氣。一直到門徹底合攏,確定了那個女鬼不會進來了,紀無歡才大松了口氣,他踢開掉落在自己腳邊的斷手,扭頭打量木門內的場景。其實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粗略掃了一遍以確定沒有危險,這里面沒有任何光線,很黑。在進來之前,兩人都腦補過很多恐怖的場景,比如鮮血淋漓的玄關、布滿了尸體的地板以及無數的血手印。可沒想到的是恰恰相反,里面很干凈,而且十分整潔。這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三室一廳住房了,現代簡約的裝修風格,藍白的主色調,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奢華的裝修,平凡到讓紀無歡產生了一種是進入了一戶普通人家的錯覺。進門正對著的就是客廳,中間的沙發、茶幾、電視也都是最普通的款,右邊是開放式的餐廳,上面放著白色的餐桌,還有一盤可口的紅櫻桃。兩人先是環顧四周再一次確定沒有危險后,才輕手輕腳地踏了進去。可就在他們走到客廳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叮零零--??!"的聲音。竟然是座機響了!在如此寂靜又黑暗的空間里突然冒出來,效果宛如午夜驚魂,驚得兩人同時抖了一下,然后從對方的眼神交流中都看出了三個字。不要接!好奇心會害死貓,先不說此刻明顯是半夜三更,這里可是兇宅!真正意義上的鬼才會打電話過來。紀無歡小聲道:"最好不要碰里面的任何一樣東西。"因為里提到過一句話"兇物一旦主動(燈滅后)或被動地脫離了原本放置的位置,那么它們就擁有了離開兇宅的能力......"主動已經解釋過了,指的燈滅以后。那么被動呢?很顯然,指的是有人將他們給移動了。因此,再找尋目標兇物的過程中,最好他們不要移動任何東西。"找一個上面有芭蕾舞女孩的八音盒。"紀無歡小聲說道。"大哥,你覺得她的本體是八音盒?"張三問完又一個勁兒地點頭:"其實我也這么覺得。"相比那個無眼怪物以及突然冒出來的老頭,芭蕾舞女鬼是最容易猜出來的一個了。所以當被前后圍堵的時候,紀無歡只能做出決定,先將八音盒給放回原位!反正這本就是最終任務目標,其次剛才那些鬼怪估計都被他們吸引到了這邊的木門外,其他隊友只要稍微機智一點肯定知道這是跑到無無人角落的最佳機會。客廳里很干凈,沒有任何痕跡,張三原本想再搜索一下,紀無歡卻直奔主臥室:"既然是兇宅肯定是死過人,但不是在這里......"張三奇怪道:"你怎么知道?""剛才的新鮮櫻桃說明時間才過去不久,如果是發生在外面的,那么有尸體才對。"當然,指的僅僅是這個世界里的時間。這種套路在各種鬼片恐怖故事里也并不少見,死去的鬼會將時間永遠控制在某一天,并且基本都是在它才死去的時刻。可盡管已經做好了一定心理準備,但是當紀無歡打開房門準備把看到的情況告訴其他隊友的那一刻還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當場叫了出來!眼前是一間布置十分溫馨的臥室,正對著門的方向有一張雙人大床,上面還掛著一副巨大的結婚照。昔日幸福美滿的相片上如今沾滿了鮮血,而且恰好在那對捧著鮮花的新人的臉上,濺在眼睛上就像是流出了血淚。不是就像......而是鮮血真的還在流淌!而現在,照片上的那對夫妻已經雙雙躺在了床下,只露了兩顆腦袋出來,好死不死的,那四只被挖掉的只剩下空洞洞黑窟窿的眼窩都正朝著門的方向。顯然他們死于非命。就是這一幕,嚇得紀無歡和張三一同驚呼差點摔倒。對講機那邊的聶淵立刻詢問道:"你怎么了?!"紀無歡被嚇得險些沒站穩,握緊對講機顫抖著告訴他:"有......這屋子里......有兩具尸體......"聽到只是兩具尸體,聶大佬立刻松了一口氣,語氣平淡道:"哦,沒事。"說完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回答是不是有點太輕描淡寫了,趕緊又安慰道:"別怕,別怕,只是尸體而已。""不......我怕,我有點不敢進去了......"紀無歡不是沒見過尸體,眼前的場景也不算是他見過最恐怖的,可是這次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兩具尸體就是盯著他的,滿懷恨意,好像隨時可能爬出來。聶淵剛想繼續安慰他,紀無歡突然說道:"你......你給我唱吧,這樣我就不怕了。""......"聶淵想都沒想,習慣性冷酷拒絕紀某人的任性要求:"不要!""那......呢?"聶淵:"不要。"紀無歡想了想,可憐弱小又無助地說道:"???"一首比一首羞恥。聶淵:"?"是什么鬼?"就是那個'meimei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啊~'"聶淵猛地頓了一下:"......還是吧。"說完在紀無歡改變主意繼續"刁難"他之前就趕緊唱了起來:"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