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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再睡一覺醒來就好了。""不,我不睡,你聽我說......"紀無歡現在的腦子開始有點迷糊了,他很擔心再睡一覺醒來就會忘記夢里發生的事情,而那些東西里很可能有重要的線索。"別說了,你好好休息。"看著紀無歡逞強,聶淵堅持讓他休息,自己出去給他找藥。紀無歡現在一病人哪有力氣和精力跟他爭,于是眼淚一擠,祭出撒嬌大法,把聲音放柔了,又軟又委屈:"圓圓~我好冷啊......"發燒的人容易畏寒。"冷?"聶淵又把他身上蓋的那幾件衣服壓了壓。"圓圓,你身上好暖和......"紀無歡卻趁機拉著他的手不肯放了。"......""真的好暖和~"說著還把臉貼了上去。平日里聶淵就頂不住紀無歡來軟的,更別說是現在這脆弱又無助的小模樣了,在短短三句話內就敗下陣來,妥協了,不走了。男人抱起他然后也坐到了躺椅上,從后面摟住他的肩膀和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人連衣服裹緊了抱在懷里,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等被抱住了,紀無歡就不怕他走了,硬是從衣服里伸出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右手胳膊,又把臉貼在了上面才有了些安全感。而且聶淵的身體是真的很暖和,讓他覺得非常舒服,并且......他越蹭還越熱了呢!男人很是無奈,只能拉了拉衣服把自己也蓋在了里面,偏偏這小病蟲躺著就躺著吧,還時不時地扭一扭,蹭得他心里癢癢的。旁邊的賣米大媽:"......"她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多余以及莫名粉色的氣氛,打個嗝兒就出去了,到外面的長椅上休息。又被喂著喝了幾次溫水潤喉后,紀無歡覺得要好一些了,開始給聶淵講自己剛才做的夢。由于沒有力氣,加上思維有些混亂,講得不太清楚,但是聶淵很有耐心,安靜地聽著。他斷斷續續地講了半天,才終于說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以及那兩個恐怖的紙人。"紙人?""對......"紀無歡描述了一下那個紙人的長相:"就是那種最普通的......"水一泡就軟,但是泡完過了一陣子居然就又活了過來。"那兩個紙人中有一個是那被活埋的女人?""應該是。"通過她們的談話來看,紀無歡覺得八.九不離十了。聶淵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問道:"意思是說,那個被活埋的女人最初以為徐家是真的要娶她?你看到的是她的記憶?"紀無歡嗯了聲:"應該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聶淵安靜地聽他繼續分析。"那么她對那個男人的恨意應該比我們想象的要深許多。"不管是現實還是又或者是電視劇里,這種事情都并不少見,癡情少男少女一心一意的付出換來的卻是人渣的欺騙和無情的背叛。如果只是騙色騙錢都算是輕的了,她可是被害死了啊,一個姑娘死在如花似玉的年紀,還是被自己的"如意郎君"卻欺騙的,這樣的恨意可想而知。紀無歡腦補了一下,如果換做是他的話,肯定得把那渣男給閹割了,然后再凌遲切塊喂給大狗子!"你認為她還在恨那個男人?""嗯。"除了仇恨之外,他暫時也想不到還有什么原因了,可如此一來又回到了根本問題上。那男的要是還活著的話問題就好解決了,弄死他給女鬼報仇唄,可問題是那一家子都已經被她殺了啊,難不成......要去鞭尸?!可那女鬼不就在墳場么?自己為何不動手?所以謎團還是沒解開,偏偏他現在的腦子跟漿糊一樣,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隱約察覺到了一些問題。在那女鬼的回憶里,她是在半年前和那個徐家少爺認識的,對她極好,又是買房又是送首飾又是寫情書的,放在現代就是一高富帥暖男啊,普通的小姑娘當然會心動了。可既然那個徐家少爺在半年前就知道自己得病快要死了,所以才想欺騙人家一小姑娘為自己陪葬,那為什么還要和另一個大小姐定親?就算那個年代沒有婚前體檢,就這么小個村子,真要有什么事兒找大夫一問就知道了吧?還有一點很奇怪,在那個女鬼的回憶里,人都變成了紙人,那么她為什么還會以女鬼的形象又出現呢?她的出現代表著什么呢?對了,那個并不存在的媛媛......"......我想起來了,她的meimei應該叫做媛媛,我們明天去找她,嘿嘿,媛媛、圓圓,說不定還是你失散多年的meimei呢......"說到這里,紀無歡還笑了笑,被男人低頭瞪了一眼,于是就趁機撅起嘴來親了口他的下巴,還輕輕咬了一下。青年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副本里遇到的時候,好像也是咬了他一口。"喂,你是小狗么?"聶淵正要兇他,卻見紀無歡又癱軟了下去,有氣無力地躺在他的懷里,眼巴巴地望著他:"圓圓,你不要走,好不好?""......""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不敢睡覺了。"紀無歡說著更用力地抱緊了他的胳膊,還用鼻尖蹭了蹭。聶淵覺得他這模樣像極了毛茸茸的小奶貓,就是他之前變得那種,讓人看了想狠狠地rua幾把,于是忍不住露出壞笑,調戲道:"行,可以,叫聲好哥哥我就不離開了。"這個王八蛋,都生病了還欺負他?。?!紀無歡現在是沒力氣生氣,就連瞪人的眼神都是軟軟的,毫無威脅力,最后只好軟綿綿地叫了聲:"好哥哥~""......"媽的,又來了,這種被暴擊的感覺......聶淵要死了!然后非常迅速的,他的身體比思維還誠實地點頭了。其實他在知道紀無歡剛才做的那些夢的內容之后就不打算離開他了,但一看到這惹人憐的模樣就是忍不住想調戲他。見男人答應,紀無歡也就徹底放心了。他不想讓聶淵去冒險,作為一個曾經的病秧子,他對自己的身體有數,現在雖然很難受,但還沒有到不吃藥就會死的地步。不過除開這點來說,他的確也很害怕。剛才聶淵在屋子里的時候,他都差點被那鬼給勾了魂,這要是走了,就怕那鬼回頭直接找上門來了,他現在就是一病人,跑又跑不動,打也打不過,真要是來了,那就只有乖乖等死的份兒。而且經歷了這么多場游戲,紀無歡一點也不覺得那個噩夢只是一個巧合,更可能的是他要是在夢中被紙人抓住,或許就真的死了。那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