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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時鑒掌了個脈,看看是沒事,然后從懷里掏出個錦囊。錦囊打開,里頭有個晶瑩剔透的蓮花,血紅的,散著妖冶的微光。她給掏出來,扔進茶杯里,強行讓時鑒和水吞了。一碰水便融,初元站在邊上都聞到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兒。“這是什么?”“護心蓮,嗨,也就這么叫叫,血池里長了棵樹,樹上開的花,邪得很。也就神體質好,撐得住,尋常人鬼妖魔吃了必定被邪氣反噬或是爆體而亡?!泵掀派舷麓蛄苛艘幌?,看時鑒沒什么不良反應,跟個庸醫似的就這么收拾東西了,“反正跟怨氣一樣都是邪物,只要你比那些玩意兒更邪,就沒東西能近你倆的身。反正你倆形影不離,初元一塊兒也能護著了?!?/br>時鑒居然還點頭:“是的,形影不離,你嘴里總算還有句對話?!?/br>初元簡直要崩潰,你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嗎你就答應?!孟婆一走,初元一臉沉重地坐在時鑒面前,跟面前是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一樣,說起話來格外的語重心長:“時鑒真君啊,您知道她在說什么么?”“自然,并不難以理解。連你不是也說我總跟著你么?”他還笑!初元連捏捏眉心的心情都沒有。“是的是的,你都懂了,連笑話都會講了,可以?!?/br>初元看他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居然還在替他擔心孟婆那庸醫給他吃的血拉呼茲的東西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初元簡直氣自己的不爭氣。深吸了一口氣,他把視線從時鑒捏著杯子的那只白凈凈的手上挪開:“你還記得前一日你答應過我的什么?”“自然是記得?!?/br>“那說吧?!?/br>初元儼然一副要刑訊逼供的架勢,四根手指輪著在桌子上敲,平白多了幾分緊張的氣氛。他也是無意識的行為,在他意識到夢里的事是真的之后,他反倒對于知道自己的過去,是讓人緊張的了。一個不知怎么講,一個想聽又抗拒,所以干脆都不說話,空氣都陷入了凝固。這種漫長對于初元來說簡直是折磨。最后,他還是掏出了那個放著筆記的錦囊,再一次取出那本筆記放在時鑒面前:“從這兒開始說吧,我知道了一些事?!?/br>再一次看見這個本子,時鑒的神色再次一凜。他記得自己那次看了這個本子后的后果,雖然他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該看。那里面寫的什么,他不知道,但是有自己的名字,還有一些尋常小事,他不明白這些記錄為何不能讓別人知曉。“這個本子是誰的,我現在住著的那個宅子,又是誰的?”還沒等時鑒說話,初元突然起身湊近了:“不許瞞我?!?/br>時鑒深吸一口氣,嘆道:“你的?!?/br>初元也不知道自己呼吸停滯那么一瞬是什么心理。他分明已經猜出來了,可是聽到答案的時候還是讓他愣了一下。“是.....是么?”初元跌坐回去,把那口堵著的氣給吐出來了,“字......字還挺好看的???”初元在知道一些后就不敢再問了,總感覺有那么多自己不該知道的事。倆人在地府修整一夜上路去人間,再次回了時鑒在京城的那個小家,這回直接落點在他的院子里。“下了結界了,外人進不來?!睍r鑒如是說著,還走到門邊上去落了個鎖。初元最近特別敏感,看他這樣,退后一步:“你鎖門作甚?”時鑒:?☆、第二十九章“何時去尋那人?”時鑒從院子里進屋來,初元正坐那兒翻架子上的書,還走神了片刻?;仡^對著時鑒“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么。“那種地方自然要晚上去才好?!彼嘀粋€本子放到桌上,然后回頭很認真地跟時鑒解釋:“你想啊,大晚上的,月黑風高,燭火一點,帷幔一撩......”這人說就說,還動手動腳的。兩步繞到時鑒身后,從后邊捂住了他的眼睛:“有個美人,就這么悄然攀上你的肩,在你耳邊說些旖旎的話......”當初元說話時的氣息掃過時鑒耳垂時,他不免躲了下。“......那多有氣氛?!背踉笸艘徊奖荛_,像是怕時鑒就這么轉過來看見他難堪。他似乎不怎么知道怎么面對,頗尷尬了些。可惜時鑒還是不懂這什么意思,非要追問:“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初元被他逼得啞口無言,一腳給他踹出門外,“你非要知道你就自己去看,記得換個模樣,省得被認出來?!?/br>等時鑒走了,初元也并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桌上的本子被風吹開幾頁,是他曾經背過的課本,邊上全是朱砂筆做的標注,胡涂亂寫,但仍是看得出其筆跡風骨。然后是那本從天上帶下來的筆記。初元早先便覺得這字熟悉,可也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時鑒說是自己的,他竟還有些不信了。筆記中的一看便是個沉靜穩妥之人的字跡,一筆一劃規整有力,清秀瀟灑,漂亮得很,初元自己可從沒寫過這般字。細思片刻,還是實踐出真知。他研了墨,宣紙鋪開,可當要下筆的時候,手卻一抖,停在了半空。自己不是“那個”初元一樣的人,從來不是。時鑒等著那個初元回來,又不是自己。自己只是個俗人,就樂意在屋子里吃吃睡睡種種花,沒那么大拯救蒼生的思想覺悟和能力,縱使想到了也只不過一句感嘆,當不來他想要的那個神。只是共用一個魂魄和臉的兩個人而已。落下第一筆,走筆了。時鑒出了巷子口看見個人,擦肩而過時直接換了那人的模樣。從鞋子到頭發梢,都仿得分毫不差。結果路過一個小攤面前時,被那攤主認了出來。時鑒打個哈哈糊弄過去了,趕緊又換了個人做自己的模樣。這次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穿得還挺好,就是模樣不成。他在一個水坑上瞧了瞧這模樣,皺著眉頭,稍微收了收下巴和兩頰,鼻梁拉高,眼間距和高度調整了一下......這發際線......小法術微調一下,好歹是看得過眼了。倘若是讓那些姑娘知曉了這種易容術,祈愿書簡中一多半可能都是這種祈愿吧。也不知初元非要給自己趕出來是做什么。時鑒漫無目的地到處轉悠,身上也沒點錢。就想著這么轉轉,然后回去罷。“公子,要不要來盒胭脂送給家里娘子?”旁邊一個攤上的一個丫頭膽子大得很,出聲攔他來買東西。時鑒沒錢,卻也沒那么無禮地不理人家,過去看了一眼。攤子上擺了各式各樣的脂粉,盡是女子化妝之用。時鑒想了想覺得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