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人，和兩人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謝謝?！?/br>
“不客氣?！?/br>
晴樹看著馬克思拿著信封，和他道別后回了家?；叵胫鴦倓偹谋砬楹蜖顟B，覺得，這次的事情，十有**是穩了。

如此，回去吃晚飯的晴樹，心情愉悅，還多用了一份。

……

當晚，幾乎所有人都睡下了之后，

穿著睡衣，坐在輪椅上的查爾斯看著窗外的圓月，迎來了這么一位，他等待了很久的客人，應該說是朋友。

查爾斯打開房間內通往陽臺的落地窗，看著老熟人走進屋內。

“馬克思，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查爾斯?！比f磁王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查爾斯，眼眸暗沉。

雖然這些年里，查爾斯一直通過別人的眼睛，偶爾關心一下老朋友的生活，但是在真的見面之后，這位幾十歲的大男人竟然還有一些想要落淚的感覺。

他們還能這么平和地站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

隨即，查爾斯的目光便看到了萬磁王手中拿著的那封信，不禁笑了。

“我想過，我寫信給他后，這位源先生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來讓你和我見面。但是，我還從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把這封信交給你自己來選擇。說起來，這里面的一些話，讓你看到，讓我覺得有些羞怯?！?/br>
萬磁王把手中的信安靜地放在茶幾上，在查爾斯面前的沙發上坐下，就像是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那么自然，平和。

“雖然相處的時間并沒有多久，但是他確實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當然，我會過來，也有他用言語挑撥的作用在里面?！瘪R克思聳肩?！斑@些也是我剛剛才想明白的?！?/br>
“真希望能夠和他見一面，認識一下?！辈闋査剐Φ?。

“從他選擇把信交給我來看，他不會太樂意和你見面?！?/br>
“說的也是，今天早上，他明明看到了我寄過去的信，卻選擇假裝沒看到，又把那封信塞了回去?！辈闋査拐f起這件事，忍俊不禁笑出了聲來?！八瓦€像個小孩子一樣的任性?！?/br>
馬克思聞言，也哼笑出聲?！霸瓉?，還有這么一回事?！?/br>
暴風女在聽到查爾斯的房間傳來動靜時，本想立刻推門進去。在聽到一前一后的笑聲之后，也輕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讓這兩個固執的老家伙好好聊一聊吧。

說起源晴樹，查爾斯笑聲漸漸收斂，輕嘆了一口氣。

“馬克思，我很慶幸，我真的很慶幸。十年前你能遇到瑪格達，又有了安雅，如今又快有兩個新生的孩子。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遇上源先生。我真的很慶幸我的老朋友。我前一天真的害怕，在那個小鎮警員的腦海里，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一幕。好在，什么都沒有發生?！?/br>
“我很慶幸……你現在能發現，注視，收斂自己保護這些美好的東西。雖然不是親眼見到，但這十年里，我每一天都為你感到高興?！?/br>
“我不知道，原來你一直在看著我們?！瘪R克思聞言，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拔疫€以為，你找到我的話，會……”

“你和我說過，我也和你保證過的，除非緊要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進到你的大腦里面?！?/br>
當然，能向萬磁王表明，自己找到他了，并且在他的身邊，這一點并不困難。借由別人的手，就可以做到。說到底，也是因為羞怯，查爾斯并沒有明說，但是他們兩個心里都應該是清楚的。就算查爾斯是個再怎樣溫和的人，他也是一個成年了的男人。

直白地說出：我很想念你。

這種話，他是怎么也說不出來的。

“現在這樣，就很好，現在，也并不算遲……”查爾斯喃喃道。

……

紐約此時的夜，是溫和而平靜的。

哥譚此時的夜晚，看似平靜之下，卻藏匿著隨時可以把人拍下，沉溺的暗涌。

這里是哥譚的黑暗騎士都不曾找到的地下王國，這個城市的超級罪犯，小丑，在此迎接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些遠道而來的朋友，和哥譚真的是格格不入?！毙〕笱鎏稍谄ど嘲l上，兩手大敞，搭在沙發靠背上，其中一只手，轉動著一把銀色□□。兩腿交叉，搭在面前的案幾上。

一副灑脫不羈的模樣。

雖然他的手中只握著一把小小的□□，但是被迎進來的客人們，并不敢掉以輕心。

小丑并不是什么有著特殊能力的人或者非人，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精神瘋子，把哥譚市攪得風生水起。他雖然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總有把握活下去，并且把敵人給弄得陷入絕境。

他和這個城市的守護者，蝙蝠俠，就像是同樣的一個極端的存在。同樣，沒有人敢質疑他們的能力。

這些小丑口中，遠道而來，和哥譚市格格不入的客人們，正是攜帶著籌碼和資料。自紐約市而來的九頭蛇們。

“小丑，我們不拐彎抹角，直說吧。就和通訊里說的那樣，我們談個交易，合作怎么樣？”

“哈哈哈……”九頭蛇的人此話說完，不只是小丑，小丑手下的，身邊的那些哥譚人都笑了。

九頭蛇又怎樣，來到了哥譚市，還想和小丑談交易和合作，怕是，會在之后，被吃得連個骨頭都不剩。

但是，對于哥譚人都心知肚明的這些事情，九頭蛇這次來的人卻一點也不知曉。

他們看著笑得恣意的小丑和他身后的哥譚人，只覺得對方是在嗤笑他們。他很想翻臉，但是，想到這次計劃的目的，這里又是哥譚，他還是隱忍了下來。

“小丑，你先前可是有給我們答復的，所以我們直接把交易的東西都帶來了，你這是想要反悔的意思嗎？！”

“NONONO，不要這么急躁，我們笑只是覺得開心罷了?！毙〕笫諗繌垞P的笑，繼續把玩著手中的□□?！半y道你們來之前沒有聽說過，哥譚的人，有一半都是瘋子嗎？就連我們的義警，也是一個站在瘋子懸崖邊緣，快要掉下去的人?！?/br>
“不要說那些廢話，我們不想知道你們哥譚市是個什么情況，我只想知道，你到底還想不想做這次的交易?！?/br>
“當然，當然，當然?！毙〕蠓畔麓钤诎笌咨系哪_，一邊說著話，一邊搖頭，把自己蜷縮起來，不斷重復這這個詞匯。

這就是一個真的瘋子。九頭蛇的人心里不禁如此想道。

“我當然想要和你們合作了！”小丑猛地抬頭，把對面九頭蛇的人嚇得心里一怔。

“那么，就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九頭蛇的人揮去心里的那一點不適，把帶來的東西，扔在了小丑面前的案幾上?！斑@些是這次計劃里涉及到的所有人的資料。九頭蛇要那棟公寓里住著的綠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