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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強撐!”“認輸吧,你輸定了?!?/br>蔡柏其實也覺得于傾這次的挑戰輸定了,畢竟一看他對手的身材就知道一直在健身做運動,長期鍛煉的人,肯定是比下城區的于傾厲害,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作為于傾的粉絲,蔡柏也只能努力地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在一群聲音里弱弱地說上一句:“于傾加油,堅持就是勝利?!?/br>“哈哈哈,還有人在為他加油?”蔡柏底氣不足:“你要贏啊?!?/br>“呦,還冒著粉色泡泡,哈哈哈,有話好好說,賣什么萌啊?!?/br>蔡柏再弱弱地說:“我會支持你的,加油……”黑城的混混們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開始調侃蔡柏,蔡柏為于傾加油了兩句,就開不了口,反而被人叫“meimei”叫了半天,各種不是人話的葷段子冒出來。蔡柏被調侃的上了火,在嘲笑聲中憤憤地退了天網直播,轉頭吃飯去了。可越吃越不是滋味。于傾就一個人……對方那邊卻兇窮極惡的不是什么好人,自己這么就退了會不會影響于傾?萬一這挑戰對于傾很重要怎么辦?一想到這里,蔡柏頓時就吃的食不下咽,匆匆洗了碗筷就又開了直播。不過這次因為不是從通知里點進去的,所以蔡柏先是打開了榜單,又在平板支撐里去找于傾的名字。第一次他直接把排名下拉到了100名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猶豫著不太確定的又從100名往上找。找啊找。100到90沒人,80到70也沒人……已找到了前20名,蔡柏幾乎想要放棄了。這里開始,計劃者的平板支撐的記錄都在30分鐘以上,看著瘦巴巴的于傾能做30分鐘那么長時間嗎?念頭剛剛生出,于傾的名字不經意間就映入了蔡柏的眼簾。13名。于傾。40分02秒。于傾???13名???他竟然可以做40分鐘的平板支撐??!蔡柏愣了一下,繼而狂喜,毫不遲疑地點進了于傾名字后面的挑戰按鈕,再次回到了直播間里。我!愛豆!13名!40分鐘!盡管來戰??!蔡柏回來的氣勢如虹,仿佛王者回歸!40分鐘!妥了!妥妥地贏了!挑戰里那群無賴還在干擾于傾,蔡柏卻突然感受到了一種隱秘的爽感,就像是游戲大神穿著一套平民裝被人攔路PK,只等換上裝備的瞬間……哎呦我去,這個套路真香??!蔡柏一激動就在留言區里說:“于傾,好樣的!我懂了,我都懂了!我支持你!”無賴們按照以前的套路在留言區里干擾對手,然而于傾不但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亂一下。大感無趣的眾人一見蔡柏不但回來還敢說話,矛頭就紛紛對準了他。“meimei你又說話了?你懂什么了?告訴哥哥唄?!?/br>“這是中城區的大傻子吧?智障到會粉一個下城區的垃圾,哈哈哈……”蔡柏反唇相譏:“找一群流氓來影響對手,粉絲什么素質,就知道博主什么素質,也難怪中城區的還會挑戰下城區的,柿子捏軟的?小心刺著手??!”混混們頓時炸了,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咒罵蔡柏,粗魯下流的詞匯會被天網屏蔽,但連猜帶蒙的也能聽出來,其中還不乏一些威脅人身安全的話。蔡柏是個斯文的文化人,一開始沒想到,直到這些人開始失控,他突然說道:“你們是下面的吧?”下面。不是下城區。在聯邦,泛指黑城。留言區里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打開了直播分神的野力夫,在看見蔡柏一語道破后,身體也搖晃了一下。就像是被扯掉了那層面紗,將偽裝在深處的猙獰血腥都暴露了出來,蔡柏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脖頸涌出。黑城在每個城市都有,哪怕是首都星都有傳說中的黑城,居住在星球的最底層,從事著最黑暗的營生,那里大部分人甚至沒有身份,殺人放火往黑城里一躲,就連警察都抓不到人,是普通良民懼怕的存在。蔡柏一言道破,他自己卻先怕了。留言區里一下安靜了。大家這才發現,時間竟已過去了半個小時。00:32:25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有32分鐘了嗎?野力夫隨著剛剛身體顫抖那一下,氣息亂掉了,這個時候臉色漲紅,身體有著明顯支撐不住的顫抖。“野哥要遭?!?/br>“噓,都不要說話了?!?/br>黑城里大部分都是黑戶,但也有部分人有聯邦身份,可以登陸天網的端口,這些人被野力夫籠絡著在天網做了不少恐嚇人的事,賺點兒外快。這些人此刻聚集在一家酒館里,這里裝修豪華奢靡,接待的客戶大多是從上面下來找樂子的富貴人士,不過最近因為聯邦移民計劃在嚴打,生意差了不少,因而這些無事可做的打手、酒保和服務員們就有了空閑。他們三三兩兩地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打開天網光明正大的干私活兒,幾杯酒下了肚就漸漸失控了,不小心說出口了黑城的黑話,讓天網上的人猜到了他們的身份。馬上,就有一個看似管理者的人站了起來,抬高聲音喊道:“都給我注意點!你們的端口都有大用,要被封了,壞了甲哥的大事,看我不扒掉你們的皮!”“……”“……”無端端被罵,這些黑城的混混忍著怨氣議論。“聽甲哥說這一單沒錢的?都省省吧,廢那力氣干什么?!?/br>“野哥的極限也就是這樣了吧,我看他快不行?!?/br>“對手什么來路?都三十多分鐘了還面不改色的,厲害啊?!?/br>“怎么?還在比呢?”正說著話呢,有人突然插嘴,聚在一起的這群人渾身一震,紛紛起身恭敬地招呼:“甲哥,還在比呢,都三十五分鐘了?!?/br>從酒吧深處走出來的是個光頭男人,個子不高,白胖白胖的,錚亮的光頭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淡淡的幽光。他長著一臉慈善相,笑著瞇瞇眼的模樣有點像好脾氣的彌勒佛,但誰要因為外表輕慢了他,被打掉一口牙都是燒香拜佛的事。但是此刻他的笑不再是面具,而是從內到外發出的自然笑容,甚至還因為眼底那一絲小心翼翼多了些諂媚。“仁少爺,您別見怪,最近生意不好,弟兄們搞點兒小錢,正經活兒不會出錯的?!?/br>于是這些黑街混混才看見,在甲哥身后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個子很高,穿著一套黑,黑色的多包褲配上黑色的背心,胸肌將背心撐出開闊的弧度,外面套著中長款的黑色風衣,肩膀一側有著三道貓爪花紋,紅顏色很正,像鮮血正在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