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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非常容易了?!蹦莻€人說著看了華榮月一眼,“我本以為花面剛剛從街上經過,那人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你就是真的花面呢?!?/br> 華榮月不說話,只是矜持的笑笑。 花街上,一間安靜的屋子里,戴著蝴蝶面具的姑娘一個人靜悄悄的坐在屋子里,突然收到了一只小黃鸝送來的書信。 她看著那只小黃鸝矜持的伸出自己的爪子示意她把信取下來,就安靜的讀了讀那信上的內容。 打開的一瞬間,上面就是熟悉無比的字跡。 那信里面的人說話的口吻非常的直白,甚至是口語化,跟一般的信件不同,但是蝴蝶女倒是很喜歡看這種非常通俗易懂的信件。 這也是那個人一貫的風格。 蝴蝶女在看完了信上的所有東西后,嘴角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這個笑容逐漸擴大,一直咧到了猙獰…… 今晚的花船內部并不平靜。 ——一場屬于花船的“大清洗”,正在慢慢的拉開序幕…… ☆、嚇死你 花面果然已經越來越殘忍了。 他昨晚在花船, 居然無緣無故的殺了一個平日里看起來十分和善的人。 …… 華榮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她看著六扇門那幫人跟著火了似的到處亂竄,柔聲說道, “先穩一穩,不要這么著急,著急也做不成事情嗎?!?/br> “哎呦喂, 整個屋子里就你不急?!迸赃叺囊粋€前輩罵道, “你以為我們在忙什么事?不都是花船的事情嗎?就你一個人還在那里悠閑自在的?!?/br> 華榮月帶著青黑色的眼圈, 心說著急也沒用,人都死了, 有什么辦法。 那個間諜的性格也著實剛烈, 她剛把人給抓來,還沒問為什么要背叛花船呢, 他就猝不及防,咬舌自盡了。 他咋就不對花船這么忠誠呢。 華榮月搖了搖頭,旁邊有人勸對華榮月發火的那個人道, “消消氣吧,華捕頭也不容易, 他這么說只是為了讓咱們安心而已, 你看看華捕頭的黑眼圈?!?/br> 那人原本還想發火,看著華榮月疲倦的樣子,卻忽然沒了底氣。 “沒事?!比A榮月搖了搖頭,溫柔的道, “只要大家都不要急躁, 慢慢來,一定會解決的?!?/br> 她頂著眾人看老好人的目光,一個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準備找個地方補覺。 “華捕頭!”華榮月還沒等走出來,就聽見身后有人喊到,“你等等!” 華榮月抓頭看見了唐柳蕊,這小家伙拽著她的胳膊,生怕她跑了,問,“華捕頭,我想問……你……你知道花面為什么要殺了那么多人嗎?” “???”華榮月看著唐柳蕊笑著道,“你急匆匆的來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 “別笑!我說正事呢?!碧屏飮烂C的道。 華榮月也收斂了笑容,“有些是他殺的,有些也不是他殺的……但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都是叛徒?!?/br> “那也……”唐柳蕊喊出了兩個字后壓低了聲音,“那也不能全殺了啊……” “你以為瘋子是一種什么樣的東西?”華榮月淡淡的道,“這群人就像是餓狼一樣,一旦他們生出了二心?!?/br> “不及時清理了他們,他們就敢做出任何你想像不到的殘忍事情,因為這群人唯一害怕的就只有比他們強大的人,所以需要一個人比他們強大的人一直鎮壓他們,征服他們……” “華捕頭?!焙竺嬗袀€人喊到,“過來一下好嗎?” “好的,馬上來?!比A榮月的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她看著唐柳蕊道,“先別想那么多了,這些事情你自己是想不明白的?!?/br> 她說完離開了這里,只剩下唐柳蕊一個人在后面沉默了半晌,然后她一個人嘟嘟囔囔。 “誰說我想不明白,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 六扇門決定對花船采取一些政策,例如說……暫時終止與花船分享信息。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華榮月一點都不意外。 “唉,你說真奇怪?!饼R大夫道,“上個月人參突然便宜了好多,我還想著最近怕不是藥材好收了,結果今天又漲回去了?!?/br> 那是當然。華榮月默默的想,上個月花船跟六扇門還有合作來著,當時花船的一部分東西可以放到明面上來賣了,現在合作停止,那些東西的交易又轉到地下了,人參就是其中一項。 對于普通人來說,花船跟六扇門之間的爭斗影響到的也就只有這些。 真姐最近天天跟華榮月出去玩“夜行大俠”的游戲,兩個人“行俠仗義”的步伐已經從城東走到了城西,馬上就要有一個來回了。 華榮月感慨真姐比她的精力旺盛多了,也多虧了真姐幫忙,她這段時間把花船里面的二五仔挑了個七七八八,順便把里面一些自己看的不順眼的給就手清楚了一下,留下一些當掩護。 這就是“大清洗”的真相,華榮月倒也不是沒想過這么做會讓外界的人對她有多大的誤會,不過華榮月倒是寧愿選擇這樣。 因為從上輩子的情況來看,這就是那個男人的終極目標,就算花面不這么做,那個男人都可能會讓華榮月去套皮抹黑的,那華榮月干嘛不先清理個痛快呢? 華榮月正在翻看著資料的時候,就又聽見身后真姐活力滿滿的聲音,“華榮月!咱們走吧!快點!” “唉,來了?!比A榮月無奈的跟了上去,心說按照真姐的這個速度,六扇門對花面的追殺令下發應該還能快上一個月。 她躲在后院里穿上自己的夜行衣再出門,最近這已經成了兩個人的習慣。今天華榮月又想繼續照著□□慣做的時候,突然從墻頭翻進來兩個人。 “什么人?”真姐猛地抬頭看了過去,“膽敢私闖民宅,是觸犯朝廷法律的!” 第一個翻進來的那個人做出了一副嚇一跳的樣子,“哎呦,我還以為華鏢頭在干什么呢,這么長時間都不出來,沒想到居然是金屋藏嬌啊?!?/br> 華榮月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就抬頭看了過去,看見了路留生這張不正經的臉,正上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真姐。 “呦呵,還學會套近乎了你,這哪有華鏢頭,這就只有華……那個什么,裝你都裝不明白,說,從哪來的?”真姐繼續一臉正氣的道。 真姐不知道華榮月曾經瞎掰過自己當過鏢頭的事情,還以為他在瞎說,路留生的眼睛一轉,“我們兩個從哪來的倒不清楚……倒是你們兩個,這是準備干什么???” “我……” 真姐原本氣宇軒揚的,簡直充分表達出了一個出身朝廷的孩子應有的覺悟,結果一低頭看著兩個人身上的夜行衣,瞬間又不淡定了,因為嚴格來說本朝穿夜行衣出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