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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他們依舊身處于一片房子之中。 他一直都沒發現這房子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周圍的路都走習慣了,然而剛剛被王夏兒拉了一把,他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他們路過的房子……未免也……太多點了吧? 華榮月看著周圍這個比她看見的第二種房子更舊些的屋子,忽然有了個大膽的念頭。 她想把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再做一次。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出來,華榮月就將內力灌注到了手指頭上,然后朝著窗戶前面的木板子上輕輕的一戳。 她動作的時候,王夏兒和李祥力就在后面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等到看見華榮月輕松自如的把手指頭戳進木板以后,兩個人情不自禁的一起抖了一下。 手指戳進去就像戳進了豆腐里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華榮月戳出一個小洞后,隨意的趴在上面看了看,然后又直起了身。 “怎么樣?看見什么了?”王夏兒看著華榮月淡然的臉色說道,“里面的建筑是不是跟山下的一模一樣?” “有,有沒有那個大佛?”李祥力一邊說一邊比劃,“那個長的兇神惡煞的佛像?” 華榮月聽著他們的話,半低著頭,過了幾秒,緩緩的搖了搖頭。 “沒有?”王夏兒一驚,“難道里面的擺設變了嗎?” “不可能吧……”李祥力道,“按理說應該是一樣的……是不是你看錯了?” “……莫非這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了?”王夏兒猜想到,“對了,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下面的村莊都是不正常的?!?/br> “這里應該是老一輩的人們出發的地方,他們離開的時間更早,準備的也更充分,所以東西都帶全了。唯獨山下那幾戶新搬來的人家,可能途中遭遇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沒來的及把東西全都帶走?!?/br> 王夏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理正確,她自信滿滿的看著華榮月問,“沒事,你說吧,你到底看見了什么?” “一只紅色的,眼睛?!?/br> 華榮月轉過頭來,眨了眨眼睛,明明還是那種面癱的樣子,卻莫名的能從那臉上讀出無辜二字來。 …… 有那么一瞬間,王夏兒覺得面前這個人無論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了。 因為正常人去跟一個明顯腦回路異于常人的人計較,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應當的事情。 ☆、背后有人 華榮月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木的。 實際上剛剛她看見的并不是一只眼睛的輪廓, 只是一片通紅。 只不過她當時看見這玩意的時候,腦袋里反應了大概三秒,然后就明白了這是什么。 只能說華榮月恐怖看多了, 腦子反應的非???。 她也是一個很負責的人, 說演面癱就演面癱, 遇到這種被嚇當機的事居然還能撐下來,連一絲表情變化都沒有。 這可能是因為華榮月覺得這會要是突然崩人設會顯得很沒有面子, 畢竟華榮月自己也覺得一個面癱會因為這個被嚇到就很尷尬。 反正他們三個就在門口站了大概一分鐘, 然后王夏兒忽然間反應了過來, 指著屋子說:“那, 那, 那快去把門打開??!” 華榮月上前走到了門口, 她看著那個門栓,頭一次一點都不想把門打開, 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人要起面子來, 真的是勇氣可嘉。 她最后居然還真的就把門給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 華榮月全身繃緊,準備隨時抓住從里面沖出來的人,結果過了半晌,屋子里面依舊十分的安靜。 華榮月皺著眉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空空蕩蕩, 似乎什么都沒有。 “怎, 怎么樣?” 王夏兒和李祥力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說。 華榮月把門打開,給他們看這空空如也的屋子。 王夏兒和李祥力湊了過來, 看著這空空的屋子, 如果剛才說自己看見屋子里面有人的是其他人,那么這倆人恐怕這會都以為自己被耍了,但是那人是易月…… 所以兩個人不停的在門口打著擺子,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背后涼颼颼的。 華榮月這會也有點懵。 雖說她也十分的害怕,但她總覺得這會必須得找出來點什么,不然就落了面子了,所以就頂著一屋子的惡臭,強撐著進了屋子,然后關上了門。 扶江這邊已經弄好了帳篷,眾人點好了篝火,順便弄了點吃的,全部都是一起行動的。 東西下了肚,他們才覺得舒服了點。一群人在外面露營,也算是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前半夜讓一半人守夜,后半夜另一半人守夜?!鳖I隊問扶江,“這樣您看行不行?” “行?!狈鼋唤浶牡恼f。 他腦子里不斷的想著剛剛離開的華榮月幾人,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雖說剛才那三個人離開完全是自己的決定,跟他也沒有關系,但是這會不知道這三個人的行蹤,他心里也有點擔心。 “你還在想他們嗎?別想了?!鳖I隊的看著扶江的神情,就知道他在干什么?!叭绻麑嵲趽?,那等到咱們明天一早要離開的時候就去找一下他們?!?/br> “……那也就只能這樣了?!?/br> 扶江嘴上是這么說,心里卻想,就以易月的那個破脾氣,恐怕找到了他也不會回來。 算了,不再想那個人了。 夜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旁邊有人已經睡著了,有人發出了細微的呼嚕聲,扶江也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些昏昏欲睡。 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抬頭朝著山頂上一看,忽然間愣了一下。 原本漆黑一片的山上,有星星點點的燭火亮了起來,就像是螢火蟲一樣。 …… “醒醒!”扶江拼命的推了推領隊。 領隊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問,“怎,怎么了?” “你看那邊!” 領隊的跟著扶江一起抬頭看了眼山上,然后整個人就忽然間頓住了。 他說:“那里……是燈火?” “對?!狈鼋c了點頭,“你說那是不是今天下午失蹤的那兩個人點的篝火?他們倆不是走丟了,所以這會在山上點篝火用來提示我們?” 領隊的猶豫了一會道,“……是嗎?” “或者不是那兩個人?!狈鼋盅柿讼驴谒?,“是……今天下午走的易月他們三個?” 扶江的聲音中帶著種壓抑不住的興奮感。 或許也是因為聽出了這個興奮的聲音,領隊的一時半會沒敢說什么來打斷扶江的情緒。 他沉默的功夫,扶江已經提出了一個非常意想不到的提議,“不然……我們上山去看一看是誰點的火?” “嗯?”這話一出來,領隊的都跟著驚了。 明明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