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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以前前輩身份來的人。 華榮月在這里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直到樓上又下來了一個人。 借著余光, 華榮月發現下來的人還是昨天那個比她要早一步到的人, 這人的生活作息也非常健康了。 華榮月這種前殺手保持這個生活作息也不意外,倒是他, 一個六扇門的年輕人居然也能堅持下來, 可謂是真的很懂養生了。 然后華榮月就發現自己搞錯了……這人可能不是懂養生。 ……這人,應該只是單純的有某種支撐著他早起的動力而已。 …… “早??!”其他兩人下來的時候, 華榮月和這個叫艾宴的男生已經吃完飯, 喝好茶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恐怖作息讓其他三人莫名的佩服。 “好了,收拾收拾咱們就出發吧?!卑缈戳搜蹠r間, “早點出發,晚上應該能進城,這樣咱們就能省一筆進城的錢?!?/br> “這么早?”扶江揉了揉眼睛看著外面的天色, 王夏兒打了個哈切,坐在他的身邊道,“也不早了?!?/br> 華榮月一邊喝茶一邊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 沒有發現路留生還有他那個看起來樣子不太聰明的朋友。 華榮月昨天晚上在樓上看著這兩個人, 莫名的生出了一絲久違的憋不住笑的心情,差點想直接飛下去給他們來一個人生中最難忘的邂逅…… 不過雙方離得太遠,所以華榮月其實也并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她看見路留生,下意識的就會覺得這個世界又充滿了快樂的氣息,氛圍輕松的不得了。 她本來還有點擔心這兩個人會不會直接上樓過來找她,畢竟她最近不敢說太多的話,所以一直都得憋著,但萬一在路留生面前全露餡就壞了。 結果這兩個人居然一宿都沒來找她,而且今天早上,她甚至也沒看見這兩個人出來。 怎么回事?莫非昨天他們倆其實并沒有看見她,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華榮月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她略微遺憾的跟著六扇門其他幾人上了車,內心里既失落又挺慶幸。 “一會吃完了飯就收拾收拾,告訴老板把房間退了吧?!蓖跸膬盒】谛】诘暮韧炅酥嗟?。 那個早起的艾宴忽然道,“退完了?!?/br> “嗯?你好快啊,什么時候退的?”王夏兒聽完了話,略帶驚訝的看著艾宴。 今天早上五點來鐘。 在一邊默默喝粥的華榮月心說。 估計是掐著點退的,生怕多待了一個時辰就會多算一個時辰的錢,就連他們喝的粥都是這位艾宴看準了這附近的早餐然后去買的。 她嚴重懷疑那天他去的那么早,就是為了找個性價比最高的馬車,這人在剛剛的一個小時內已經充分的展現了他葛朗臺的本性,讓華榮月自愧不如。 同時她開始默默的懺悔自己單獨開了一間房,浪費了錢,估計這些錢會讓艾朗臺先生飽受煎熬。 “哎呀你又來了?!狈鼋坪醺缯J識,所以只是埋怨了一聲,艾宴笑了笑道,“就是順便早起了一下而已?!?/br> 他們吃好了就收拾著準備上路,華榮月走之前又默默的轉頭看了一眼驛站,等到真的沒看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時,才轉過頭離開了這里。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剛出門不久,客棧里忽然傳出了幾聲大喘氣聲,路留生和百曉生就跟魚上岸缺氧了一樣,忽然開始呼吸,接著你一口我一口的喘著粗氣。 “呼啊,呼啊……嚇死我了,我剛才還以為他發現咱們了?!甭妨羯荒樉o張的對百曉生道。 百曉生的表情生動形象的演示了什么叫嚇到空白,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疑似有翻白眼的架勢,嚇得路留生連忙狂拍了他幾下。 “他怎么突然又回頭看了一圈?”剛回過神來的百曉生表情猙獰的喊到,路留生指了指旁邊用奇怪眼神看著他們的老板,示意百曉生小聲一點,同時略微有些奇怪的問了一下百曉生,“你覺不覺得華榮月今天的表情怪怪的?” “哪里怪了?” “他一直都不笑……整個人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從頭到尾都沒笑過,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喝茶?!?/br> 百曉生又翻了個白眼,路留生以為他又憋缺氧了,連忙要幫他拍胸口,結果被一把攔住,“大哥,你稍微清醒一點好不好,平時他跟你說話的那種態度才算是不正常啊,這才是他最正常的樣子?!?/br> “……那倒也是?!甭妨羯肓讼肽耐虏鄣?,“就是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他了,怪怪的,像是……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從來都不想理睬我的人?!?/br> “他旁邊跟著的那幾個人是誰?真挺奇怪啊,那幾個人的武功也不高,就只有那個小姑娘和其中的一個小伙子武功高一點?!?/br> “不清楚?!甭妨羯鷵u了搖頭,“不過你發現了沒?他們好像跟咱們是一條路的?!?/br> 百曉生一怔,緊接著沖了出去,看了眼門口立著的方向牌,剛剛華榮月他們離去的方向,正好寫著“華山”兩個字。 “不—會—吧—!” 百曉生痛苦的慘嚎彌漫在驛站里,久久無法散去…… …… 華榮月他們一路風塵仆仆的趕路,重復著白天坐車,晚上住店的平淡生活,有時候來不及,還要睡在馬車里。 華榮月最近正在逐漸調整自己臉上的蒼白指數,希望能在到達目的地之前,爭取把臉上最后一層粉給卸下來。不過目前來看,她的臉上還是帶著點病態的。 她跟這群人在一起,總共七八天下來說的沒有超過十句話,一開始華榮月也不太適應,后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因為有她沒她,好像場面都不會顯得太冷清。 無他,因為扶江實在是……太能說了。 除了那天給華榮月留下印象最深的扶江外,剩下的幾個人華榮月這幾天也大致有了一些接觸。 他們分別是:情商高,說話做事很麻利的王夏兒;稍微小白了點,不過性子算得上是最沉穩的賀今;以及徹頭徹尾的葛朗臺艾宴老哥。 而華榮月這七八天以來,只跟他們介紹過自己的名字,而且用的還是化名。 她說她叫易月。 這一夜,他們找了個普普通通的小客棧歇下,按照“慣例”,又是艾宴找了個性價比最高的客棧。 一行人進去住的時候,華榮月又一次蠢蠢欲動的想把艾宴給拐進花船。 這真是個人才啊,留在六扇門真的是白瞎了,就應該在花船這樣驕奢yin逸的地方持續性發光發熱。 客棧相對而言在城中較為中心的位置,江南那地方的富庶之地,驛站自然也都非常的好,等要出了江南,進入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地區就逐漸荒蕪了起來。 華榮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