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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連煥似乎某個組織特意派到她身邊的一個臥底,她本以為這輩子的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誰知陰差陽錯之下……江連煥變成了埋伏在花面身邊的臥底? 易玲瓏和花面,天易樓和花船,明明身份都已經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江連煥還是追了過來。 真是可怕。 江連煥努力的把自己的臉從易大佬的拳頭下保護了下來,此時的江連煥生無可戀,一副被這個世界摧殘了的模樣,花面才終于停了手。 被這么一耽擱,時間又過去了好一會,按理說華榮月現在應該盼望著易大佬趕緊去賭坊的,但是她現在既希望易大佬去,又希望留下來看看江連煥的慘狀,十分的糾結。 花面在揍完江連煥之后,冷冷的說道,“勸你把你那點小心思都收回去,否則下一次可能就不是揍一頓這么簡單了?!?/br> 江連煥現在正一邊生無可戀,一邊思考究竟是哪里出現的錯誤。 沒道理啊……華榮月這個人,江連煥清楚,雖然是個心腸軟的,但是嘴很嚴,即使跟花面再熟,六扇門里面的事情也是不會告訴他的。 那么難道漏洞是出現在他這?也不可能啊。 江連煥活這么大,頭一次遇到這么憋屈的事情,他本來都已經下了決心不對花面下殺手,只是給他留下一個“深刻且難忘”的印象,讓他聽見江連煥這三個字都要躲。 六扇門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花面會徹底失去控制,甚至是轉而成為別人手中的一個工具,既然如此,江連煥準備給花面中下一個心理暗示。 剛才吳明對他說過,保持理智的方法可以是因為某種執念或者是情感,而恐懼也是情感的一種。 將恐懼利用好,也可以讓花面保持冷靜,甚至這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給六扇門交差的工具,證明他們也擁有了一把可以控制花面的小鑰匙,這樣應該勉強可以讓花面活命。 江連煥本來是這么覺得的,而且他其實一直隱藏著一些小秘密,就是雖然他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是真發起瘋來的時候……他自己都害怕他自己。 現在江連煥覺得自己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完全沒用,因為花面這人比他還要想象的要冷靜沉著的多了,或者說太冷靜了,冷靜的讓他心慌。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兩只眼睛小心翼翼的瞄著花面,剛剛花面把他按在地上揍得時候,他本以為自己還有一些還手之力的,但誰知,他連站起身來都做不到,這個事實著實挺傷人的。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嗎?”花面問,江連煥瘋狂搖頭,“不了,不了……” 開玩笑,他哪里都不想去了好嗎!這破活誰愛干誰干,他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啊……這樣啊?!被婵粗B煥,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br> 江連煥當時的表情,就宛如吃了死蒼蠅一樣。 華榮月看著花面和江連煥一前一后的走在街道上,只覺得人生真是奇妙。 遙想上輩子此時江連煥應該徹底犯病,而易大佬正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結果風水輪流轉,現在易大佬一人走在前面,江連煥屁顛屁顛的跟著,就像個小雞崽一樣,時不時的還得低下頭看看衣服上面的灰土。 兩個人穿過了小巷子,江連煥心里覺得怪怪的,他剛才確實有點壓不住火了,想著要不然趁亂徹底瘋上一把,結果被花面揍了一頓之后,腦子居然清醒了很多,心里那股一直消不下去的殺意也莫名的散去了。 所以說果然瘋子是越強的人越容易瘋嗎?江連煥苦笑了一下。 他總覺得自己剛剛被痛揍了一頓之后,好像丟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啊,他說的當然不是節cao。 此時路留生剛剛被安放到了街上的某個醫館里,令人覺得奇怪的是,這醫館里的大夫看見他的樣子時居然沒有絲毫驚訝,很淡定的就讓他脫了上衣,然后熟練的掏出了刀傷藥按在了他的傷口上,就好像他經??匆婖r血淋漓的進醫館的人一樣。 路留生都覺得這個大夫有些淡定的過分了,不過他的刀傷藥倒是真的好用,剛剛敷上一會,路留生就覺得那里已經徹底不流血了,估計明天早起就會留疤。 “小心點,不要沾水?!贝蠓騽傉f完,門口就沖進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姑娘,她手中拿著一個小罐子道,“累死我了……我總算是把那個罐子給你取到手里了?!?/br> 她手一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竹筒子,旁邊原本正在號脈的大夫眼睛忽然朝著那邊漂移了一下,繼而又若無其事的把眼睛轉了回來。 路留生接過了罐子,打開了蓋子,看見那只蟲子果然還老老實實的趴在里面。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路留生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背甲,卻忽然發現它飛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出了這個門。 “等等,你去哪?”路留生朝著那邊喊了一嗓子,然后又連忙起身追了過去,黃嬌也想跟著追過去,被大夫一把拽住了胳膊,道,“等等,小姐,還沒給錢呢?!?/br> “哎呀,路留生那個混蛋!”黃嬌罵了一句,掏出了自己的荷包,卻沒發現大夫在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黃嬌的長相之后又把手上的力道輕輕的收了回去。 他另一只藏在桌子下的手早已經如同鷹爪一樣,將桌子的背部抓出了好幾道痕跡。 …… 江連煥和花面兩人來到了賭坊前面的一個酒樓之上,這酒樓正是剛剛花面忽然從里面消失的那個樓,兜兜轉轉,“花面”又回到了這里。 只是,此時的花面,已非彼時的花面…… 江連煥覺得花面的步伐實在是太慢了,就像老太太逛街一樣,他有些說一下,但奈何打不過人家,所以只能憋著。 而就在兩個人剛剛走出這個巷子口,即將上酒樓時,賭坊里忽然又傳出了一陣十分熱鬧的聲音,似乎有人扛了新的牌子出來。 “來!讓一讓!”扛著牌子的人一邊喊一邊說道,剛剛忙著找人,沒有過多關注賭局的江連煥隨意的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忽然像被粘在了上面一樣,移都移不開。 那第三個賭局不亞于一個當頭重棒。 此時的花面,也毫不驚訝的轉頭看向了那第三個賭局,等看清上面的字后,他竟然輕輕的笑了出來。 那上面依舊只有一句話。 猜猜看,“他”……會死在誰的手里。 ☆、論一個人的登高和墜落(?) 這啥意思? 江連煥所有的字都認識, 但是組合起來卻發現自己懵了。 他朝著旁邊看了看,忽然覺得有些玄幻,跟他聊天聊的好好的人, 剛剛還揍了他一頓的人,這會卻開了個賭局押一會他被誰砍死, 而且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