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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易大佬一路朝著堆放衣服的地方跑去,易大佬的速度非常的快,快的兩邊近乎都變成了殘影,華榮月的視線掃過了賭坊,那是她唯一還能清晰的看見的東西。 她看見那兩邊似乎堆滿了許多人,所有人都在圍著那個奇怪的賭局看著,每一個人臉上卻都帶著笑容,大家似乎都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只看了一眼,華榮月眼前的景象就又變換了。 她來到了一條密道前面,密道之中還點著蠟燭。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心說剛剛有誰來過這里了?不然為什么會點著蠟燭呢? 易大佬推門走了進去,她剛一進門,就看見了旁邊沒有被關嚴的抽屜,然后就把它拉了出來,從里面拿出了一張面具。 那張面具是花面經常戴在臉上的,華榮月記得這面具只有一張,所以在看見它的一瞬間,華榮月就知道了剛剛來的人是誰。 是清秀小哥啊……等等,既然他來過了,是不是就說明他還沒有走太遠? 華榮月的眼睛一亮,但易大佬并沒有給她什么時間讓她在這里繼續待著,她快步走到了屋子里,然后拉開了一個衣柜的門。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掏了出來,然后又被堆到了地上,易大佬可沒華榮月換衣服的時候那么規整,華榮月還經??紤]一下清潔人員的工作量問題,易大佬在短短十分鐘之內就能把這里從一個整齊的衣帽間變成暴風雨過后的停車場。 趁著易大佬在那里瘋狂的掏衣服的時候,華榮月在這邊還能繼續觀察一下屋子還有自己的狀況。 她現在……無論跟易大佬說什么,易大佬都像是聽不見的樣子,這就非常麻煩了。 華榮月想說點什么來安撫易大佬都做不到,一會易大佬想要干什么,華榮月也都不清楚。 實際上有個非??植赖默F實,就是上輩子易大佬每次這么興奮的換衣服,都是在殺人之前才會做的事情…… 如果易大佬在這里一直試衣服倒還好,但如果她一會想出去干點別的什么…… 這或許就是她平時并不能經常聽見易大佬聲音的原因?華榮月喊了半天都沒聽見易大佬的回音,有些無奈的想到。 目前為止,她跟外界的聯系就像完全被隔絕了一樣,但華榮月還記得一種或許可以跟外面溝通的辦法,這辦法也是易大佬曾經用過的。 那就是傳音。 曾經華榮月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易大佬也同時傳音到了外界,這才成功的讓一個人演出了兩個人的戲碼。 華榮月倒也可以嘗試著看一看,不過傳音的話,肯定是需要一個傳音的隊長。 眼下,這附近恐怕只有一個可以用來傳音的人。 華榮月認真的感受了一下,然后在心里緩緩的問,“在嗎?” 那邊暫時還沒什么反應。 華榮月忽然間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緊接著又趕緊補了一句,“不管你現在能不能聽得見,現在都不要開口說話,聽我說!” ……對面一片寧靜,只有剛剛開口“說話”的華榮月一個人像一個傻子一樣。 ……華榮月剛剛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以易大佬的這個聽力,對面的清秀小帥哥如果跟她回了話,那一定會被易玲瓏知道的。 現在易大佬的情況她拿不準,所以華榮月希望那個小帥哥暫時別暴露自己。 然而,這就造成了一個尷尬的問題——現在對面究竟有沒有聽得見華榮月都不知道,對面的人究竟是不是那個小帥哥華榮月都不知道。 她就像一個迷茫的幽靈,正在一個人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聽著,現在的情況非常特殊,你一定要記住我接下來說的話?!比A榮月道,“一會,如果在外面遇見了我,絕對不要輕易地跟我說話,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br> 她害怕清秀小帥哥冷不丁湊上來,就被易大佬給直接秒了。 “第二點,今天外面來了很多人?!比A榮月道,“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暫時不要跟他們起任何沖突,他們的實力都很強,花船現在還不是能跟他們正面對上的時候?!?/br> 她又張了張嘴,想要說第三點,卻又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辦法說了。 因為現在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做,哪怕她沒有被困在這里也是。 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卻在這里這樣叮囑著另外一個人。 最可笑的是,這個“人”到底能不能聽見她在說什么都是個問題。 華榮月又沉默了幾秒,然后道,“呃……還有最后一點,你記得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千萬……別出什么事,聽見了嗎?” 四處都是一片靜悄悄的,像是一座沒有任何人的孤寂的死城。 華榮月仿佛都聽見了自己的回音,她嘆了口氣,周圍的寂靜就像涌上來的水,將她埋在了水底。 …… 街道上依舊一片繁華熱鬧,押在“是”上面的人已經到了一定的數量,盡管押在“不是”上面的錢很多,但漸漸的,螞蟻也能堆成山,兩邊的下注就快要差不多了。 而就在這時,賭坊的人走了出來,把那塊板子撤了下去。 這一般代表著這賭局結束了,大家全都朝著那邊看著,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都想看看這個賭局是怎么回事。 “搞不懂這個賭局到底是什么意思?!秉S嬌在一旁看著,“他們覺得怎么樣才算輸???” 剛剛回來的路留生站在她的旁邊,他看著這個賭局,臉上露出了一個深思的想法。 說實話,他也不覺得那是個賭局,因為太奇怪了,這個賭局明明就是個笑話。 但他也不覺得這個賭局就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因為這里面……確實是有些古怪。 “這看起來更像是……在統計人數?”路留生觀察了許久之后,自己在心中想到。 他對大金額押了“不是”的那個人抱著很大的興趣,特別想知道對方是誰,但就在這時,賭坊里面又出來了人。 “剛才押錢的人可不少,雖然許多人都只押了一點錢,但如果這賭坊不給出個說法的話,恐怕也不行的吧……”路留生剛想到這里的時候,就又看見后面走出來了幾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們的手里每人都拎著一個小小的,繡了金花的袋子。 “哎呀,這幾個女孩子真漂亮……”還沒等黃嬌白眼甩路留生,那個小姑娘就像聽見了路留生的話一樣。 她對著路留生一笑,然后打開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從里面掏出了什么東西砸向了路留生。 “性子可真烈?!甭妨羯敛毁M力的接過了那個暗器,笑著對那個小姑娘說:“真可惜啊,想用暗器來傷乞丐我,恐怕還得再練個三十年呢?!?/br> 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那沉甸甸的暗器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臉上的笑容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