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9
又招惹了什么奇怪的人了?” 華榮月看著江連煥,表情古怪,心說身邊最奇怪的人應該就是江連煥你了,為什么你心里還沒點數。 還有,你為什么要加那個“又”字? 不過她并沒有計較這個,只是說:“不過奇怪的是,那個人跟了一段路之后就突然消失了,我原本想把她引到一段小路之后再動手的,但是我拐了一個彎之后,我就發現我身后沒有人了?!?/br> “嗯?”江連煥貌似對于這個故事還更感興趣一點,他坐正了身子問,“你再仔細說說?!?/br> 華榮月開始繼續一邊“回憶”一邊說,但老實說,直到自己需要敘述的時候,華榮月才發現這是一件敘述難度多么大的事情。 因為她大可以把那群人好像并不是沖著她來的,卻又的的確確是沖著她來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敘述個遍,但是這就涉及到很多問題。 例如……華榮月是怎么知道那些人又不是沖著她來的呢? 再或者……那個跟蹤的人從她身后消失之后的事情,華榮月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這些東西都沒有辦法細說,細說起來都容易出bug。 鑒于從過往經驗來看,江連煥這個人的直覺簡直可怕,有些華榮月原本以為糊弄過去了的事情都會被他抓住小辮子,所以她只能含糊其辭的說:“你說那些人……有沒有可能是發現了我是易玲瓏……不是,我是假冒的易玲瓏,所以才想要跟著我?” 江連煥上下的看了一眼華榮月,華榮月不知道為什么從他的眼神里又看出了一種nongnong的鄙視感,同時也讓華榮月無師自通的讀懂了他沒說出來的話。 ——不會真的有什么人把你當成易玲瓏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喂! “如果他們真的把你當成是易玲瓏了……”過了一會,江連煥才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倒真的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證明六扇門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在做的事情終于不是無用功了?!?/br> 華榮月聽著他的話的確像是這是一件喜事的意思,就是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對味。 她心說你這什么語氣???明明前段日子還把她叫過去扮演真正的易玲瓏的,怎么事到如今就翻臉不認人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說,之前被你忽悠住的都是那么一兩個人,但是如果大規模的跟蹤你,那應該就是有什么組織的人認為你是易玲瓏,并且還對此付出行動了?!苯B煥沒什么反省語氣的說到。 他繼續給華榮月分析,“但是有時候懷疑和做出行動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往往像那種有規模的組織做事情不會那么輕而易舉。六扇門下了這么大的人力物力,都沒能讓所有人都堅信易玲瓏就是易玲瓏呢?!?/br> “他們如果下很大的力氣去追蹤打扮好之后的你,那倒情有可原,但是下這么大的力氣,去追蹤一個看上去跟易玲瓏八竿子打不著,只是長的有點像,而且在一個醫館里當學徒還穿成這樣的你……” ……喂,你再把話說清楚一點,當學徒怎么了?而且穿成這樣又怎么了? 華榮月不知道為什么就聽江連煥的話非常不爽,明明江連煥的話跟她的想法幾乎差不多,但華榮月就是莫名不爽。 但有一點江連煥說的尤為正確——那些人下的力氣很大,雖說江連煥可能認為追蹤她的人很多,但實際上只有一個。不過那一個人身上下的血本就已經夠大的了。 那跟蹤她的人可能是抱著必死的心態來的,而且他身上的那種蟲子,看樣子,也不像是什么輕易就能弄到的東西。 華榮月忽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要不怎么說當局者迷呢,她發現,好像那個人的那句“找到你了”壓根就不是對著華榮月說的,而是對著……戴著面具的她說的。 她下意識的以為對方就已經知道了面具人就是華榮月了,但卻完全忽略了對方的感受。 在對方看來,自己完全是正在跟蹤著另一個人的過程中被突然綁走,再次醒來時,看見的是一個身穿華衣,頭戴面具的完全不同的人。 會不會……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沖著她來的,而是認為靠著她,就可以引出后面的花面呢? 這個就很有意思了……究竟是哪里給了那些人錯覺,讓他們會產生這種想法呢? 華榮月在思考的時候,江連煥似乎也同樣想到了什么。 他對華榮月道,“我認為下一次有人追蹤你的時候,你不防轉頭看一眼,看看每次你的身后,到底是跟了多少人?!?/br> 嗯?什么意思? “說不定到時候你會發現什么熟人?!?/br> 華榮月莫名的覺得江連煥這話有些怪怪的,但是也沒深究,因為江連煥忽然笑了起來,而且他的這個笑容忽然間越來越夸張了起來,嘴角越咧越大,直到這個笑容占據了他的半張臉。 他一邊帶著這種怪異的笑,一邊說:“不過這種用誘餌釣魚的方法真的是似曾相識啊……這種說不出來的惡心感,特別像我認識的一些人的手段?!?/br> 華榮月看著他的這個笑容,默默的問,“你,你還好嗎?” “好得很?!苯B煥看了一眼華榮月的表情,對她猛地收回了臉上的笑容。 他淡淡的道,“看來這段時間,我有必要再去找幾個人?!?/br> ☆、究竟是誰 當時江連煥說要找幾個人的時候, 華榮月心里就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后過了幾天, 這個預感果然就成真了。 華榮月看著花船的老掌柜遞給她的玉佩時, 腦袋老大, 心說:“他這人怎么這樣, 哪有人沒事敢往花面身邊湊的?” 盡管如此,華榮月還是找了個時間來到了這家胭脂鋪內, 時間一到,她本以為江連煥會自己來的,結果并沒有等來江連煥本人, 反而只等到了他的一封信。 當花船的人把信給花面拿過去的時候, 手都有點哆嗦了, 畢竟對于花船的人來說,他應該是第一次看見花面邀請了一個人,并且親自來等他了,而那個人卻完全沒有親自過來跟花面見面的。 華榮月卻沒他那么不淡定,她拆開了江連煥給她的信, 發現信中也只是寫了兩句話而已。 “用一種東西去控制另外一個人, 是他們最喜歡用的一種手段?!?/br> “他們”? 華榮月把信折了起來,扔給了旁邊的人, 那人接了過來,順手就放在蠟燭之上點燃了。 華榮月沒有去管那團正在燃燒著的紙, 而是披起了一件外套,起身來到了窗前。 她看著底下人來人往的街道,思考著江連煥所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江連煥好像對這件事情非常熟悉的樣子, 這從他那天所說的話中也能看得出來。 華榮月不清楚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