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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雙情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后,看了眼華榮月,似乎是有些擔心她的樣子,華榮月當即拍了拍胸脯,表達了自己“柔弱但不失堅韌”的態度,“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跟丟你的?!?/br> 說完了這句話,華榮月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有了華榮月這句話,雙情并沒有放心多少。他長嘆了一口氣,吹熄了屋里的兩盞燈,然后揣在了身上,他和華榮月一人一盞。 華榮月拿著這盞燈,跟雙情悄悄的推門溜了出去。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華榮月竟然有了點錯亂的懷念感。 她說對嗎,這個feel才是她熟悉的feel,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早知道下午的時候她就該出門了,她想著明天過去揍人打扮的好看一點,硬生生拖到了現在。 雙情拽著華榮月往前走,華榮月就乖乖地讓他拉著小手,整個人純潔的不行。 花船員工在這能集體噴飯,江連煥在這里能自戳雙目。 她湊近雙情,都能聽見他急促的喘氣聲,雙情同學的知識儲備絕對是豐富的,就是他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點,如果沒有華榮月在旁邊跟著,華榮月覺得他應該逃不出去這個地方。 雙情……不,現在還是叫他靳池吧,他拉著華榮月穿過一條條走廊,整個人慫的出奇。 華榮月小聲的問,“你準備去哪?” 靳池小聲的道,“我這些天發現船上的另外一條暗道,咱們順著那邊過去,過去了之后那里離岸邊就不遠了,到時候咱們跳下去,很快就能游過去……” 他說完之后,還覺得華榮月可能會害怕,就又轉過頭來強行的笑了一下,“沒事的,這也是個好事,如果沒有這件事,咱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下船去呢,現在周圍這么黑,他們誰都沒心思來管我們的……” “出去了多好啊,出去了就能回家了,這么長時間沒回去,一定有很多人想你的吧……” 靳池喋喋不休的說著,明明這會他自己怕的要死,還是在想方設法的讓華榮月不要慌。 這個反應讓華榮月覺得很有趣,她一直覺得靳池這個人有一點跟別的江湖人不一樣,他有些沒什么必要的心軟,有時候給她的感覺就像她當年上學時候的同桌似的。 “他們……不一定會想我的?!比A榮月在后面聲音輕柔的說到。 靳池原本正在低聲說著話,聽見華榮月的這句話后驟然停了下來,“唉?” “……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會被喜歡的?!比A榮月輕聲的說完了這句話,又低下頭笑了一聲。 她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靳池一下子就沒法接了?;佋诖蠋缀鯊牟桓f起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這還是頭一次雙情聽見他提起家里人。 不能吧。 靳池看著花顏。 盡管現在外面很黑,但依舊能看出來花顏的皮膚跟玉一樣的瑩白。他的臉上剛剛涂了一層薄薄的粉,只來得及畫了半張臉,但就算是這樣,他看起來也像是個瓷娃娃。 他這么看起來就像個女孩子,幾乎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有時候靳池也在想自己從小到大除了淘,吃,睡,好像也沒做過什么別的事情。怎么面前這個人跟他一樣都是個男的,卻這么好看呢? 如果他從小到大有這么一個朋友,那他一定走道橫著走,把他介紹給每一個人,別人一定都會對他投來羨慕的目光。 這樣的一個人……他看著花顏抬起頭來,尋找著月亮的臉。 月光下,他的半邊眼角像是要燒起來。 這樣的人……怎么會被人討厭呢? ☆、畫風突變 這一路上, 一開始兩個人都是寂靜無聲的,后來卻逐漸的小聲交流了起來,因為周圍實在是太過于安靜了, 安靜的讓人心慌。 原本靳池可能想著要再路上碰見一兩個人呢,結果比那個情況更詭異的是,兩個人什么也沒有碰到。 船上的人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無論是老鴇,龜公, 客人,或者是平時船上生活著的那些人,全都一下子消失了。 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將他們吞噬了一樣, 華榮月和靳池是剩下來的唯二兩個人,被人家從手指縫中間漏掉了。 這種陰森恐怖的氣氛確實有些非比尋常,華榮月還好,但靳池膽子小, 一緊張起來話就多。 他哆哆嗦嗦的說:“他們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有誰說要下船, 結果把咱們倆落下了?” 不。華榮月回想著之前在霍莊的cao作, 推測這些人可能是中了迷藥。 華榮月和靳池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因為住的地方太偏僻,加上四處不透風, 所以非常僥幸的被落下了,恐怕連老鴇都在這次被迷暈的范圍內。 她忽然想知道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這些人會怎么樣,因為上次在霍莊的時候她問過那些白衣人他們要把那群人迷暈了干什么,結果他們卻說只有念姑知道,他們奉命行事。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在華榮月的腦中轉了一圈。 能救還是要救出來的, 這里不光有那些苦命的女人,還有一堆從江連煥那邊抓過來的少俠,這些人如果全死了,那江連煥估計也就跟著社會性死亡了。 靳池帶著華榮月剛走了五分鐘,華榮月就猜出來了他所說的是哪條小路。 這條小路確實離岸邊很近,因為這條路就是專門用來往岸邊運東西的,做的比較隱蔽,不會被客人給看見,相較而言,算是船上比較好發現的密道之一。 華榮月越往那邊走,就越覺得有些不妙,她聽見這附近開始出現人了,而這些人聽聲音,好像就在他們的正上方,也就是這條密道的盡頭。 這是被人給蹲著守株待兔了啊。 華榮月嘆了口氣,也沒有點明,只是靜靜的看著靳池想要做什么。 她其實并不太心急,距離第三日的到來還有很久呢,更何況她也并不需要那么急得趕去那里。 “我覺得……這里忽然發生這么大的變化,說不定和之前咱們倆聽到的那個戴著黑斗笠的男人有關?!?/br> 靳池說道。 “為什么這么覺得?” “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時間太巧了?!?/br> 靳池完全沒有看身后的花顏,他只是把自己想到的都一口氣說了出來,“你想啊,本來前幾天都沒什么事情的,為什么偏偏今天出事了呢?” 他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花顏正在認真的聽。 不得不說,花顏認真聽一個人講話的時候,看起來就跟個小孩似的。靳池看著花顏認真的表情就有點莫名的想笑,這種笑意稍微驅散了他心頭的恐怖。 “我最近在客人那里聽說過很多有關于那個人的事情?!苯匾贿呎抑鋈サ穆芬贿呎f道。 “哦?你都怎么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