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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雙情十分的擔心華榮月,盡管他不說,華榮月也能看得出來。 “你,你要去哪?”華榮月起身想要去上個廁所,雙情就喊住了她。 華榮月看了眼他,解釋道自己是去上廁所,雙情才像是松了口氣道,“行,那你去吧,早去早回啊……” 她朝著廁所走去,雖然雙情連她上個廁所都得看著是挺奇怪的,但是華榮月心里還是挺領情的,這是害怕她又出事,所以才看的這么嚴實啊…… 華榮月在雙情的眼里一直都是一個弱雞的形象,被另外一個貨真價實的弱雞這么看著,華榮月也不知道是太成功還是太失敗。 她那天還特意的問了一下雙情,他對于那個死去的男人所描述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看法。 不出乎意料的是,雙情對于那個人的印象特別的不好。 或許他的態度,也就代表了現在江湖上大部分人的態度。 雙情說:“我不喜歡那個人,我覺得那個人……非常的可怕?!?/br> “光光一個名字,就已經能把另外一個人給嚇成那樣了,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特別的可怕?” “確實啊?!比A榮月裝作非常同意雙情的觀點,“如果一個人僅僅只用一個名字就能把人給嚇到,那只能說明那個人曾經干過很多特別可怕的事情?!?/br> “對??!”雙情跟找到了知己一樣。他說:“所以你絕對不能被抓去見那個人,既然已經有人想要抓你了,那肯定還會有別的人的?!?/br>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已經親眼看見了華榮月是如何被人給抓了起來,然后如何被折磨慘了的畫面。 但是對于他的話,華榮月通常都是一笑。 她笑得看不出任何情緒。 單純的這么看,好像她也對對方的話非常贊同一樣。 …… 一個天氣晴朗的夜晚,船照例靠在了岸邊,各種燈籠也已經掛上了。 華榮月化了個全妝,坐在鏡子前面端詳了一下自己。 老實說,她這個樣子其實更像是個展柜里面的娃娃。 但是觀眾們來,他們也就是專門來看這種像娃娃一樣的樣子的。 她的手邊有著一張面具,這面具上繪著一張略微有些猙獰的面容。 今天華榮月客串一出戲,戲里她演的角色有點像聊齋里面的妖怪。 按理來說這種事跟華榮月都沒什么關系的,華榮月也很明確的跟老鴇說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都不會,但是老鴇覺得這一點無所謂。 她不需要華榮月會演,只需要華榮月能出場,因為目前想來看華榮月的人已經在外面排成長隊了。 想要讓華榮月陪酒的人不多,但是想來看華榮月上臺的人還是很多的。有很多人覺得,像華榮月這樣像娃娃一樣的人,在臺上比在臺下更加的合適。 今天的具體內容,大概就是華榮月戴著這張面具,在臺上逛一圈,然后拿劍耍一圈,也就可以下臺了。 手頭這張面具并不是老鴇給的,而是華榮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來的,她對老鴇說自己會做面具,所以婉拒了老鴇給她提供的面具,而是拿出了花船手制的面具。 她手中的這張面具自帶著一種很古樸,但又自帶著一種邪魅的感覺,好歹是花船特制的,如果連一張面具都做不好,那華榮月就該好好的想想花船是不是養了太多吃干飯的了。 戴上這張面具,華榮月看了看鏡子里面的人。鏡子里的人如果不說,誰也看不出來是一個男的(?)。 老鴇曾經夸過華榮月,說船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沒有他在臺上的時候漂亮。 他一個男人居然能表現出這樣的效果,絕對是老天爺賞飯吃。 華榮月對于老鴇的夸獎,總有種既榮幸又心塞的感覺。 如果她不老把華榮月像個男人的話放在嘴邊,或許華榮月也就不會這么心塞了。 …… 今晚來看花顏的人有很多,達官貴人,名門望族。 一個白色的馬車上,下來了幾個人。 江連煥搖著一把扇子就走了下來,他面上風度翩翩,看不出絲毫的焦躁之意。 按照老人的話來說,他這已經是火燒屁股了,但還是依舊悠哉悠哉的。也幸好這邊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來他,不過僅有的那幾個認出了他的人,此時全都在那里竊竊私語。 大概分析一下這些人的談話,他們的談話內容也就不過于此——你看那人心多大,這種時候居然還到處亂跑呢,這種時候都不回去看看家里是怎么回事嗎。 江連煥完全沒在乎那群人。 他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任務的,那群庸俗之人怎么能夠明白。 出乎意料的是,江連煥下來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直接上船,而是跟身邊的人打聽了一下。 他思考了一秒,然后開口問道,“你知道這邊……有一個性格特別溫和,總是笑呵呵的,長的也挺清秀的男人嗎?” 被他問話的那個人就是個普通的小販,他看見江連煥這種打扮的人就知道這一定非富即貴,所以立刻給江連煥介紹,“性格特別溫和的人我們這里倒是有……不過基本都是女的?!?/br> 江連煥抬了下眉毛,他心說這有點奇怪啊,花面給他的消息中,確實是說了華榮月最近就在這里,而且還詳細的說了一下有個死去的男人非常奇怪的事情,所以江連煥才千里迢迢的來了。 花面和江連煥之間建立了非常良好的情報交流系統,江連煥覺得這是他們彼此之間的一大進步。 這是華榮月察覺到情況不對,所以特意躲起來了嗎? 江連煥想了想,又覺得以華榮月的性格,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因為華榮月一直都是個特別謹慎的人。 剛剛跟江連煥說話的小販旁邊有人拽了拽他,他湊過去聽了聽,聽著聽著,臉上忽然露出了想起來什么的事情,連忙走了過來對江連煥道,“等會,好像……確實還有個脾氣特別溫和的人,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江連煥立刻問道。 “只不過那個人不太好見,所以客人您一開始說的時候,我們并沒有想起來?!蹦莻€人說道。 “不太好見,這不是應該的嗎?!苯B煥挑了挑眉毛,“說說看那人在哪?!?/br> “那人……據說脾氣挺好的,也特別有名?!蹦莻€小販小心的說,“只不過……我私心里倒是覺得并不是那樣?!?/br> “那個人我遠遠的見過一次,長的特別好看,就像是個娃娃一樣,臉上也總是笑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笑起來沒什么溫度?!?/br> 笑起來沒什么溫度?江連煥猶豫了一秒,他心說聽著前面好像是華榮月,可是聽著后面幾句,又好像不是…… 他暫時還沒找到什么更合適的人,所以又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