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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華榮月在看著湖水中的“他”時,心里就一直在想……旁邊這些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嗎? 這些在旁邊觀看,甚至有些癡迷了的人……他們也真的認識“他”嗎? …… 靳池也在下面安靜的看著,他本來以為華榮月可能只是用刀隨便上去甩幾個花就下來了,因為他總覺得刀舞這個東西根本沒有什么好看的,因為他也甩過刀花。 不過他又覺得憑著華榮月這張臉,恐怕上去甩幾個刀花也是有人會鼓掌叫好的,不是因為刀,而是因為人。 然而現在他看著臺上的華榮月時,卻忽然間有種語塞,一種奇異的感覺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他別的不知道,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瞎說的,他絕對懂。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懂。 樂曲到了一個終止的階段,華榮月的花微微的往臉這里收起,像是合上了一把扇子。 她跟遠處湖水中的人對視,看著“他”緩緩的起身,像是一朵花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花瓣。 把臉徹底遮上的那一瞬,“他”的臉也徹底變成了黑色的。 就像是一個人在暗處,緩緩睜開了自己深邃的眼眸。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差了點內味,所以沒整gc整了個xgc 后面寫寫應該味能濃點。 摸摸頭,愛你們哦= ̄ω ̄= ☆、密室 華榮月用花遮著面, 看著湖面上的人也緩緩的離開了那個地方,湖面上那個人也漸漸的離開了華榮月的視線中。 她緩緩的回到了底下的雙情身邊,手里還舉著那支花,雙情愣愣的看著她,過了會忽然間特別興奮的對華榮月說:“你好厲害??!” 他興奮起來頗有些手舞足蹈的意思, 不過一直都沒有一巴掌拍到華榮月的肩膀上什么的。華榮月本來以為他說興奮了還會熱情擁抱什么的呢。 老鴇就站在一邊,華榮月還沒說什么,她就帶著華榮月他們往避著人的地方撤,畢竟剛才華榮月下來之后,用眼睛一直追著的人也不算少, 這會還有人在不停的往幕后看。 按理說平時也沒什么人這么做, 畢竟這樣做著實有些廢脖子。老鴇滿臉笑得對華榮月說:“看來你以前是真的學過??!這舞跳的真好?!?/br> “……害行?!?/br> 華榮月把花遞給了老鴇,那花的葉子,花瓣什么的都還是完整的, 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華榮月覺得剛才的表現很完美, 在她看來花沒有破就已經算得上是完美了。 周圍亂糟糟的,華榮月還是很安靜的站在那里。老鴇正在一片慌亂之中笑得跟朵花一樣。華榮月趁著這會暫時還能躲一下的空隙偷偷的望了會天, 喘了口氣。 剛才……還真是危險啊。 …… 華榮月和雙情還住在他們剛開始住的那個小倉庫里,不過待遇好了一點,現在他們有了一個小茶壺, 還有永遠也喝不完的茶水。 一夜的喧囂之后, 花船之上終于微微的安靜了下來。 多虧了華榮月的爆種發揮,他們倆沒有被拉去進行什么骯臟的py交易,清清白白的回了這間小倉庫里, 甚至待遇還上升了不少。 其實原本要表演拿大頂的雙情是差點要當場拉走的,幸好華榮月攔了一下,介于華榮月剛剛的表現確實算是有了點資本,所以雙情同學現在還能茍住清白。 華榮月這會終于也略微的有了點困倦感,她聽著后面雙情同學均勻的呼吸還有小小的呼嚕聲,忽然間慢慢的起身,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沒有走到門前面,而是默默地摸著墻,用手去輕輕的觸碰著墻上的每一處凸起。 摸到一處凸起的時候,她的手指一頓,微微的一用力,另一只手還掐著旁邊的另外一塊木板,這塊木板忽然就被掀開了,里面露出一小塊只能容許一個人側身通過的小小的通道。 華榮月走進了通道的里面,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 這個通道已經好久都沒人用過了,估計船上現在的人也根本就沒發現過這個地方。 不過華榮月倒不覺得奇怪,如果他們知道這里還有這么個通道,估計根本就不會把他們安排在這里。 這原本是倉庫,很明顯,華榮月對這里是非常熟悉的,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原來這里是干嘛的。 原先這里堆的基本都是各種各樣的小零食,包括甜品什么的,所以華榮月經常會順著這個通道直接來這,非常省力。 現在甜食沒有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估計也沒人知道這個通道,畢竟花船的機關做的非常的機密。 華榮月順著這個通道慢慢的走了出去,等走到又一處凸起時,輕輕的按下了另一塊木板,她就忽然出現在了一個小小的屋子里,這屋子里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然而這間小小的屋子在沒人住了這么久的情況下,還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甜香。 華榮月走到了柜子旁,翻了下里面的抽屜,掏出了一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吃剩得糕點,沉默了一下。 算了,還是不要拆封看了,她害怕有心理陰影。 華榮月把盒子放到了一邊,然后又在屋子里翻了翻,翻出了兩三本,放在身上,然后又走了出去。 這個屋子以前是她躲那些有事沒事就過來找她的人專門弄的一個小屋子,當然,這艘船上類似這樣的屋子也絕對不止有一個。 華榮月一開始是想過花船的機關都特別的隱蔽,所以即使賣出去了之后,它的下一任主人說不定也不會發現這個小小的密室,結果等到她發現這里真的沒人來之后,她的心里還是略微的有些微妙的。 她隨手用內力抹了把椅子上面的灰,然后坐下來拿起了筆和紙,在紙上寫了些什么。 之后她又隨手掀開了了桌子上面的一個暗格,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哨子,吹響了它。 哨子里面發出來的并不是什么笛音,而是一種神似鳥叫的聲音。此時正是清晨,周圍的鳥叫不少,這一聲混在它們之間絲毫都不起眼。 然后她等了大概十分鐘,另外一塊木板傳出了幾聲敲門的聲音,華榮月說了聲“進”之后,外面的人十分小心,十分猶豫的推開了木板,然后看見了正在那里坐著的華榮月。 他估計是想不清楚怎么會忽然聽見這個哨聲,這哨聲是花面以前在花船的喊人哨聲……目前來說已經淘汰不用了,華榮月也就在這個暗格里放了這么一個。 那個人看見華榮月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了一下,連忙低頭。 他身上穿著小廝的衣服,看起來算長的不那么起眼的,你隨時隨地都能在這艘船上見到像他這樣的人。 當初花船全都撤走的時候,華榮月留了一些探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