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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她端了的霍莊…… 咳咳,這都不是問題。 華榮月回去的路上,已經聽見許多人才談論這件事了,明面上這件事是不允許討論的,但你架不住大家就是想提。 聽著眾人口中一直不停的惡鬼兩個字,她緩緩的回了屋子,推開門,桌子上就擺放著一張面具。 她交代花船給她做的面具,用她原先的那張改的,眼尾還是那樣的紅,臉上卻多出了幾道青灰色的紋路,看上去青面獠牙。 華榮月看著這張面具半天,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了敲她的窗戶。 “誰?”華榮月問。 “是我?!蔽葑油饷娴娜苏f:“你對面住的那個,我有個救人的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回 家 家 “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吧?!比A榮月一邊走, 一邊小聲的低著頭說道。 “你不用害怕,我一直在你身后跟著, 一旦來人了,我就趕緊去抓人?!蹦莻€醫生信誓旦旦得說道。 …… 現在時間,三更半夜,月上樹梢。 華榮月看著這又大又圓的月亮, 忽然想起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 說是東北的傻狍子啊, 如果有一只被逮到了,其他的傻狍子不會跑, 反而會停下逃跑的腳步,跟過去看一看。 然后傻狍子就靠著這手獨步天下的挨個送的本事, 送的自己成了保護動物。 現在的華榮月和醫生就來到了昨天小何失蹤的那個地方,也就是幾天前小何所尋找的那個失蹤了的小瑞的地方。 華榮月現在很懷疑明天就可以從別人口中聽見“又又又失蹤了一個小月的消息”。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可怕的套娃地獄嗎。 “我在房頂上看著你, 你要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就大聲的喊,我馬上來救你?!贬t生非常鎮定的朝著華榮月喊道。 華榮月總覺得這個場景莫名的似曾相識。 是錯覺嗎? “小何?小何?”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在花園里面走著,一邊走一邊輕聲的喊著。 其實白天那件事情之后,這里早就已經被封起來了, 一般人都不會往這里走, 華榮月和醫生倒是輕功都不錯,那個遮擋物一翻就翻過來了。 這邊由于遮擋物的原因,可能比小何失蹤的那天晚上看起來還要更加的陰森,華榮月一邊喊一邊在地上看著。 白天的時候, 她及時查看了一下現場,然后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劫走小何的這個人輕功特別高。 老實說,輕功高的人有很多,但是高到一定程度的人剩下來的就沒有幾個了,昨天花園里剛澆過水,然而整個花園里面一點痕跡都沒有。 扛著一個大男生再把他扔到地面上那可絕對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華榮月昨天驗尸的時候可知道,那個男生絕對不輕。 地面上似乎在月光底下泛著紅,盡管華榮月知道六扇門不可能不把這里清理干凈,但是內心里還總是有種莫名的暗示。 她轉來轉去,極力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人畜無害小帥哥的樣子,為了這個她甚至還特意的給自己的臉上做了點修飾,連劉海都偷偷的剪短了一點點,然后在后面綁起了一個松松的辮子,讓整個人看起來在原本就溫和的基礎上又更柔和了一點。 她出來的時候看見醫生震驚的眼神,不知道是自己這手天易樓正統出身的偽裝技巧把他給驚到了,還是對于華榮月這種敢隨時剪頭發的行為給驚到了。 華榮月表示就是古代找不到染發劑,要是有染發劑,她都可以考慮給頭發換個顏色…… 不過醫生跟一般人還是不一樣的,他震驚了一會后,就又鎮定了下來,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 華榮月逛了大概半個小時,逐漸從溫和變得急躁,差點就在腦門上頂了個大字,寫著大哥你快來看看我吧。 正焦急的時候,華榮月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絲非常小的風聲,她的心中一動,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依舊小聲的邊喊邊走。 她走了十幾步,忽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個味道如果換成別人恐怕也就這么糊弄過去了,但是華榮月好歹也在百草堂混了那么多年,沒事偷吃了那么多藥材,還是能感覺到這里面有貓膩的。 華榮月毒抗比較高,本來就不太可能被迷暈,所以一瞬間就做出了昏昏欲睡的樣子。倒下去之前,還微瞇眼睛偷看了一眼屋頂上趴著的醫生。 醫生果然也啥事沒有,這會正看著華榮月呢。 華榮月心下一松,干脆利落的往地上倒去,快摔了的一瞬間感覺有人接住了她,這本來是件好事,但她心中卻莫名一沉。 接住她的這個人,跟昨天的那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因為這兩個人的輕功不一樣,接住她的這個人輕功明顯要更差一些。 華榮月閉著眼睛,連呼吸都調到了昏迷的樣子,她聽見那個人似乎是暗罵了一句,怎么今天還有自投羅網的,然后就把她扛在了肩上,朝著外面跑。 華榮月閉著眼睛,聽著身后的醫生似乎是朝著這邊過來了,心里也稍稍安心了一點,在那人的肩頭,睜開眼睛,對著醫生擠眉弄眼,示意他離得再遠點。 醫生還真聽她的話離遠了一些,華榮月這么做一是她覺得扛著她的那個人雖然輕功不咋地,但感覺內力應該很深厚,二是她也有著自己的私心,她不能讓醫生全程盯著她,因為她中途肯定會偷偷的做些什么。 華榮月偷偷又看了一眼扛著自己的這個人,老實說,她感覺這個人的肌rou好像有點水準,而且很像是易大佬記憶里曾經捏過的…… 嘶……華榮月心里莫名的有些癢癢,想要上手去捏一捏,來感受一下是不是記憶里的那個人。 好在她的理智讓她沒有伸出蠢蠢欲動的手,扛著她的人帶著她跑了不知道多久,華榮月內心里判斷著現在怎么說也應該有五里地了,最后把她直接扔到了一艘船上。 華榮月能嗅到水汽還有脂粉的香氣,她躺在船上想,他們居然是上了船嗎。 那這怪不得找不到了…… 江南這邊的河流亂七八糟,大大小小的,這讓華榮月這種北方人一直非常的迷茫,不過可能是因為花船的發源地就是秦淮河上,所以她對于河流還是很有親切感的。 小船沿著河水慢慢的往上飄著,不知道飄了多久,華榮月也沒真的中毒,所以對于自己該什么時候醒還真的有些捏不準。 不過這個船上并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她被放下來的時候就偷看見了。 除了她以外,這個船艙里還有另外一個,也是個男生,躺在船艙的另外一邊,現在也沒有醒。 華榮月能聽清他的呼吸,很勻稱,應該只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