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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的時候,小粉忽然抽出了劍來對準了華榮月。 哎呦?華榮月忽然就樂了。 這樣看起來……自己是真的暫時不能暴露身份了。 ☆、不要跟粉紅色的家伙對腦回路 華榮月不太敢靠近江連煥, 因為她知道姓江的眼睛賊毒。 但是小粉……華榮月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面前。 這家伙……就像(?)什么都沒發現一樣。 此時此刻他先站出來, 華榮月心說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這會先把江連煥給弄到后面去,自己挺身而出,來跟她面對面剛。 看看小粉同志這堅定的眼神,這出色的拿劍姿勢,這完美的由花船全心打造出來的愛豆氣質…… 華榮月覺得自己不能浪費小粉同志的如此苦心, 雖說小粉同志一直表現得有點憨,但現在居然能有這份心,也是挺不容易的嗎。 看見這突然鉆出來的兩個人, 跟在華榮月身后的那群人們也微微的驚了一下, 主要是小粉這個姿勢太過瀟灑,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光明正大的這么一路殺過來的一樣。 其實小粉還真的就是這么一路殺過來的, 順帶著拎了兩個拖后腿的——一個江連煥,和一個身后穿著那身秋香色衣服的小羅郎。 他和小羅郎被分配到離中心最遠的一個屋子里, 然后不知道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被扔在了那里沒人管,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中途醒了, 莫名其妙的身邊多了個江連煥,莫名其妙的就來了這…… 更莫名其妙的是, 他來的這一路上居然都沒碰上什么奇怪的事情, 簡直就跟帶了什么buff一樣。 此時此刻雙方的情緒都比較緊繃, 華榮月他們這邊是老早就聽說過這位齊水寒劍客的大名。 這感覺就像是斗舞的雙方上臺,然后發現一方是邁克爾杰克遜,光從氣勢上就已經蓋了一頭一樣…… 而對于小粉和江連煥他們, 他們的心里壓力就更加的大一點。 或許此時此刻華榮月她還沒什么自覺,不過如果用他們的視角來還原一下,大概就能感受到他們眼睛里的畫面是什么。 昏暗的空地上,遠處的燈光在若隱若現的閃爍著,面前站著一大群身穿著白衣服的人,站在他們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 那人就這么轉頭看向了他們,她的臉上涂了一層厚厚的粉,讓他的整張臉看上去只有一片慘白的顏色。 眉眼間的精致配上這種白色只能讓人覺得詭異,就像是一點生氣都沒有的木偶。 最令人覺得詭異的是,這個木偶的懷里還抱了個小孩。 如果說小孩本來是一種柔弱的象征,那么此時此刻出現在這里的小孩卻把整個畫面的詭異感提到了另外一個層次。 她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周圍人,但卻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懷里的那個小孩,這種反差讓他們幾個人頭皮發麻。 就算是跟在華榮月身后的人們也感覺怪怪的,要知道念宣巧應該也是一個剛上任沒過幾天的蠱王而已,而且聽那個面目全非的女人的意思,她當上蠱王的手段也不是那么的光彩,應該是用了一些“速成”的手段。 這樣的人或許能夠在短時間內鎮住這些瘋子,但絕對達不到一種震懾的氣場,既然華榮月碰見的那個女人有心想要取代念宣巧,那肯定還會有人抱有同樣的心思。 華榮月看了半天,發現小粉同志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 她原本以為兩個人互相意思一下也就算了,最多可能會顧忌到江連煥的存在,演的稍微真一點,但現在小粉的出招姿勢竟然讓她也隱隱的感受到了一絲壓迫感。 咦?小粉同志這個入戲速度還挺快啊…… 雖然不知道花船是怎么cao練他的,但回去之后是不是要好好的跟他們說一說,讓他們告訴小粉有時候別那么認真……華榮月一邊稍稍提高了一點自己的戒心,一邊想到。 她依舊還是懷里抱著小孩子的姿勢,順耳聽了一句江連煥在后面小聲說的話。 江連煥并沒有用傳音,或者是因為覺得以對面人的內力,即使是用了傳音也會被人聽見,所以他只是小聲的說道,“小心點,對面那個人……很危險?!?/br> “特別的危險?!?/br> 這個聲音里沒有江連煥一貫的玩世不恭的感覺,而是略微的正經了起來,這個聲音華榮月在全安鎮的時候經常聽他這么說,這代表著江連煥察覺到事情大條了。 但這個聲音倒是引起了他身邊穿著秋香色衣服的小羅郎的驚訝,他轉過頭說:“你原來也會正常的說話??!” 凝滯的氣氛差點因為這一句話而破功,華榮月心里瘋狂咳嗽,心說江連煥到底來之前對小粉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才會讓小羅郎有了這么一句吐槽啊。 華榮月回想了一下江連煥在第一次見自己時做的種種事情,忽然就覺得自己一點驚訝感都沒有。就連小粉在聽見這句話時的時候,似乎臉上都出現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江連煥看著華榮月,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探究的神色,按照華榮月的經驗,他現在一定在心里分析著這個“罐子”的情況,華榮月只能盡量的不用正臉去面對他。 “你是誰?”小粉的聲音十分的冷酷。 華榮月有心跟他玩一玩,就沙啞著聲音說:“好久不見……沒想到現在你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br> “你以前認識我?”小粉臉上依舊冷酷的說道。 “對,或許不能說我認識你,應該說……是我造就了你?!比A榮月說起這種曖昧的話來一套一套的,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 “你造就了我?”小粉發出了一聲冷笑,“誰能有資格來造就我?” 哎呀,小粉翅膀硬了啊。華榮月聽見這宛如公開叫板的話,忽然間就覺得小粉心太野了。 這是一腳把經紀公司踹開,然后反手就跟記者說壞話還不給違約金的意思啊。 華榮月能容忍自己手底下的藝人這么做?肯定不能啊。 在場的除了華榮月的人外都認識齊水寒,對于這位最近名聲大響的劍客來說,大家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敬畏之心的。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劍氣伴隨著殺氣在這片空地之上越來越濃,就算是在華榮月身后的那群人此時此刻都有了一點不適的感覺。 那是種刀子刮在臉上的感覺,無時不刻不讓人心驚膽顫。 但現在華榮月卻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身影在原地忽然的晃了一下。 等到身影又一次穩定下來之后,她的手中已經多出來了一根簪子。 周圍只刮過了一陣風,似乎發生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 所有在場的人忽然齊齊瞪大了雙眼……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