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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的這個。 除非現在有人能搬一大箱子黃金出來,恐怕還真沒人能拿出來比那塊玉佩值錢的東西了。 華榮月看著那塊玉想。 中年男人朝著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看似很淡定的一仰頭,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玉道,“這個,你看還行吧?” 那個女人看了眼玉佩,眼神幾乎沒有什么波動,過了會說了句,“可惜啊……如果霍少爺沒死之前,你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一條命,但是現在嗎……” 中年男人聽了這句話忽然就變了臉色,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女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側過了頭,那個男人還想繼續開口說什么,忽然身子一軟,仰面就倒了下去,直直的砸在了桌子上。 周圍一片鴉雀無聲。 他身邊的女人忽然猛的站了起來,像是害怕被遷怒一樣。 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了桌子上面的玉佩,然后對著那個蛇一樣的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帶來的東西,就是我旁邊的這個人。我不知道他會突然出聲……” 她看著那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她,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你可以去問一問喬魏這個人,他,他就是我帶來的東西?!?/br> 喬魏?華榮月對于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可她旁邊的八字眉卻倒吸了一口氣,仔細一聽,周圍不少人似乎都在小聲的吸氣。 “喬家幫的二當家嗎?”那個女人道。 “兄弟,這是個什么人?”華榮月小聲的傳音給了身邊的八字眉道,八字眉的腦袋上猛的冒出了汗來,估計是被華榮月現在居然還敢傳音給嚇到了。 華榮月心情卻是格外的平靜,易玲瓏和她都不認識的人,肯定是個小角色,怎么可能會害怕?過了一會,八字眉才強撐著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他殺過很多人?!?/br> 蛇一樣的女人看了那個一臉恐懼的女人半天,然后那張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別扭的笑容,她笑著說道,“不要害怕,既然是你帶來的人,那就不用這么擔心,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廢話而已嗎,一會把他的舌頭拔下來就是了?!?/br> 她旁邊的人把那個男人拉了下去,華榮月注意到那個男人還是個活的,被拉走的時候,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得到安撫后美滋滋的坐下,順便把剛剛放在桌子上的玉佩藏好。 那個女人……應該是過關了?華榮月看的眉毛一跳。 這群人……要的東西都挺奇特啊,拿了塊價值連城美玉的人被當場拖走了,送了個大活人的反倒是活了下來。 他們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啊……這樣看來還得好好觀察一下。 華榮月原本還想著自己口袋里有支簪子,一會要不要直接把簪子給拿出來。 可是看了這個男的之后,她就開始不住的往四周看,一會能拿誰來當自己的挽金…… 剛才一直站著的那個老人此時此刻重新開了口,他的聲音聽起來倒是蠻慈祥的,掀開包裹的時候,卻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旁邊的那個兒子也忽然抬了頭,露出了那雙紅色的眼睛。 老人聲音里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又或是已經把情緒都給掏空了,他淡淡的道,“我們實在沒有東西可以拿了……所以他娘……只能把自己給帶來了?!?/br> ☆、他們想要的 屋子里面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看著那個老人把包裹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然后再抬頭看那個蛇一樣的女人。 華榮月坐在角落里一直沒扭頭, 只是感受著周圍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的空氣, 她不敢回頭,因為她很慫, 如果不去看,或許還能騙自己不是那么個東西。 她聽著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還是那種很讓人膈應的聲音,她親切的對那個老人道, “我很喜歡你拿來的這個東西?!?/br> 后面的其他女人們就像蛇一樣, 發出了細細碎碎的讓人頭大的聲音。 老人沒說一句話就輕輕的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似乎有什么人把東西收走了,也就這個時候, 華榮月才轉頭看了眼那個兒子, 他的眼睛通紅通紅的。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自從剛剛那一幕過后,他的眼睛就更紅了。 周圍的人好像更沒有人說話了,好像自打剛剛那兩個人掏出了自己帶來的東西后, 其他所有人都在掂量著自己帶來的東西究竟夠不夠格。華榮月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情緒, 思考了一下剛剛那兩件東西究竟有什么共同點。 首先, 金銀珠寶一類的東西好像對于這些人來說沒有什么吸引力,華榮月沒有忽略那個女人之前說的那句“如果霍少爺沒死之前,你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命”, 所以這并不代表這群人不缺錢,只是現在忽然出現了一些比較緊急的情況,使他們不得不放棄了金銀珠寶,而選擇了一種對于他們來說更加“有用”的東西。 那件東西是什么?霍少爺又是個什么情況?他對于這些人非常重要,以至于他一死,這群人就不得不采取了一些非常措施嗎? 華榮月還想繼續想下去,結果又有一個人站起來了。她就只能清空了自己的大腦,認真的聽那人說話。因為剛才八字眉交代過他們別人怎么做,他們就跟著怎么做,現在前兩個人拿出來的東西他們很明顯掏不出來,所以只能看第三個人掏出來的是什么。 第三個人就在離華榮月不遠的地方,那是個年紀很輕的女子,華榮月看不清楚她的臉,只是依稀看見她的左臉上有著一塊疤痕。 單純從她說話的聲音和她那染了色的纖纖十指來看,華榮月覺得這應該曾經是一個美女。美女有些氣質終究是和旁人不同的,但來這里的美女們不是華榮月喜歡的類型,更比不上花船……她們破相概率實在是有點太大。 那女人站了起來,華榮月發現她是自己一個人獨自前來的,身上也沒帶什么多余的東西,整個人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絲毫看不出來能帶什么東西。 華榮月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個放棄治療的了,結果忽然聽見那個女人開口道,“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只有一段故事?!?/br> 周圍的人全都看向了那個女人。 這些人拿出來的東西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啊……這不就是“我有故事,你有酒嗎”的現場版本嗎,華榮月看了眼那個姑娘,卻發現那個蛇女沒有絲毫奇怪的樣子,她靜靜地看著那個女人,就像她之前看著那個妖嬈的女人和那個老人一樣。 眾人之中未必沒有覺得這個東西有點離譜的,但看見這個蛇女都在認真的聽著,就誰也沒說話。女人輕輕的撩起了自己耳邊的一縷秀發,然后緩緩的開口。 “我在很久以前,曾經是秦淮河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