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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黑的方向退了幾步,然后靜靜地看著那邊,四周寂靜無聲了幾秒。 等到眾人以為什么事都沒有的時候,忽然一陣猛烈的風吹過,伴隨著一聲破空聲,那間屋子中的燈猛的熄滅了,還有某個重物跟著砸進了屋子里。 “咚!” 一陣煙霧從屋子里彌漫了起來,華榮月他們硬生生的看見旁邊有幾個屋子里似乎有人掙扎著想要出來的聲音,但一旦被籠罩進煙霧的范圍后,很快就沒了生息。 ……感情這些出來的人也不全,估計有些人害怕,所以干脆就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來了,沒想到依舊無法逃過一劫。 而對于站在華榮月身邊的旁觀者來說,這簡直是殺死了他們的最后一絲希望,同時也告訴了他們,躲起來也是不可能安全的。 過了一分鐘后,這一片又一次的陷入了黑暗和寂靜。 “哦——”過了很久,在旁邊幾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呼吸都屏住的時候,只有華榮月拉長了聲音,一臉格外有趣的樣子看向了身后那個面目全非的女人。 ——沒錯,剛才他們朝這邊過來的時候,華榮月硬是把這個女人也給脫了過來。 剛剛華榮月把這個女人給拖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極力反抗著的,華榮月眼看著她使勁的用手抓著旁邊的一棵樹,那樹都被抓出了五道印子,女人的手簡直就跟白骨爪一樣。 可是在華榮月看著她的時候,她卻忽然像是剛剛的反抗從來都沒有過一樣,對華榮月又露出了一個瘆人的微笑,“晚上,起霧了,明天可能,是陰天?!?/br> “哦——”華榮月又拖著她那長長的聲音,她那聲音說不出來是某種惡趣味,還是某種日常的調侃語氣,淡淡地道,“原來是這樣……”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聽的旁邊的人更加的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遠處的迷霧。 久晴大霧必陰嗎,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挺懂自然科學…… 女人對著華榮月繼續堅持著笑著,笑著說不出來的僵硬。 華榮月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臉,同時又看了看她背著的那個男人臉上的紅痣,她本想在女人那張臉上找到一個一樣的,然而這在她橘子皮一樣的臉上著實有些困難…… 黑漆漆一片的空間,找不到一個人的地方,帶著淡淡詭異氣息的地點,以及兩個突然出現在屋頂上,并且想要讓其中一方殺死自己的瘋子。 這些情況都讓華榮月有了些既視感,她總覺得現在的霍莊或許已經變成了另一個“罐子”,這種詭異的感覺確實跟花船的有些像,只不過是另外一種詭異的感覺。 讓華榮月覺得怪異的是白天看起來這個霍莊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啊……難道說現在是出了什么事嗎?罐子這么快就可以達到這個級別? 或者說這里就跟花船一樣,白天和夜晚……是兩種不同的景象? 華榮月感覺莫名的有些不爽,好像買了件衣服然后跟人家撞衫了一樣,不過即使是真的如此,這里也跟花船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兩個罐子,一個在黑夜之中依舊努力的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另一個在黑暗中殺死一切光亮,讓所有的希望都消失在黑夜中。 華榮月隨手就抓起旁邊那個劉海男,對他說:“走吧,去寺廟看看?!?/br> “嗯?!”劉海男冷不丁被拽起來的時候滿臉驚恐,雖說他剛才是從寺廟回來的,但不代表他愿意現在再去,更不愿意被人提著去。 “哎,你們要去嗎?”那個劉海男的朋友聽見了之后也立馬跟了過來,他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老實說現在沒有一個人愿意去寺廟,畢竟那地方怎么看怎么都比這里危險,可是他相比之下還是更愿意跟著這個劉海男,因為這玩意就跟選股一樣,有些好股不快點下手就不趕趟了。 相比于他,其他人就猶豫了一點,有些人對于跟著斗笠男一起走有些心動,還有些人實在不想動了,想躲在某個地方等到天亮。 華榮月也沒有再回頭看他們,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過了一會,跟上來了五六個人的樣子。 同樣跟上來的還有那個女人,她背著男人像對方沒有任何重量一樣,明明對方比她高出一大截。 “你跟過來干什么?”華榮月頭也沒轉的問。 “我去,寺廟那邊,找人?!迸苏f完又連忙補充了一句,“我,有倆人在那里,我跟他和好,要告訴他們?!?/br> 華榮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居然強行編出來了一個相對而言正常點的理由,看來她挺聰明的嗎,這么快就摸清楚了和華榮月說話一定要往“正?!钡姆较蛘f。 “那我也想跟你去看看?!比A榮月道,“怎么說我也算是紅娘嗎,他們還得好好招待一下我呢?!?/br> ☆、拜見死者 華榮月帶著身后的幾個人朝著寺廟那邊走, 跟在她身后的幾個人樣子都各有千秋…… 咱們就數數這群人吧。 先不提被她強抓過來的劉海男和他的朋友,剩下人里有一個背著自己男票的女瘋子; 一個之前讓華榮月殺了女瘋子的中年富商; 一個看起來年紀挺小,臉上還帶著些稚氣的小孩子; 最后再加上一對看起來頗有些沉默寡言的兄弟,大的用劍, 小的用刀。 這幾個人老的老, 小的小,瘋的瘋,自閉的自閉,有古怪的有古怪。 華榮月帶著這群人忽然覺得人生也是有點艱難。 其中這個劉海男華榮月還算認識,中年富商也算是曾經有過短暫的交流, 但那個年輕的小孩和那對兄弟就真的沒有交流過了。而且那對沉默寡言的兄弟也給了華榮月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們從剛剛過來之后, 就一直都沒有說話, 但華榮月卻能看見他們兩個的手偶爾會伸進對方的袖子里。這是在沒辦法傳音的情況下交流信號的一種方式。 而且他們倆自打剛才外面一片漆黑的時候就沒有過任何驚恐的情緒, 看見那個煙霧的時候也沒有,甚至在華榮月這么個看起來很古怪的人提出離開的一秒, 也是最早響應她的一批人。 華榮月甚至隱隱的有種預感,這兄弟倆或許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更清楚那煙霧和漆黑都代表了什么。 不過她并沒有多話,只是裝作并沒看見那哥倆私底下的小動作。 借著這邊光線微微的透出來一點了, 華榮月又朝著旁邊的幾個人都稍微打量了一下, 忽然視線在劉海男的朋友身上停留了一秒。 哎呦, 這個人好像也有點古怪。 劉海男還對自己做了一些易容,但他朋友的易容就沒做的那么完美了,華榮月看的第一秒就覺得特別熟悉, 她在心里比對了半天,忽然間想起來了一個人。 曾經她在百草堂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