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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頭喪氣,連領頭都沒有了,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 回去的路上他們看見有女人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去,她們往往都從街道的另一邊過來,然后轉身進了街上的某間屋子里,她們看上去一個個都沒有絲毫威脅性,但這次無論如何也沒有一個殺手上前。 大家就跟正人君子一樣,一個個低著頭,穿過狹小的巷子,故意躲開周圍的行人,甚至是大敞四開,空無一人的屋子。 幾人走的方向確實是朝著鎮子外面走的,而且一路上并沒有遇見什么其他人,這么看紅豆帶的路還算是挺靠譜的。 紅豆還特意告訴他們不要大聲喧嘩。因為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準備要回家了,不會弄出太嘈雜的聲音,所以這群殺手們就變得更加安靜了。 在這種死寂之中,他們終于來到了他們一開始看見的那塊寫著“花街”的石碑前,這就意味著他們應該是逃出花街了。 可是他們也并沒有絲毫自己已經逃離出來了的感覺,相反只覺得毛骨悚然—— 那塊石頭rou眼可見的又往前移動了幾寸,不清楚是誰移動的,石碑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印。 這說明一夜之間這花街的范圍就又夸大了幾寸,給人的感覺就像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貪吃的怪物一樣,不停的同化著周圍的空間,想要將其他地方也吞吃入肚。 而且在這石碑分割的外面,這群殺手們也沒看出任何跟石碑內不同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一塊石碑隔著,恐怕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任何區別。 他們絲毫不懷疑再過上幾天,面前這條街就會被完全同化。 而細想想,這個鎮子上到處都充滿了詭異,這個所謂的花街可能都不是這個鎮子上最為詭異的地點,畢竟之前他們公認的更為重要的山上他們還沒去呢。 “帶我們出全安鎮吧?!币恢备诤竺娴陌⒄酆鋈婚_口。 他的這個請求在此時此刻格外的合其他殺手的心意,所以他們就沒有開口反對,可是只有阿折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如果讓紅豆只送他們到這,那他們可能在這里就得殺了她了,但如果要求她送他們出去,那她就還能多活一會。 阿折看著紅豆一無所知的轉頭,帶著他們繼續往前走,就覺得她那個小腦袋里估計不會想那么多的東西。 有時候什么都不想真好。 紅豆似乎并沒有因為離開花船受到什么影響,阿折猜測這是因為她還不夠瘋,等到她瘋到跟其他的人一樣,那恐怕她就再也沒辦法踏出花街一步了。 他們繼續朝著全安鎮的外圍走,街上空無一人,現在是人們都不會出來的時間,花街外面比花街內要更加的凄涼,那種景象只有半夜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走過的人才會懂。 一直到了快要接近鎮子出口的地方的,才算稍微有了點人氣的感覺。此時的天已經微微的有了一絲亮光,這絲亮光在眾人的眼中簡直就是勝利的號角,也是他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的證明。 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但街上已經開始有人走動的聲音了。這里的人們生活習慣還沒有像花街那邊晝夜顛倒,畢竟是靠近全安鎮的外圍,而且這里也居住著不少外來人口。 兩側動靜最大的往往都是客棧,他們大部分都是剛剛進來居住的游客。 古代人本來起床就起的比較早,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街道兩邊已經有正在洗漱的人了,一些小販也已經把攤子推了出來,開始了新的一天。 路上有人隱隱的投來了奇怪的目光,畢竟這幾個殺手身上還穿著從花街找到的衣服呢。 臨街的一個客棧里,一個房間里也傳出來了洗漱的聲音。 一陣叮當的聲音后,一盞燈就被點了起來。 …… 江連煥按照自己習慣的時間起了床。 雖說他在外面的時候根本就不會起這么早,但是在這種地方他總不能真的無所顧慮的睡著,哪怕他表現的很心大,他也不會這么做。 所以哪怕他在華榮月和趙燁面前表現的很是心大,他照樣會最早起來,甚至會縮短自己的休息時間。 他推開窗戶準備放一放空氣,有些放松的聽著外面小販的推車聲,嗅著外面有些涼意的空氣。他剛站在窗戶口打了個哈切,就忽然發現下面經過了一群人。 由于這個時間段在大街上成群結隊走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就沒忍住的多看了一眼。 下面幾個穿著華貴精美的女人衣服的人,而這些人怎么看怎么都有種違和感。 先不說這個略顯粗獷的走路姿勢,還有那個快被肌rou撐爆的衣袖,這極其突出的個頭,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奇怪…… 江連煥哈切打了一半,正想著這是怎么回事時,那幾個人中的最后一個人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穿著一身血紅的衣服,臉上帶著一張蒼白的面具,一身女人的衣服在他的身上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只是將他的腰身勾勒的更加纖細,身上那種不同于尋常人的慵懶纏綿氣質襯托的更加的顯眼。 似乎是早就料到他會朝著這邊看,于是也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江連煥從里面看出來了戲謔和一種熟悉的宛如貓抓到了老鼠之后的惡趣味感。 江連煥的頭上瞬間就出現了細密的冷汗。 那雙眼睛驚的他硬生生的把這個哈切給憋了回去,并且差點咬到了舌頭。 他看著那個人就這樣靜靜地跟在這群人身后,而他身前的人簡直就像是沒有發現他一樣,只是沉默的往前走著,簡直就像是被他給下了迷藥一樣。 而那個人就在下面,對他露出了一個讓人猜測不透的笑容,讓剛剛起床的江連煥腦子里瘋狂的運轉著,拼命地思考對方這是想要做什么。 他大早上的來干嘛?這又是一次警告?或者是他的心血來潮?亦或者是他玩的一場游戲…… 等等,江連煥忽然想明白了那個衣服古怪的原因了,這只有一種可能。 因為那些人是男人,而且還都是有武功的男人。 就在江連煥睡下前,這個男人來找過他,江連煥被他隱隱透出來的警告之意嚇的渾身發涼,并且從他的口中得知到了一個對自己絕對不利的消息,那就是天易樓的人們好像要對他們下手了。 對方現在就站在他們的樓下,對他露出了那種捉摸不透的笑…… 這,這是什么意思?江連煥覺得平日里靈魂的大腦這會有些僵住了。 不過他還是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么。 華榮月沖著樓上出來放風的江連煥露了個惡趣味十足的笑,再轉過頭的時候就變得人畜無害。 她看著前面剩下的六個殺手,心說有些刀必要的時候,還是得借一下的。 咳咳……畢竟現在花船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