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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并不那么難的事情?”但理智上他們又明白這里是天易樓,絕對的危險之地,怎么可能是這么簡單就能夠走進來的地方? 然后他們就想莫非六扇門選出來的人就是這么厲害? 那他們之前還真的是孤陋寡聞了啊,本以為這些人只是長得像,并沒有什么真本事呢,結果今天一看,這身上的氣勢,怕是跟真正的易玲瓏比也不差什么。 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們差點有一種……真正的易玲瓏帶著他們闖進了天易樓的錯覺。 ——那是種非常玄幻的感覺,兩個人也說不清楚怎么回事。 就是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們真的忘記了面前這個人是個假的易玲瓏,直到后來看見他懷里抱著的那個小男孩才想起來這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強——比他們之前認為的都要強。 然后他們就看見華榮月一手抱娃,一手提刀,十分淡定的就踹開了一個地牢的門,那聲音讓他們齊齊的虎軀一震。 這就是剛剛那個不停的傳出哀嚎的地方,這里屬實是一個巨大的地牢,地牢的深處關著好幾個人,他們或躺或坐在牢中,每個看起來都奄奄一息。 他們對外界已經全然沒有反應,證據就是當華榮月他們進來的時候,這些人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每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跡,看起來又很長時間沒有洗過了,這些人就這樣的蜷縮在地牢里,對進來的眾人無動于衷。 華榮月觀察著這些人,他們更像是一種“空殼”,失去了靈魂,成為了一具具行尸走rou。他們剛剛聽見的聲響是角落里一個隔間的女人發出來的,跟其他人相比,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更破舊,身上的血跡也更多,看起來理智全無的樣子。 但是華榮月覺得跟其他籠子的人比起來,這個女人相對而言更像是個活人,最起碼她還在喊著。 這個地牢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壓抑且奇怪,除了這些監獄和人外,墻上還掛著一幅幅畫。 ……那些畫是百子圖。 百子圖是求子用的,是吉祥畫。然而此時在這地牢里出現這些奇怪的百子圖卻讓整個地牢里都充滿了一種極其詭異的氣息。 這些圖已經掛了很長時間了,顏色已經舊了,上面的小孩子戴著驅鬼的面具,一個個看起來本應該是天真浪漫的年紀,但惡鬼的面具卻讓他們看著隱隱的有些嚇人。 這些圖在華榮月看來有些含義,盡管她目前還并不能說明白。 她走了過去,隔著籠子看著那個正在哀嚎的女人,女人相較于籠子里的其他人來說還是有點直覺的,她看了眼華榮月,華榮月也看了眼她。 那一瞬間女人給華榮月的感覺很熟悉,就像是上輩子陷入瘋狂的易玲瓏。 身后那兩個人膽戰心驚的走了過來,他們看見這籠子里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很重的枷或者鎖鏈,還有幾個人更是被單獨□□的,他們的身上還有深可見骨的傷痕。 華榮月把小男孩放在了地上,然后走到了柵欄前近距離的觀察著那個女人。 那女人大概是察覺到了華榮月的注視,竟然漸漸的停止了哀嚎,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探出頭看著華榮月,亂糟糟的頭發下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張還算白皙的臉。 華榮月看著這個女人,看見了她那張還算是挺漂亮的臉,有些搞不懂對方又是怎么被弄進來的,畢竟這樣的人看起來就像是大家小姐,不應該被關在這里。 她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聽見身后有個人緩緩的說:“這個人……我有點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br> 華榮月回頭看了眼說話的田元津道,“那你先把她的臉記下來,出去后再找?!?/br> 她獨自一人從這個地牢里走了出去,然后走到了一條小小的走廊中,在走廊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房間。 房間里暫時沒有人,桌子上擺著一盞還亮著的油燈。 人還沒走遠?華榮月微微有些緊張,不過藝高人膽大的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書信。 她隨手翻開了一張,然后突然就愣了一下。 只這第一張紙上,居然就滿滿的都是“易玲瓏”三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是沒啥激情……不過這種鋪墊又得寫,我盡量讓它變得有趣一點,不過實力不足,但是這一段明天也就結束了,我終于可以不用頭禿了(撓頭) 摸摸頭,愛你們哦= ̄ω ̄= ☆、卷宗室 突然從這么個地方看見一堆“易玲瓏”, 華榮月不客氣的說跟自己遭了詛咒似的, 背后有種毛毛的感覺。 她抓緊時間翻了翻,因為不清楚這里的主人什么時候回來, 所以她幾乎是一目十行的看的。 這里的主人是誰華榮月并不清楚, 但是光從桌子上的這些信息來看,華榮月深深地懷疑這是個易玲瓏的癡漢。 光從這些事無巨細的記錄了易玲瓏當年在天易樓的日常生活的東西上看, 這人在當年易玲瓏還在天易樓的時候就曾經一直在觀察她, 沒準華榮月都曾經被他觀察過, 意識到這一點讓華榮月覺得有點惡心,不過還是看了下去。 “十四日清晨,練功, 殺人, 歸來?!?/br> “十五日,心情低落,未見其他異常?!?/br> 華榮月翻著翻著, 忽然發現其中的一頁斷掉了,再往后一翻,原來并不是斷掉了, 是之后的都沒了。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皺著眉頭往后翻了翻。在“十五日”那里停留了一會,忽然意識到好像她從天易樓跑出去的那天是十六號。 所以這東西真的就是“易玲瓏”的日常! 華榮月毛骨悚然。 她在天易樓的時候從來沒發現過居然有人在記錄著這些東西。她本以為自己在天易樓算是活的蠻小心翼翼的,誰知連十六日前一天的“心情低落”都被記錄了下來。 當時她確實是為了第二天要發生的事情而略有擔憂,只是她本以為自己遮掩的很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了華榮月當年偽裝的還是蠻小心的, 性格也是足夠謹慎。否則也不可能在這常年不斷地監視下也不被發現芯子換了人。 華榮月看了眼這屋子中的那些排列整齊的書柜,書柜里面擺著密密麻麻的卷宗。她深深地懷疑那里面就是易玲瓏從小到大的所有觀察記錄,還包括了一些其他人的記錄。 這些東西華榮月暫時沒有動的心思,一是太多,翻找起來太費力,二是華榮月也不清楚這書架上有沒有裝什么機關迷藥之類的。不過桌子上現有的這幾本華榮月絲毫沒有客氣的給收了起來。 除了這些裝訂好的明顯是一系列內容的冊子外,還有些散碎的東西。華榮月看了眼另外的這些東西,這些貌似就跟她沒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