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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華榮月思維發散道。 “云錦飛的狀態本來就不算太穩定,所以六扇門可能會派他到最危險的地方去。能殺一個蠱王就賺了,殺不了也不會添什么麻煩,反正剛進六扇門的時候都簽了生死狀了?!苯B煥道,“至于咱們倆估計就是在后面打打醬油了,也不干咱們什么事……但我估計,我恐怕要去天易樓?!?/br> 聽見這個熟悉的地名后,華榮月心想果然如此…… 但是江連煥對于云錦飛或許馬上就要死亡這件事表現得太過淡定了一點。 他就像說著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甚至還在跟華榮月打趣,“如果你現在再跟云錦飛交手就不一定能打得過了哦。別看他沒瘋前身手不怎么樣,瘋了之后身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br> 華榮月心說那也未必……花船厲害的瘋子里,云錦飛恐怕還排不上號。 “讓我來給你預測一下咱們這些人都要往哪里去啊?!苯B煥伸出手指頭來一個個的數著,“谷夏應該要去江湖上的那幾個名門正派里試探一下有沒有什么異常,司毅,就國字臉的那個,恐怕會跟著云錦飛一起走,誰讓他人緣不太好……” “我要去天易樓。聽說天易樓派的人好像不多,我也不清楚都有誰,藍馨或許會跟我一起去?不不不……我不太喜歡那個人……” 江連煥一口氣說出了十幾個人的動向,也接連給華榮月點名了幾個在江南這一帶的“罐子”。他只挑華榮月了解的地方說,所以華榮月聽見對方提到了天易樓,秦淮河,江南這邊的幾個名門正派,幾個黑道門派,甚至還有一個華榮月許久未曾聽過的名字…… 十八亭。 “至于你……你已經板上釘釘的要去一個地方了?!苯B煥拍了拍華榮月的肩膀道。華榮月腦子里一片混亂,所以這會反應慢了半拍,“……什,什么?” “你要去的地方應該就是全安鎮?!苯B煥道?!爸八麄儼讶叉傄舱J定是一個罐子了,他們一定會派你去那里的,因為你和那個罐子打的交道最多?!?/br> “……等等,全安鎮?”華榮月驚了,這幫人居然真的把全安鎮提升到了一個罐子的級別嗎?和天易樓一個級別的? 原本華榮月以為這只是江連煥一個人瞎說的而已,可是現在眼瞅著就已經變成全員共識了??! 你們這幫人是不是太過兒戲了一點點。 華榮月正吐槽的時候,就聽見江連煥道,“進了這個圈子,就永遠跟這些東西待著,逃不出去?!?/br> 聽見他的話,華榮月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就忽然看見他揮了揮手,“反正蠱王這事跟你沒什么關系,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好了?!?/br> ☆、一探天易樓 新年要到了。 這是華榮月在這里過得第二個年, 不得不說古代的年味就是重,雖然沒有華榮月熟悉的雪, 但是年關將近, 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 仔細一問都是外地生活的人趁著年關回來了。 街道上有幾家鋪子正準備提前幾天關門, 但是百草堂卻不能關。華榮月有些詫異, 本來過年關門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是齊大夫說這附近便利的醫館就他們一個, 過年的時候小孩子又容易生病,所以暫且不關門。 趁著藥材店還沒關門,華榮月就去經常和百草堂聯系的幾個店里買了比平時多兩倍的藥材, 其中治高熱的還有治醉酒的藥材百草堂買的最多。 華榮月趁著沒過年的時候把這些藥材都曬干, 弄好。齊大夫說臘月二十八就不讓他們天天干活了,為了這難得的假期,這幾天連蕭翰都稍微勤快了一點。 ……當然也沒勤快到哪去。 這幾天華榮月就純粹是在百草堂里休養生息了,順便養一養肥膘。畢竟六扇門給他們的消息是讓他們過了年之后再去,華榮月準備過個開開心心的年。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 華榮月都過得很快活, 當然也還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她現在最上心的就只有兩個問題。 一是花船過年之后該如何賺錢的問題。 二是花船上的瘋子可不可以用六扇門給的方法做到大批量控制自我的問題。 ……然后這兩個問題她哪一個都沒琢磨明白,所以放棄了,這幾天純粹是閑來沒事的時候想一想,想不起來就干脆摸魚。 其他的時間,華榮月就是跑腿,送藥, 買藥,sao擾江連煥。 “六扇門也不至于這么沒人性吧?!比A榮月想,“大年三十的還讓人出去干活?” 今天齊大夫照例讓華榮月去給江連煥送藥,這是華榮月和江連煥之前約好的見面方式,結果去了那里人不在,一問才聽說江連煥最近幾天天不亮就走了,天黑才回來,整個人看起來比在全安鎮的時候還要累。 華榮月本來想跟他再聊幾句,一看人沒在也就只能作罷。當然她也沒什么想聊的,只是單純的湊湊熱鬧而已。 華榮月內心里格外得想知道江連煥會以什么樣的方式潛入天易樓,按照上輩子的經過來看,這個哥們的天易樓之旅絕對算的上是史詩啊……不然怎么會讓他占了那么大的一個便宜呢?雖然最后成為六扇門的蠱王是不是便宜華榮月也不知道。 華榮月又接連去了好幾次,還是沒有碰見江連煥,這就讓華榮月越發的懷疑起了他究竟在干什么。她覺得江連煥這么神神秘秘的,恐怕不是在干什么好事,直到那天在街道上碰見谷夏時,她才忽然間覺得奇怪的人貌似不是江連煥……而是她自己。 “谷前輩!”華榮月朝著谷夏喊了一聲,把谷夏喊的一激靈,他略微有些驚恐的朝著華榮月方向看了過來,華榮月有些懵,她不知道自己簡簡單單的一嗓子怎么把谷夏嚇成這樣,而且他看起來也并不是一個很容易被嚇到的人。 他看見是華榮月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急忙趕過來,拉著華榮月悄悄得躲到了一邊,小聲的說:“榮月是你啊,你剛才嚇我一跳。在外面不要這么大聲的喊我,我有點害怕?!?/br> “……有誰要害你嗎?”華榮月趕忙上下左右的看了一眼,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殺手埋伏在哪里,結果谷夏臉紅了下。 他糾結了一下然后說:“不是有人要害我……是我害怕別人知道谷夏就是我,然后笑話我……” 華榮月,“……” 何必呢。 她一言難盡的看了看谷夏的娃娃臉,然后弱弱的道,“其實你不用太在意這個的。而且……在意這個有什么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啊?!惫认膿狭藫献约旱念^發,“過了年我就要去跟華山派比劍了,還得裝成瘋子去嚇唬他們,如果他們知道我長成這樣……不害怕我該怎么辦呢?” ……這還真是個世間罕有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