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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華榮月就在心里不斷地慶幸自己一直在猥瑣發育,而沒有突然就蹦出來拳打腳踢的,她其實深深的記得易玲瓏死的時候的那個畫面——孤立無援。 正所謂墻倒眾人推,再厲害的人在朝廷,在龐大的人山面前都是炮灰,華榮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能憑借著本能把花船的發展都進行成了偷偷摸摸的地下行動,不得不說從心真的是深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而有時候從心它……確實很有用。 想了想,華榮月覺得幾日后化妝成易玲瓏的樣子去接近那三個外來瘋子上線的事情或許可以緩一緩。一旦選擇在這個時候過去,恐怕會遭來不必要的敵視,或許到時候得不償失。 咱們得緩緩……如果說真的有一種可以讓瘋子們得到控制的辦法,或許花船的處境會好上很多很多,而一旦有求于人了,那行事就得多做考慮,如果能夠得到那三個外來瘋子所屬組織的好感,或許就再好不過了…… 華榮月思考了幾秒,一個或許滿是清醒的瘋子的組織,會歡迎一個什么樣的人呢?她又得在那些人面前表現出一個什么樣的形象來呢? 其實這里面還有一個讓華榮月想不明白的事情,讓瘋子們控制自己也并不是一個多么壞的事情,為什么直到現在,這個方法都沒被普及開來呢?那個組織到底在想什么? …… “天啊,怎么突然間讓我們這么早就起來?”某處空地上,一個人哀嚎一聲仰天長嘆。 “說是讓咱們強身健體,每天早晨先跑幾圈再回去?!迸赃呉粋€人拍了拍他的后背,“哎呀,人家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問那么多干嘛?!?/br> “那個戴面具的是不是抽風了?”隊伍中有三個哈切連天的人正一邊跑一邊互相小聲說著話,現在的時間是早晨五點,現在可不是夏天,而是大冬天,所以這會周圍還算是挺暗的,估計過一會太陽才能升起來。 “我看不是抽風了,而是又抽風了?!蹦莻€瘦高的男人說道,“你看周圍這群人都沒什么埋怨的,估計以前這種心血來潮的事不算少?!?/br> 這倒是真的,賣船,拆花樓,培養愛豆。在花船的人眼里都挺心血來潮的…… “早起我倒是沒什么了?!比酥械呐诵÷暤牡?,“我就是在想如果一直這個時間起……” 其他兩個人聽了后也同時想到了女人說的事情。 跑步可不是愛來不來,來之前都得點卯的,不幸的是前幾天他們和組織里的人約定好要在卯時碰面,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時辰…… 三個人聽起來像是在埋怨起的太早,實際上誰都清楚自己在擔心著什么,最后那個瘦高的男人道,“要不然咱們再換個時間吧?!?/br>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個腦回路非常神奇的男子,本來他們還擔心自己的計劃會被破壞或者是怎么,但誰也沒想到居然是以這么一種神奇的方式破產了——要每天早晨起來跑圈鍛煉身體,也不清楚這群每天運動量都超大的江湖人每天早起跑圈的意義何在…… 他們回去的路上剛好聽說這個花面具今天又來了這里,估計又是來看自己手底下的人怎么樣的。這一次他們不會再犯像之前那樣當著花面具挑事的錯誤,老老實實的待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據他們觀察,這是防止被花面具莫名其妙揍的最有效方式。 而今天他們在屋子里待了沒多長時間,忽然就聽見外面有人在談論著什么事情,似乎是幾個正在閑聊路過的人,但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情緒太過激動,所以這會說話的聲音未免稍微大了一些。 “聽說那群商人又過來了?!庇袀€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們似乎覺得大人關了那家花樓是錯的?!?/br> “那大人怎么說?”旁邊的那個人問話的聲音顯得比較理智,但聽起來也帶著一絲絲的擔憂。 “大人……還不清楚?!闭f話的聲音似乎漸漸的淡了下去,但是還能隱隱約約的聽見一些。 “聽他們說那是最賺錢的花樓,把它關了會少一大筆進賬,所以那些商人就來鬧了?!?/br> “出了什么事了?”三個人全湊到窗戶這邊來偷聽,他們似乎是聽見了“花樓”,“商人”這些詞,但是對于這些意思還并不能完全理解,于是三個人立馬就出去探聽了一下消息。 “嘖嘖?!贝蚵牷貋砹酥?,三個人一邊往回走一邊感慨,“隨隨便便就關了自家最賺錢的一家產業啊,這個花面具現在還能是首領簡直是不可思議?!?/br> “之前咱們不就知道他這個人比較隨心所欲了嗎?!笔莞邆€無所謂的聳肩道。 他和那個壯漢在一邊感慨的時候,剩下的那個女人一直在旁邊站著沒說話。正當三個人往回走的時候,旁邊呼啦一下跑過去一大群人,讓他們楞在原地,仔細看似乎還有許多人源源不斷的朝著那邊跑了過去,他們三個對視了一眼,準備隨大流跟著一起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等到了那里,他們才發現自己跟著人群居然到了那個花面具的地方,那是這里的一間普通的房子,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灰白色的墻被洗刷了近百年,房檐上是飛獸,被湖水倒映成了一張畫,如果說和別的地方有什么不同,那恐怕也就只有這里的院子大一點……大到足夠可以容納這些跑過來的人。 三個人來的時候晚了點,所以只能站在最外面看了,他們看見人群里有個男人,看他的穿著打扮還有那個啤酒肚,大概率應該是個江南商人。他此時正色厲內荏的對坐在一把藤椅上看起來悠哉悠哉的花面具道,“你別以為你當上了首領后就可以隨心所欲了!我告訴你,你遲早有一天會回來求我的!你以為光憑你們一群瘋子就可以活下去?別做夢了,這些年如果不是我們,你們早就涼透了!” 在他對面的花面具悠閑地看了眼茶杯里漂浮的花,過了會,似乎是輕笑了一下。 他甚至沒有看面前的那個商人,只是依舊微垂著頭,似乎并不想看見他的臉一樣,輕輕的說:“太粗魯了,太吵了?!?/br> 外圈的三個人依稀記得在最初來花船的時候,他們似乎就被這樣的理由教訓過…… 有些東西是深入骨髓的,即使它只經歷過一次。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三個人同時閉上了眼睛。 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只剩下了那個商人的哀嚎。 周圍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說話。 坐在藤椅上的那個人卻只像其他每次面對在他面前大喊大叫的人一樣,似乎根本都沒意識到面前這個人是在江南有很大勢力的富商。 他就真的像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瘋子一樣,還在悠閑的喝茶,順便對旁邊的人道,“快點把他弄走啊,你們還在這里等什么呢?他在這里真的好礙眼啊?!?/br> 說完后他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