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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反應,江連煥徹底陷入了沉思。 這幫人的這個驚嚇中透著詭異,詭異中透著不可言說的默契反應……他們不會是喪心病狂的把華榮月給煮了吧。 ☆、第105章 壕起來 ……華榮月不知道自己現在某江姓人士的心目中已經被煮了。 她還在那邊挺瀟灑的吃東西呢, 這酒樓上面的飯菜真的挺好吃,畢竟是花了大錢的。 江連煥在這里倒是有些警惕,他現在就像是只渾身炸毛的生物一樣,畢竟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總之詭異的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剛才想著要再問問有關于華榮月的事, 最起碼給他說一下現在這人是死是活,但是無論他怎么問, 對面那幾個人都表現得格外謹慎——這讓他更堅信了華榮月被煮了的事情。 ……除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外, 還有什么會讓這些人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你說??? 問了很久也沒問出來, 江連煥決定先離開, 不要打草驚蛇最好。反正消息已經得到了, 不如過兩天再來問問。他起身準備走,心中并沒有指望著自己能受到什么友好的對待, 畢竟他表現得一看就像是個打探情報的。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幾乎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分鐘,其他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態度可以說的上是非常的畢恭畢敬。 她們幾個人在門口站的整整齊齊的, 幫他開了門, 甚至有個人還跑了出去,告訴了那邊站著的老鴇要好好的侍候江連煥。 江連煥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享受了一把世界級的服務,明明他也就是想離開的,結果剛一出門就有人捧來飄著花的水給他洗手,又走了沒幾步,還有人幫他在前面點燈籠, 出了船到了船板上后, 竟然還有人替他在船板上鋪了墊子……等到江連煥剛剛下船的時候, 他全身上下都煥然一新,身上脫了剛上船時的那身乞丐服,就連頭發都被人打理了一遍。 江連煥,“……” 他默默地轉頭看了看花船,這年頭……這種地方的服務都已經這么齊全的嘛? 他下船以后,剛才那幾個接待的女人每個人表情都十分驚恐的聚在了一起,那個溫柔的女人問,“這人是誰???” “不,不認識……”剩下的幾個女人自然也搖頭,“怪不得他和別人不一樣,原來我看見他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奇怪呢,但是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朋友,那倒是不奇怪了……” 在她們的口中,江連煥儼然已經成為了某個江湖里隱居多年的前輩,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個乞丐,但是有錢有閑,隨心所欲,這種不世出的人都是這個畫風的。 ……也不知道江連煥剛來的時候那些說瘋乞丐的人都是誰。 華榮月吃飽喝足,正在一邊昏昏欲睡呢,突然又收到了黃鸝鳥送過來的又一個消息,“剛剛來的那個人好像是您的舊友”。 華榮月,“……” 剛才在一邊給華榮月扇風的薛香茗好奇的看著華榮月僵在了那里,一邊替華榮月繼續扇風,一邊謹慎的看了眼紙條上面的消息,小心的捂住嘴,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大人的舊友?!?/br> 她再看僵在那里的華榮月,非常識趣的不再多問——這種地方出身的女子總是會看眼色的。這位易玲瓏——易大人,才來了幾天,就把握住了整個組織,并且還下令隱姓埋名,不要傳出他的名字。但是這才幾天就有舊友找上了門……那這位舊友和易大人的關系……可不一般啊,或者那個舊友本身就不一般。 ……確實不一般。 華榮月心說這大概是見了鬼了,她在這哪來的朋友??!這家伙是咋摸上來的!他到底是誰??! 今日,華榮月被夏日清涼故事嚇得一夜未眠。 江連煥回了六扇門,剛想說今天遇見的那個花船的事情,想了想還是暫時住了口。 六扇門的事情貌似也并不簡單,江連煥可能對此比華榮月還要了解一點,如果之前江連煥隨隨便便的說出一兩句來恐怕也沒什么,可是前幾天看見了王凌超后,他突然就決定還是暫時不說了。 說了反倒容易惹麻煩。 今天客棧里面倒是挺熱鬧的,江連煥回去之后就看見所有人都在圍著一個什么東西在看,他也跟著湊了過去,發現所有人都在圍著一個東西靜靜地看著。 那東西閃著光,小小的一個,但是放在桌子上卻格外的吸引人視線,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東西它確實不一般。 ——金子做成的一朵花,花的樣式還看不太出來,像是好幾種花結合起來的樣子,有六瓣,完整的展開成了一朵,剛好可以放在手心里。這東西雖然個頭挺小,但是放在手心里卻應該很沉。 江連煥對金錢還是比較敏感的,別看這東西小小的,但是足夠普通人家過上一年。 這東西本身的價格就已經不一般了,更別說是它的工藝?;ㄅ煤芗?,應該在熔鑄的基礎上又做了細化,絕對是出自大家之手。 “這東西……是什么?”江連煥奇怪的問。 “那些瘋子們的‘標志’?!迸赃叺娜吮砬閲烂C的道,“今天下午有人送來的,跟著一起送過來的還有這個。我們去問了,確實是那些瘋子們的標志?!?/br> 有關于這個東西的來源,華榮月還得解釋一下,前些日子她說這個組織的標志就是金子嗎……這不是個比喻,不是個夸張,更不是擬人排比句。 ——這就是個事實。 當時她想給六扇門傳個消息,不是為了挑釁或者是什么的,只是想大致的說一下這個組織的情況,并且交代一下這個組織的的危險性和矛盾性……但是這年頭信件也很容易被偽造,并不是所有人都會信一封來路不明的信的。 普通人家根據熟悉朋友的字跡,或者是其他人的口信基本上也就確認了信是誰送來的了,可是稍微大點的勢力卻不同……如果被偽造了信件,或者是認錯了人,那是很容易出大事的,這年頭也不能直接發郵件,所以必須要有一個憑證。 舉個例子,華榮月在天易樓時的黑棋子就算是一種憑證,易玲瓏有時候接了任務需要去雇主家里時,她總不能帶上一幫人前去,大部分時候都是孤身上路的,那么到了雇主家里,她如何在不明說的情況下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其中一個方法就是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還有一個就是……偷偷的在手心里藏上這枚棋子,然后給雇主看。 華榮月的黑棋子所用的材料是獨一無二的,那種純黑又清透的墨玉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枚了,在不太會燒玻璃的古代,這東西還是挺難造假的……這就是華榮月的“憑證”,除了這個外,江湖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憑證。 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