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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有個意外之喜。江連煥調整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像是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轉眼就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 他一邊跟周圍的女人們調笑著,一邊偷偷的朝著樓上移動。 華榮月回了屋,她還在想著江連煥的事。如果江連煥今天想要來套出什么消息的話, 不得不說華榮月會讓他失望了。 她剛回了自己的屋子不久, 就有人在外面敲了門。 “進來?!?/br> 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她頭上戴著的是一套純金的首飾, 再加上華貴又格外夸張的衣服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大朵成精了的花一樣。唇上吐涂的胭脂是血一樣的紅。 這樣的一身裝扮價值千金, 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能戴的起的, 實際上這個女人是秦淮河上的名·妓之一,名叫薛香茗,也算的上是這個花船上的花·魁。之前華榮月曾經說過這個組織里有不少有名的妓·女都是瘋子, 面前的薛香茗就是。 她的頭上總是戴著特別夸張的首飾, 頭發也會故意流出兩邊的遮擋, 一般都大的會遮住她的眼角,而在她的眼睛下面就有那么一顆小小的紅痣。 這組織里面的人隱藏紅痣的方式頗有些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意思。薛香茗外表看著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實際上身手也相當不凡。她算的上是這個花船上的實際負責人了,此時的她過來就是和華榮月商量江連煥的事情的。 薛香茗手中端著茶具,正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她是個精通茶道的女人。但是她的茶道可不是文人墨客們口中的茶道。 溫香軟玉在旁,她的衣服帶著朦朧感,仿佛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什么春光一樣;盡管華榮月知道這個身懷武功的女人應該是不可能被人占了便宜的。但此時此刻她在旁邊,華榮月身為一個女人都會不斷的懷疑自己的存在價值。 如果這會要是個真的男人,怕是思路早就飛到九霄云外了。 “外面的那個人……是江連煥,江公子吧?!毖ο丬崛岬牡?。華榮月接過茶來“嗯”了一聲。 雖然花船不知道“目”,但總不至于江連煥的名字都問不出來。 “那么依您看,江公子今天來這,是為了什么的呢?”薛香茗低著頭,眉眼中帶著憂傷,仿佛即將就要落淚了一樣。如果兩天前華榮月沒看見她發飆她說不定還就真的信了,現在她再看就總覺得違和感甚濃。 “不用擔心,我會解決他的?!比A榮月喝了口茶頓了下后說道。 她的旁邊似乎是安靜了一秒,然后忽然傳出來了一聲輕笑。 “果然……您就像他們說的一樣,是個很容易讓人安心的人呢?!毖ο丬α艘粫?,華榮月聽見她說了這么一句話。 ……華榮月默默地喝茶沒有插嘴。 她其實一直想找個明白人問問安心感究竟是種什么樣的感覺,后來推己及人了一下發現可能是因為自己不太愛說話……想當初她也覺得不愛說話的人都有種安心感,后來才明白不愛說話也不都代表著胸有成竹,還可能代表著不太會說和大腦一片空白。 只不過沒幾個人信易玲瓏大腦一片空白就是了。 就在兩個人喝茶的時候,外面的江連煥早就已經偷偷的潛入了二樓。 可能沒幾個人會注意到他究竟是什么時候潛過去的,因為他真的是一個特別善于偽裝的人,明明周圍盯著他的眼睛有那么的多,但是當大家發現他的真實目的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就一邊和一個女人調笑著,一邊慢慢的上了樓,看起來就像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共度良宵的,可是轉了個彎之后,大家過了很久才意識到他已經不見了。 他竟然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視覺的死角,直直的沖向了剛剛華榮月站著的地方。 那里是一處安靜的地點,附近也就僅僅只有那么一個屋子,平日里是薛香茗居住的地方。 ——電光火石之間,江連煥已經到了門口,然后猛的推門走了進去。 拉門發出了一聲巨響。 這聲音直接將屋子里的兩人原本正在悠閑喝茶的兩人全部驚的一愣,屋子里都瞬間安靜了一秒。 華榮月和薛香茗誰也沒想到剛剛才討論的人居然這么快就出現在了這里。 幸好屋子里有屏風,華榮月和薛香茗剛剛也是靠著屏風說話,所以剛剛那一秒華榮月還能及時的把身體藏在屏風后面。 華榮月知道江連煥是個很厲害的人,但是他卻總是能一次又一次打破華榮月內心的記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其實對于江連煥能摸過來也并不是毫無預感……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在期待著這一刻。 此時的江連煥站在外面,毫不夸張的說真的讓華榮月有種看見幻覺的錯覺,不過這一刻卻明顯不是易玲瓏所經歷的,而是華榮月她自己。 而江連煥在推開門后也看見了面前的場景,他看見了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應該是花船上面的花·魁,望向這邊的表情頗有些花容失色,她是個特別漂亮的女人,所有男人看了都會喜歡的那一種。 她的頭上戴了個滿是流蘇的釵子,金珠子串成的流蘇宛如花藤一樣的散落了下來,江連煥的眼睛落在她稀薄的衣衫,動人的臉龐上,也落在了她眼角處厚重的流蘇上。他又轉了頭,看向屏風后面的另一個人。 剛才他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對方就以極快的速度進了屏風后面,這讓他覺得可惜,因為他一旦進了屏風,江連煥就不那么容易把他給再弄出來了。畢竟剛剛的那個反應速度來看,對方也絕對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他看著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身旁,身體軟的就像是一灘水;而藏在簾子后面的男人仿佛剛剛還溫香軟玉在懷,他半靠在身后的墊子上,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閑適感。 “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吧?!苯B煥道。 他想自己前幾天看見的就是這個男人。雖然二人的服飾不一樣,但是那種蛇一樣危險的感覺卻都是相似的。 上次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讓人捉摸不透,這一次也同樣。即使江連煥進來的那么的突然,他卻依舊還是不急不慢的樣子,他旁邊的花·魁似乎想說些什么,卻被簾子后面的男人制止了。 那男人在這個屋子中占據著主導位置,他安撫了一下剛剛被嚇到的花·魁,花·魁畢竟也是個見過不少人的女子,她安靜的站了起來,收拾好了一邊的茶具,然后安靜的走了出去。 然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江連煥和屏風后面的那個男人。 江連煥覺得自己找到了正主了,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么危險過,這是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這種危險比他以往見過的其他所有“瘋子”都尤甚,而簾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