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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面對凌澈的時候,他還是真的很難相信,凌澈就是許棠舟口中那個親他親到喘不過氣的Alpha!凌澈不想走。許棠舟也不想走。熱戀中又剛經歷過結合熱的情侶,硬生生要分開半個月,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明明三個人一起走,等到了車邊,秦寶就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回頭一看,那倆人遠遠落后,牽著手不知道在說什么,根本沒注意到秦寶走遠,總之自帶虐狗氣場就對了。牽著許棠舟來到車邊,凌澈對秦寶說:“謝謝你,專程跑一趟來接他?!?/br>這么友善的嗎?秦寶干笑:“哈哈,不、不客氣?!?/br>這前后的態度也太不一樣了吧!兩年前凌澈已經很紅了,雖然沒紅到現在這種程度,但是那時凌澈的確是不太愛理人的,秦寶和他拍完MV總共也沒說過幾句話。最初經常有人黑凌澈,說他甩臉色、耍大牌,漸漸的,人們發現他工作認真、從不遲到、不炒緋聞,最最重要的是他擁有滿身實實在在的卓絕才華,他就成了高冷、遙遠、巨星的代名詞。可現在……果然,高冷什么的,也是分人的。還有,不客氣個鬼。秦寶真是槽多無口,他大老遠跑過來送衣服被虐就算了,還親眼見證了人家的戰況有多激烈——許棠舟叫他拿長袖的衣服不是沒有原因的,手臂、手腕上幾個還明顯著的牙印混在吻痕里,他一個老司機都沒這樣玩過!腺體貼被當成創口貼使,現在許棠舟身上到處都貼著它們,散發出中草藥香味,把與Alpha結合后的那股濕漉漉的味道給蓋去了不少。凌澈身上也給人同樣的感覺。烈日的氣息減淡些許,與新雪融合后,換成了一種獨有的甘冽。算不上甜膩,卻像化成了一灘水。秦寶剛感覺到的時候:“……”yin蕩!告別后,凌澈突然開口:“崽崽?!?/br>許棠舟就停住上車的動作:“嗯?”秦寶等了幾秒沒等到許棠舟上車,回頭一看,差點沒閃瞎眼睛。原本已經戴了口罩的凌澈,把口罩扒拉下來露出臉,低頭與許棠舟接吻。那是一個充滿了占有欲的姿勢,凌澈眼睫半掩,一手攬著許棠舟的腰,一手掌住他的后腦勺,不緊不慢地親吻他的唇瓣。后者則臉上發紅,用手攥緊了對方的后腰衣襟,一副乖乖地予取予求的樣子。凌澈一邊親吻一邊柔聲囑咐:“回去記得要擦藥,今天晚上太晚就不要等我電話了?!?/br>許棠舟:“好?!?/br>凌澈吮了他的下唇:“早點休息,好好睡一覺?!?/br>許棠舟就說:“我會想你的?!?/br>凌澈摸了摸許棠舟的頭。然后,他伸手摘下自己項鏈,掛到了許棠舟的脖子上:“戴著?!?/br>凌澈在很多場合都戴著這條銀色細鏈,粉絲們都知道他很喜歡它。項鏈的吊墜是一顆小小的星球,來自寶芬尼名家設計并傾力打造的飾品,當年一經問世,就一度賣斷貨,現在已經買不到了。許棠舟平時不戴飾品,便道:“我怕弄丟了?!?/br>凌澈不以為意:“不要把自己弄丟就行?!?/br>這舉動意義很明顯,就是表達愛意的意思。秦寶轉回頭,陷入沉思。他是誰?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終于告別。車子都開出了停車場,許棠舟都還在回頭看,他知道另一輛車很快也會從那里出來,開去機場,然后載著他的Alpha一路去離他千里之外的城市。他們明天都有工作。等車子開入了主路,連酒店都看不見了,許棠舟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捏著那顆項鏈上的吊墜兀自發呆。剛分開,他就想凌澈了。凌澈會想他嗎?這項鏈,似乎還有凌澈的體溫。秦寶忍不住問:“你在哭嗎?”許棠舟回神:“我才沒有?!?/br>他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說,“我在想,我接下來的戲應該都沒之前那場難了。再過幾天,我就和盧修撕破臉,他知道我掌握了線索,就一心想要殺我,我發現了這一點就和他斗智斗勇,最后我證據到手了,卻還是死在他手上?!?/br>秦寶:“???”秦寶不禁有些佩服他:“你這么敬業,我錯怪你了?!?/br>剛剛才依依不舍和男朋友告別,幾分鐘后就能馬上投入工作狀態,難怪能得到顧老師青睞。許棠舟輕松道:“哦,你誤會了,我是在算這戲最遲什么時候能拍完?!?/br>秦寶:“……”許棠舟:“拍完我就能回去找凌澈啦?!?/br>秦寶:“……”*路上許棠舟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的。除了在想戲什么時候可以拍完,他也在想別的事。凌澈沒有逼他去回憶以前的點滴,只說等他回去了,要和他去一些以前去過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多想起來一些什么。時間太緊了,他們這幾天其實沒來得及怎么多聊天。許棠舟很想知道以前的事,從秦寶口中、凌澈口中得知的那些會讓他興奮、激動,但更多的還是無限憧憬。那些事對他來說,就像是發生在上輩子一樣,他很希望可以想起來。凌澈要忙,他自己卻不是只有干坐著。突破點不是沒有,可是……他不想和謝蕤吵架。許棠舟會入行成為一名模特,是因為謝蕤。謝蕤是策劃人,最早就是做秀場策劃的。許尉是軍官,幾乎沒有私人生活,所以許棠舟從小就是跟著謝蕤一個人長大的。與許尉關系逐漸破裂后,每逢假期,謝蕤不得不在工作時也把他帶在身邊,許棠舟便從那時開始接觸秀場。因為絕佳的外在條件,他逐漸忙碌得疏于學業,之所以成為一個學渣不是沒有原因。也就是那時,他認識了凌澈。之后每一次來首都工作后的閑暇、每一次假期,他都在凌澈的家里度過。謝蕤一定知道得比秦寶還要多。他在想,要怎么才能讓謝蕤心平氣和地和他講一講以前的事。要怎么才能讓謝蕤相信,超低的契合度也能在一起。凌澈一走,許棠舟就和秦寶吃了一頓燒烤才回去,母胎SOLO二十二年,對他來說此“葷”不比彼“葷”,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凌澈這幾天管著他的飲食,男性Omega到底不同女孩子,剛經歷過qing事,凌澈不準他吃重口的食物。于是點菜的時候他眼冒綠光,餓得能吞下一頭牛。影視城的燒烤攤晚上挺熱鬧,除了演員、劇組的工作人